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喔……”
“忍着点!”
葛玄在一个器具内放下了一根如发丝般的金丝针,随即又捏其白楚峰左手臂表面上的一个如黄豆大小的金色小球,顺势一拉,拉出如刚才一样的金丝针,这已经是第三条了。
“拔出来比刺进去要痛。”
“这说明你手臂的经络已渐渐接通了,是一个好开始。哎哟!你这条手臂能保住,真要感谢赵爱儿!”葛玄又朝另一个金色小球捏去,而此时白楚峰的左手臂到手腕,有序地分布了十数个这样的东西,每拔出一个,表皮上都留下一个小血点。
“然而最后这手臂能动起来,还是你的功劳。”白楚峰不忘表彰道。
“她不仅仅治你的外伤,还有内伤?”
“内伤?”
“你身上的阳毒。”
“她好像没干其他别的吧!”白楚峰思前想后,就这样回答葛玄。
“是不是有些事情不好开口!”
“我真不知道她做过什么贡献?”白楚峰还是一面懵懂地摇头。
“你就是一名负心汉。”葛玄意味深长且肯定地说道。
白楚峰忽然眼珠一转,才醒悟过来:“就是当年的……房中术?”
葛玄点头说道:“看你也够笨了!你的阳毒没有我的药物抑制,怎么至今还没有发作?大概也有这般原因吧!”
这的确是,从渔阳逃亡开始,白楚峰就断药了,曾在无终山和令支出现一些症状,然而受伤后到了白狼山,直到在辽东重遇葛玄之前,身体并无太多异样,无论与蹋顿交手还是在襄平城内如何大动干戈。
那时白楚峰还以为赵爱儿是抑压已久的缘故,也以为那只是一种等价交换,熟料这背后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真应该托付回去白狼山的田芷箐代自己给赵爱儿先说一声谢谢,其他的来日再报,也聊胜于无。”白楚峰遗憾地想到。
葛玄接着又补充说:“艾素沙毫无修道根基也能依其中一二而救你一命,何况赵爱儿,虽说赵爱儿在传闻之间是个怪人,但不能不承认她有些能耐。”
忽然提起艾素沙,白楚峰又是百般滋味上心头,脑海里永远装载着万顷黄沙。
他虽然尽量不去想。
“照你所说,那房中术岂不就是我需要的东西?那何必舍近求远呢?你还是传给我吧!”旧事重提,白楚峰也再次大胆向葛玄索要秘本。
“治标不治本,后羿不射落九日,你以为躲在屋里喝几口凉水就能了事?”
“你说得对,后羿先生,待这手臂好了以后,想必风声也该没有那么紧了,那时我们就离开辽东,找个地方让你好好给我研药。”
“其实,不必等到那时!”葛玄摇头说。
“我也想尽快离开!留在这里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但这伤的特征太明显了,你也知道辽东这边对公孙瓒查得很严,附近能登船的浅滩均有戍卫,岂能不等!”
“哈哈!哈哈!若能光明正大通过辽河官港离开,反能出其不意。”葛玄大笑起来。
“你说什么?”白楚峰不解地问葛玄。
“出其不意的方法很多,例如易容术。”
“就你那一手只能变得更丑的易容术?”
“不错,就让你做一回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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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间又迎来了新的一年,而初平这个年号此时也到了一个头,朝廷改号兴平,似乎在当中寄付了一些期望。
这一切本该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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