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文有叙述,白楚峰抛出的求生索居然引来了几只畜生,此时地上地下立刻开始了一次拔河比赛。
正当白楚峰在学狗叫的时候,忽然一把怪怪的声音在地面响了起来。
“吧唧啦期,呼哈……”
听在白楚峰耳里倒像是人类的声音。
“吧唧啦期,呼哈……”
而同样的的音符忽然也从白楚峰身边响起,只是换了一个声腔。
白楚峰一面茫然地看着屠各胡,而屠各胡就是一面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后彼此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笑声。
烈ri当空,风卷长空,白楚峰一副肃然的神情迎着热风飘散这长长的秀发,但那落下的发垢以及头皮,却让身后的人遭了殃。
“白楚峰,你下来吧!风沙本已经够厉害了!”屠各胡坐在一个牢笼车中不满地说道。
白楚峰一个利落把头从头从两根木枷间缩了回来,坐到屠各胡身边,问道:“不知道究竟要带我们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羌人,估计是河南地一带的羌人奴隶贩子!你应该能猜到吧!”屠各胡说话时,又扫视了这一行羌人,除了马队,骆驼队,还有好几辆四轮车,车上装的不是粮食货物,就是男女小孩,唯独没有一个老者,因为老者无用。
困在笼子里的人个个都无jing打采,身上的服饰可以说明,这些人的身份都很杂。
“那我们?”白楚峰明知故问。
屠各胡懒得搭理,看着羌人行进的前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是河套一带的匈奴王,肯定也跟羌人打过不少交道,会不会有人认识你,让他卖个面子,放了我们吧!”白楚峰建议道。
“哼哼……就算有我也不敢,昨天你还拥有权力,那些人或许会不停巴结你,但今天你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人只会对你落井下石……又即使有我认识的头目首领,我也只会让他替我杀了你!”屠各胡最后恐吓道。
“彻……大家总算共过患难,你怎么真没有一点人情味!”白楚峰也不以为然。
“你记住,我们始终是敌人!”
“吧啦……”忽然二人身后的笼架子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原来是一个羌人jing告白楚峰二人安静一些。
二人无奈,之后都默不作声,继续在颠簸的笼子独自消磨时间,而羌人队伍已经没入了毛乌素沙漠的轻轻风沙之中。
白楚峰在那颠簸的囚车上,疲惫的脑袋一磕一磕地就慢慢睡着了,算上今天,再过两天,七月将至,可前方的路却迷糊不清。
——————
当白楚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又回到了一个帐篷里面,那种漆黑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似梦迷离的感觉使他又再分不清什么是现在,什么是过去?又或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在这种感觉中,曾经只会喊着“秋野明子”白楚峰,如今第一反应却在念挂起了“小玉”,白楚峰此情此景自然就清醒起来,可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楚峰拨开了盖在脸上的乱发,也拨开了帐篷的帐帘,要看看这外面的到底是什么世界。
天空昏暗却十分清朗,点点繁星嬉闹在穹苍之中,置身于沙漠里的是一个个帐篷和轮车,而远处看不清边际,或者说是看不到边际。
白楚峰想起自己随着一队羌人没入了沙漠中,而碧玉剑和其他的杂物都被没收了,那只劳力士自然也不能幸免,但最教白楚峰可惜的是那件宝贝——那件晶莹剔透的明珠,当时在岩洞白楚峰还来不及细看就匆匆寻找屠各胡去了,火把熄灭后白楚峰只能用手去细琢美态,只是如今再没有机会好好把玩一番,那种稀释的珍品要是送给任何一个女人都必定会使其为之疯狂。
“唉……”白楚峰不禁一阵唏嘘,又一阵概叹,能保一命也是幸运之极,只是这个沙漠逃也逃不掉,只能身不由己跟着羌人走。
“你醒了!”
一阵沙漠冷风掠过,在白楚峰寒意渐生之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问道。
“啊,是你!究竟这里是哪里?白楚峰回头一看,只见屠各胡拖着脚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
此刻白楚峰才发现自己脚下也是拖着脚镣,只是脚链落在细软的沙上悄然无声,才一直没有察觉。
“这里当然是毛乌素沙漠,他们似乎要去的地方很远,今夜只能在这里途中休息!”屠各胡来到白楚峰跟前说道。
“他们到底会卖我们到什么地方?”白楚峰不解地说。
只见屠各胡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其实这个沙漠之中隐藏着一个绿洲,那是一个专做买卖的地方,当然会有奴隶的买卖,那里由许多个族群联合在一起,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这么特别的地方,你也只是曾听说?难道匈奴、鲜卑没有打这个绿洲的主意?”白楚峰好奇起来。
“对我们来说那是一个很细小的地方,而且那地方四面环绕沙漠,与外界联系困难,取之无益,而且也只能由这些来自各方的族群因各自的利益才能将其维系,没有那些族群,那里也不过是一片死寂之地。相信多数要成大事的人还是想要肥沃的土地,不会花jing力去sao扰那些小蚁巢。况且也多得那个地方,才有不少新奇的事物出现。”屠各胡说道。
“按你所说,那是一个非常繁盛的市集,你既然说它这么琐碎,却又有不凡之处,为何如此,我现在反而十分期待去看看那个地方!”白楚峰笑说起来。
“你肯定能见到的!告诉你,自从数十年前凉州羌人叛乱再到黄巾之乱,汉朝大乱,各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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