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以后,冀州渤海郡东光县东南五十里,距离龙凑河津要口约七十里之处建有兵寨,寨口门前除了“奋武”、“公孙”,还有“刘”等字样的旌旗,并且遍布白幡,寨城上的哨兵也零星可数,神情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从寨外感觉,寨内的气氛也是缺乏鼎沸人气,静静的落寞笼罩兵寨,这个看似一攻即破的寨防,却迟迟没有敌方来攻。
此兵寨西向六十余里的袁绍大营,也几乎是按兵不动,只是以每日十数里的速度把兵营徐徐往公孙瓒的兵寨移过去。
“刘玄德,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不管,我要马上见将军!”忽然两员大将来势汹汹闯入刘备所在的军帐中,其中一将后脚还没有进来就撒起野来,却被刘备身边的张飞一声吼住。
“王门大胆,擅闯主帅营帐,按军纪我可立马斩你!”
惊闻张飞的嘶吼,王门的腿是不听使唤地停下一步,但还是强作镇定继续来到刘备案前行一军礼,却说不出话来,那另一员将就接着说道:“末将单经和王门同来参见主帅大人。”王门也随着单经向刘备行一礼。
“两位前来欲见公孙将军,不知何事?”刘备谦恭地问。
只听单经说:“刘大人虽暂代主帅,但自从龙凑撤军后,末将等便未能再见将军一面,一切军令均是假刘大人之手,实在令末将疑惑,然更疑惑之事,乃将军诈死之策,本也未有所疑,只是如今时日已久,袁绍也从按兵不动转而步步紧迫,营中士卒均是人心惶惶,若今天不能一见将军,大人教末将如何安顿军心?”
“对,莫非将军真有什么不测?”王门脱口而出。
王门话毕,只待张飞又要发作斥骂,然刘备马上摆手制止,张飞只好侧过身来双手叉腰不瞧王门一眼。
王门见此,心中才稍稍安稳,但听刘备说:“唉!实不相瞒,恐怕两位今天是见不得将军。”
“你说什么?”两人齐声问道。
“将军早已离寨,不仅如此,明日我军也得弃寨而走。”
“龙凑之败,几乎断了我军南北相连,目前此兵寨乃渤海与平原之间的咽喉要地,若失守,等同把平原郡送给袁绍,刘大人苦心经营平原半载,深知个中利害,绝不会如此轻易弃寨,该不会有破敌妙策?”单经问道。
刘备略作深思,一面诚恳地说道:“也不瞒两位。如今袁绍已被迷惑,步步为营,便以空寨诱敌惑敌,再集中兵力于野战袭击,以我军步弓之精锐,骁骑之凌厉,大可杀袁绍一个措手不及,挽回龙凑之颓势。”
王门与单经相对而望,良久也点头对刘备说:“谨尊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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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光县城的城头上,一斥候回报:“袁绍大军继续东进,却分出了一支人马,转而北上,正朝东光县快速挺进。”
“袁绍可真够小心,想要扰袭其后军,恐怕不轻易。”斥候退下后,一人淡淡说道。
“国让,袁军士气正盛,行军虽慢,但我军想以逸待劳并不容易,那个空寨也拖不了多少时间。而东光这地方的土渣城墙,又无险可守,就算有援军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守个几天也是损耗甚多,不划算……袁绍这堆人在面前,真够碍眼!”说话的人是一身英武战甲,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毫无威严,不过在场只有此二人,他倒也没有所谓。
“将军所言甚是,此处兵马虽不少,但实在不必跟对方斗个两败俱伤,看来这个东光县也不能再守下去了!”
“国让,此处没有别人,你总是叫我将军,我真的很不习惯!”
“天下多少人都梦想做个王侯将相,你这个白楚峰今时今日难得一步登天,却还啰啰嗦嗦,想我田豫如今也不过是骑兵校尉,这场战事以后,你记得给我升个好官。”
由刘虞一手操刀,导演一出狸猫代太子,白楚峰成为白马将军。不过披上龙袍的不一定是太子,何况白楚峰身上套的只是一员上将战甲,
一部电影,包括被剪辑掉的片段时长以及休息中揣摩角色内心的虚拟时间,演员扮演角色的实际时间也不算多,所以上两回,白楚峰咬着牙成功扮演了公孙瓒,不过扮演的都只是对方的部分。
现在一切也不同了,几乎要扮演角色的全部,或许必要时还得冲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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