当年……
“几百年前我们的祖先本来在赤山一带自在生活,就是凶残好战的匈奴人从西面而来,把我们的故土占据了,我们才不得已南下,又顺从匈奴,直到接受汉朝的庇护才脱离了匈奴的管治,说真的,我多想看看乌桓祖辈生活的赤山是什么样子?乌兰峰又是什么样子!”赫兰玉眼神充满向往。
“也别只顾损别人夸自己,你看赫颜和郫尔乞那些xing子的人,还不是好战。”
“可不凶残,我们才不会猎头呢!”
“那也是,就小玉对奴隶的关爱和善待,所有乌桓人在我心中都是善良和优秀的。”
“要不要我让你再体会一下奴隶的美好回忆?”赫兰玉冷酷地建议说。
“这有分别吗?有分别吗?唉……我一直都是你的奴隶……爱的奴隶……”白楚峰一面冤屈地诉苦。
“还爱的奴隶,肉麻不知羞耻,奴隶还敢找小妾,你还敢找小妾……”白楚峰不提也罢,一提起这爱情的东西,赫兰玉就想起白楚峰带回来的千羽,立刻没个好脸se白楚峰看,不过也只是打情骂俏的样子。
在这个匈奴人的祭祖大典上,居然有这么一个汉人男子和一个乌桓女子在胡闹,真是奇景,虽然闹得动静不大,但也太不尊重别人了。只是作为上宾的白楚峰,呼厨泉和去卑都不过一笑而过,任由他们贵宾席上继续嬉闹。
也别怪白楚峰他们不安静,毕竟小白和小玉都不懂匈奴话这门外语,无聊之际也不过是自得其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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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待七月秋收的时候再回去幽州也不迟吧!在这里多住些ri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白楚峰刚刚陪同呼厨泉去见过了仍然躺卧床上的於夫罗,也顺便向呼厨泉声言告辞,而呼厨泉却对白楚峰的离开依依不舍。
“这些天该热闹的都热闹过了,王庭还有很多事务要等着左贤王你来处理,离开幽州也已经很久,我也思归心切,不再打搅,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共叙吧!”白楚峰淡淡说道。
“兄弟客气话了,真要封个王给你也不为过,只是你再三推搪,这也算了,如今却这么快要走,怎么都不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现在中原内外纷乱,大家都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ri子,再见面的ri子实在难盼,兄弟回去后要多保重,若汉朝实在呆不下去,就来匈奴吧!那个大堂内的席位,我永远留着属于你的一位。”呼厨泉指着王庭大殿说道。
“好,我会记住这些话,然而左贤王也要记住我说的事,这样足够了。”
“王庭的人保证绝不介入司隶的事情,只是匈奴下辖的其他侯帅,若他们真要趟那趟浑水,恐怕我也阻止不来,只能尽力而为吧!”呼厨泉话中带愧。
“那也只是部分浑水摸鱼的人,起不了什么风浪,但若真如此,遇上被俘虏抢获而来汉人,左贤王可以的话就送他们到幽州吧!我买下他们。”白楚峰也不为难呼厨泉。
毕竟皇帝也管不了天边的事情,上说一套下说一套这是千古不变的现象,白楚峰还能对呼厨泉荷求什么呢!
“只是兄弟为何如此,冒极大的危险助我回来,到最后你却不问我索取什么权力财富,而是为了那些跟你几乎不相关的人费心,我真的想破头都不明白。”
“有些事情我自己都不怎么明白,我本来可以在上谷不愁吃喝,不问世事,即使我能预感到长安的大风浪,我也没有无法做些什么,然而偏偏遇到你,也许这是天意吧!这也只是尽管一试,我也不排除,最后你会不答应我的事情。”白楚峰看着天空,掏出心底的话来。
“兄弟勿看扁我呼厨泉,我绝不是那种小人……或许正是天意,我呼厨泉才能回到这里,既然都是天意,我自然也会顺兄弟的意思,不需要担心……只是除了这些,兄弟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特殊原因?”白楚峰再伟大,呼厨泉也不认为白楚峰能伟大到这个地步,天意只是幌子,内里肯定有更大的文章。
白楚峰按捺不住而大笑起来,笑止而说:“是的,真的有一个原因,不过你要为我守这个秘密。”
“尽管说吧!”呼厨泉也煞有介事地察看四周,然后靠近白楚峰仔细去打听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特别不要告诉小玉……那是关于长安的一个人,一个女人……”白楚峰故作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