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上上下下的把箱子摸了个遍,手都快磨掉皮了,根本就找不到开箱子的方法。
柳叶最后甩了甩手,看了看我和大牙,提议不如找个地方,看能不能用一些设备透视到里面的结构或是扫描出里面装的东西,万一里面要是空的,也就不用再为这个伤脑筋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能做这种事除了科研单位就是警方了,无论是科研单位还是警方,都没有便民鉴定的义务,总不能捧个箱子就找人家给检测,搞不好箱子里真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连带着我们自己也跟着受了牵连。
愁眉不展之时,猛然我想起了一个高中时的校友,刚好在省城的光机所上班,或许她会有别的办法。
我赶紧对大牙和柳叶说出了我的想法,他们也是喜出望外,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下地,和二姑打了个招呼。谎说是工作需要,要出趟门,过几天再回来。
路上,大牙一个劲的问我到底是啥朋友,托不托底,别偷鸡不成倒失把米。
我懒得搭理他,见他问得实在有点烦了,简单的告诉他,是个女的,叫李妍,小我一届,在学校时就认识,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关系一直都不错,大学期间还写过一段信,只是后来这几年,各忙各的工作,联系的才不多了。
柳叶专心的驾着车,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和大牙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里的温度很舒服,行驶的也很平稳,若隐若现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传了过来,这股淡淡的茉莉香气在整个车厢中回荡,沁人心脾。
大牙一直在长春工作,对这里的交通很熟,指挥着柳叶,七拐八绕,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这才轻轻摇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用手搓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李妍似乎有点不太相信我会打来电话,显得很开心,立刻就和我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当她听说我就在她单位的大门口时,有些不相信,我好说歹说,连保证带发誓的,她这才肯出来看看。
车上的柳叶和大牙都在看着我偷偷的笑,笑容里明显有一种不用说也能看出来的味道。我也懒得解释,倚在车门上,眼睛盯着大门里面,搜寻着出来的身影。
其实李妍这姑娘和我一直就谈得来,很多时候,我们的观点与爱好都差不多,算是很默契吧,上学时就走得很近,甚至有些暧昧,用句时髦的话来说,也算是红颜知已。
正在胡思乱想时,视线里出现了李妍的身影。七八年没有见了,模样还和以前差不多,睛睛清澈透明,一尘不染的纯净。
她看到我后,赶紧一溜小跑的奔了过来,激动的脸色绯红。
跑到我跟前的时候,拥抱也不是,握手也不是,都有一些尴尬。
大牙与柳叶也从车里钻了出来,我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大家都很客气的打了一个招呼。
因为正是工作时间,也没有多聊,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后,李妍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送出了箱子,我们这回轻松多了,连着好几天,除了吃就是玩。
大牙白天没心没肺的胡吃海喝,晚上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有好多年没有这样简单的生活,纯粹的玩乐了。柳叶这几天玩得也很开心,终于见识到她活泼的一面了,与最初相识的那种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气质判若两人,只是偶尔会莫名的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天下来,玩兴渐淡,正有点腻歪的时候,李妍打来电话,说是检测结果出来了,让我们等着她,下班后她就赶过来。
傍晚,李妍急匆匆的把箱子送了过来,连同一沓打印纸,一起交给了我,告诉我们说这只箱子她找她的同事帮着检测了一下,不过很奇怪,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物质,竟然可以屏蔽射线,无法探测到里面的结构,只能探测到二公分左右的厚度。不过可以确定箱子不是实心的,要么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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