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之间都是土路,坑坑包包的也没法开车,只好步行。
农村到了天黑就很少有人出门,这个时段的温度比白天要低了很多,差不多都滴水成冰了。在村子里走时并没有感觉到有风,可是刚出了村子上了小路,那似有似无的小北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在脸上割来割去,只能低着头捂着脸,忍受着侵肌裂骨的严寒,一步一步往田间野外走去。
两个孩子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冷,有说有笑,蹦蹦笑笑的在前边带路,大牙和两个孩子走在一起,也不知道和这两个孩子聊着什么,逗得两个孩子不停的哈哈大笑。
我和柳叶则跟在他们后面,路面很滑,柳叶可能是不太习惯在这种路面上走路,就不自觉的把着我的胳膊,和我贴的很近,肩并肩的走在一起。稍一侧头就可以嗅到她的发香,心里顿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想找个话题聊聊,避免尴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几句就经常的冷场,反倒是更有些尴尬,索性也就不吱声了。柳叶小鸟依人般依在我的身旁,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走了没有多大一会儿,天就已经大黑了。农村也没有什么路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了。我们开着手电,慢慢的往前走,走了没有多远,突然看到远处升起一簇簇的火苗,黑夜里不安的跳来跳去,很是诡异。
柳叶看到后,下意识的往我这边又凑了凑,皱着眉头望着远处跳动的火苗。
我看了看柳叶,告诉她,农村小年左右都会为已亡故的亲人烧纸钱,没有什么可怕的。
柳叶听我这么一说,冲我笑了笑,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
前边的大牙和两个孩子听我说话也回头看了一眼,农村的小孩子对这个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小鱼儿拉着大牙的手摇了摇,问道:“程叔叔,烧纸是给阴间送钱吗?真有阴间吗?”
大牙一听这话,也咧了咧嘴:“这事啊是迷信,小孩儿不能信这个。“
猴子在旁边听完后,回头问我:“胡叔,为啥烧纸啊?烧这个有啥用啊?”
我笑了笑,实在不想对孩子说这些事情,还是让他们接受新时代的思想教育,这些东西还是不说为好,就三言两语给打发了过去。
说话间,离火堆越来越近了,估计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突然,柳叶一下子就站住了,双手使劲的抓着我的胳膊,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结结巴巴的指着前边的火堆冲我说道:“胡……胡哥,你看,前面火堆……火堆旁边是啥东西?好像有东西在那儿飘……飘着。”
柳叶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夜里很静,听得真真的,大牙赶紧搂住了两个孩子,停下脚步,伸脖子往前边张望。
我也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边看了看,可是瞅了半天,除了这堆火和旁边烧纸的人以外,并没有别的异常,疑惑地扭头看了看柳叶。
柳叶一直紧闭着双眼,好半天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战战兢兢的又向火堆那边看了看,左看看,右看看之后,这才松开了紧抓住我的手,揉了揉眼睛,一脸惊愕的看了看我和大牙。
大牙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关心的问柳叶刚才看到啥了?是不是眼睛花了?
柳叶有些难为情的告诉我们,她刚才好像看到有一个戴面具的人,在围着火堆好像在跳舞,不过现在又什么也看不见了,不像是眼花了,确实刚才有个人。
我抬头看了看那堆火和烧纸的人,眼睛死死的盯着看了半天,松开柳叶,迈步先走了过去。大牙和柳叶看我走在了前面,也就带着两个孩子在后面跟上了我。
走到了火堆旁边,这才看清烧纸的原来是个老头。很普通的一个干瘦的老头,右手拿着根木棍子正拨弄着火,一簇一簇的火苗跳动着,整张脸也显得忽明忽暗,鬼气森森,嘴里边念念叨叨的,也听不太清楚。
根据道家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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