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既然写到性德,就用他的悼念亡妻的词句做章名吧。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满清第一词人31岁便长辞于世,本文是小说家言,不必深究,万望宽待。推荐太少,看来是我太慢了,原因在我,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容若酒量大涨,竟然来着不惧,杯杯见底,众人虽然不晓得他为何突然海量,但是酒席上的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等到凌啸拿来的酒水被喝完的时候,容若居然也很聪明地装醉了,满口胡言乱语,手舞足蹈。
也许是真的怕容若明天在皇帝面前出丑,佟性很快就宣布散席。他本来安排了一班戏班子,准备宴后大家赏戏的,现在只好放容若先走了。出于礼貌,他让豪成两人把容若送回府上。
戌时三刻,豪成两兄弟和明珠府上的随从一起走在街上,护送轿子中的容若回府。说老实话,豪成比凌啸要兴奋得多,虽然晚上自己空提了一晚上的笔,但是今天见到了很多实力派的人物,是他豪成一直以来想见都没有见到的,至于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豪成却是一点也不想的。
“停轿!”在离明珠府半箭地的地方,轿子停下,容若下来后,对着凌啸微微一笑,问道:“今天可是多亏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啸也不行礼,接口就回答:“我是纳兰凌啸,他是我哥哥豪成。”
“哦?你们是我族里的小兄弟?”
“当然了,你是我纳兰族里的骄傲,呵呵,我不帮你难道帮外人啊!”营销沟通的技巧之一,迅速拉近关系。
豪成不住地点头,他也很奇怪,自己天天想着见到容若,连见到他后该说些什么都设计了几百遍,但是现在却感觉自己口拙了。
容若也点点头,问道:“你们是什么辈份的?”凌啸傻眼了,自己哪里晓得这个啊。捅捅豪成,这小子才回过神来,忙结巴道:“大,大爷,我们是辽西纳兰鹿字辈的。”容若点头笑道:“原来是同宗同辈的兄弟,以后叫我大哥吧,呵呵!别乱了辈份,我可受不起啊。”容若很会说话,把豪成的尊称开成玩笑。
容若对府门一指,对两人道:“今天太晚了,我明日还要当值,就不请你们进去了,以后随便哪天,,你们有事,尽管来府上找我。”说罢,拱手一揖,辞别而去。
凌啸感觉到容若的不同,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是尊重,其他人没有的对自己的尊重!
在现代,凌啸对纳兰性德的了解不是太多,只晓得他是明珠的大儿子,工词善画,极得康熙的器重。最让凌啸记忆深刻的是两件事,一个文坛佳话,一个悲剧故事。前面说他为了帮一位文友脱狱,耗时十年,把一个钦定的流放者营救回来。后者则是说他因为妻子难产而死,伤感郁郁,终于三十一岁就去世了。这样有情有意的的人,凌啸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的和他结交一番。今天自己因为身份的缘故,不能象起点的众多回归大大一样,语惊四座,技压群雄,名东京华,声震朝野,实在是低调到了极致,可是能够认识纳兰容若,所有的遗憾都算不了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凌啸刚刚洗漱完毕,正要去给德隆多请安,豪成却马上冲进凌啸的房里,差点撞翻了凌啸准备倒的夜壶。凌啸嘿嘿笑道,“想喝一壶也别抢这一壶啊!”
豪成摆臂一拳,“去死!”
凌啸晓得他有话要说,闪开他的拳头,“先给老爷子请安,有话出去后再说。”开玩笑,在家里谈计划,吓着老人家怎么办啊!
一出家门,豪成立即兴奋地问道:“弟弟啊,你要准备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要我带上这么多的私房钱。”
“八路利器!”
腊月二十,寒风凛冽,小雪纷纷。
茶馆门外。虽然寒冬,但是年关将近,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办年货的,做买卖的,走亲串友的,熙熙攘攘。
凌啸看着别人都是严严实实地包装着自己,十分羡慕,尤其是别人戴的那捂得像银行劫匪的皮帽。青鼻涕直流的他还是在街头两边溜来遛去,三天了,他就在这里顶着寒风逛来逛去,他能吃这么大的苦,完全是因为刘含章给他的威胁感,那感觉就像是和一个杀人犯呆在一个房间里一样。他总是预感到那次劫镖的背后有着一个惊天的大阴谋,自己本来没有牵涉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眼前总是晃动着那些被砍死的镖师们,他们的痛苦表情告诉凌啸,被刀砍是很疼的。那如铓在背的感觉逼的凌啸蛮难受,自己总有一天会出名,如果有暗中的死敌,是很朝不保夕的事情。快来啊,老刘,我期待你的出现!
来了!
凌啸感觉到了斜前方的一丝凌厉的眼神,立刻转眼看去。刘含章一身皮袍地立在雪地里,错愕地看着凌啸。凌啸期待着刘镖头给他一声热切地招呼,只要他招呼自己一声,就基本可以排除他是山贼内应地可能了,自己就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希望永远是美好的,刘含章优美地一扭头,没事人般地继续前行,凌啸就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凌啸马上扭头就走,他知道刘含章一定会跟来的。跨过十几条街,来到东城外左家庄的一个胡同口,这里人迹罕至,前面远处就是左家庄化人场,专烧死人的地方,尽留下些破房子。胡同尽头就是凌啸找到的荒废小屋。这里是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后面的踏雪声。凌啸自觉已经给了刘含章机会了,这样的人不说自己不能让他活下去,即使是为了那些惨死的镖师,自己也应该为他们报仇。
凌啸在巷子尽头转过身来,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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