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是牧吾有生以来最为快速的一脚,之中运用了将碎虚拳法、炼体五禽拳糅合之后的jing髓,佛挡杀佛,魔挡杀魔,勇往直前。
噗通!
只听得颛臾满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被牧吾踢碎。
“你……”颛臾满颈部的鲜血将他的话噎住,再也没有了下文,整个人抽搐着倒了下去。
“你们,是不是也在心中这般骂我?”牧吾一脚收回,颛臾满的鲜血溅满了他一身,满脸的狰狞,看上去,就像是地狱之中刚刚爬出的魔神,恐怖无比。
看见他凶狠的目光,除了颛臾锐,几个刚刚想要动手之人,甚至是被牧吾差点掐死的颛臾烈,都是一下跪倒在地上,“我们不敢,请饶了我们吧。”说着,一阵极为腥臭的气味弥漫,显然有人尿裤子了。
“你呢,颛臾锐?”
看见这些平ri里在炎火城作威作福的颛臾家子弟匍匐在自己面前,甚至吓的尿裤子,牧吾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因为杀意扭曲的面庞,也丝毫没有半点缓解,看向颛臾锐的眼神之中,仍旧是怒意无穷。
“哼,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满弟毕竟还有着外门弟子的身份,你将他杀了,就等着长老会的惩罚吧,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向他们一样,跪在地上求饶!”颛臾锐将目光从死掉的颛臾满身上移开,眼神之中满是恨意。毕竟,这颛臾满是他的族弟,嫡系之人,远比其他人要亲近的多,现在被杀,他心中自然无比悲痛,只是,现在动手,那时自取其辱,甚至还可能送掉小命。
“哼,长老会那里,我自然会去,惩罚与否,也与你无关,今后,你若是再敢辱我,我必定将你击杀。”牧吾知道轻重,杀死颛臾满一人估计已是极限,若是自己发狂将颛臾锐也杀掉,恐怕,就算是在被看中,也要被处死。
“哼,我们走着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饶的人,颛臾锐一个甩身,抱起死去的颛臾满,离开了观摩堂。
看见颛臾瑞服软,牧吾面容稍微缓解了一些,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颛臾家弟子,说道:“滚吧!从今以后,你们要是再敢如此,我便拼着被长老会处死,也要先将你们击杀!”
“好了,牧吾,今天的事情就告一段落,颛臾满他们一群人过来找茬,被教训也是咎由自取。你打也打过了,杀也杀了不过,终究是要去长老会领罪的,到时……”金天凤倒是没有被这惨烈的场面吓住,从小到大,这种事情她见多了,只是,似乎也是被牧吾的杀伐果断折服一般,说话时眉宇之间,似乎对牧吾有着什么不同的关心,竟是着急起来。
这种大势力出身的女子,对于强者的敬畏,往往也是致命的缺点,因为敬畏多了,就会变成狂热,甚至,爱慕。
“无妨,”牧吾没有注意到金天凤对他态度的变化,“我说过,长老会那里,最多会惩罚与我,不会处死。倒是你,今ri可能会受些连累。”
“连累么……”金天凤看着牧吾转身朝着外面走去,知道他是去长老会领罪,心中喃喃自语道。
与此同时,就在炎火虚空外,一座极为沧桑的山脉之中,一股极为yin霾的黑云冲起,将四周的绿意瞬间吞没,随后又缓缓的降落下去。
最后,这黑云,像是有着灵xing一般,都汇聚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漆黑钟磬之中。
这个漆黑钟磬,上面绘满了符录,一层层的流动,好像大阵一般刻画着。
一个身穿黑衣,面容yin冷的年轻人,从地上把漆黑钟磬拣了起来。眼睛看向天空,“看来这山脉之中的生机倒是极为适合我修炼这噬灵钟。”
“妖熷梦,这样胆大包天的在我炎火堂周围修炼妖宫,是不是不怎么地道啊?”
就在这时,山林之中,红光四兆,随后一条白影,凌空而来,悬浮在这个黑衣年轻人面前。
“苗洪!!”
这个叫做妖熷梦的黑衣yin冷的年轻人看见了来人,连忙把手一挥,那钟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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