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赶紧放了爷爷!否则,待爷爷缓过劲来,定要生食你的血肉!”这贼首甚是彪悍,虽然身体已经被刘如意牢牢制住,但嘴上却是不肯落半点下风,一双怨毒的眼睛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刘如意英俊的脸孔,恨不得直接将刘如意生吞活剥一般。
如果眼睛也可以杀人的话,那刘如意早就死在这贼首目光下千万次了,但可惜,这不是做梦,并不现实!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当老子真的不敢杀你不成?”刘如意懒得跟这贼首废话,手中钢刀翻转,猛的一刺,径直将这贼首的右手钉死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暗红se的鲜血犹如冬ri的温泉一般,止不住向外翻涌。
“啊———!”那贼首一声杀猪般的痛呼,整个身体忍不住的抽搐起来,却是仍然不想松口!
此时,马车前方,那些乱匪依靠人数优势,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小六儿和火郎也是相继挂彩,陷入苦战。
“好,既然你想上路,那我就成全你!”刘如意眼见这贼首僵硬不化,也不想再与其多做纠缠,抬起手中钢刀,便yu朝着那贼首的脖颈处切下。
一阵寒风掠过,带来阵阵透骨的寒意,而在那贼首的眼睛中,刘如意手中的钢刀犹如牛头马面的摄魂符,由远及近,马上就要收取掉他的小命。
突然,这贼首浑身一个机灵,大声哭喊道:“小爷,停手啊!莫要杀我,莫要杀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刘如意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冷笑!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万不得已,谁又肯随意抛弃?
繁华世界,美酒佳肴,肝肠寸断,只为伊人!若是还有的选择,谁能不留恋人间?
纵使世间千变万化,时间流转,可就算是圣人都免不得有几分凡心,更何况是区区凡夫俗子?
“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算是一条汉子,起来吧!”刘如意收起钢刀,揪着这贼首的衣领,猛的将其提了起来。
“话也说明白了,接下来看你的了!”刘如意指着不远处混战的人群,对这贼首缓缓道。
“是!是!”这贼首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桀骜,如同一只正在吃米的小鸡一般,连连点头,刚从阎王殿门前转了一圈回来,这贼首心中对刘如意早已经没有了半分轻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透彻骨髓的畏惧。
众生皆是菩提果,恶人还需恶人磨!
有些人,你不草-他-妈,他就永远不会知道谁是他爹!
“住手!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那贼首身体被制,动惮不得,只得扯着嗓子,拼了命的大声呼喝着不远处那些还在酣战的喽啰们。
“大,大当家的?”离得最近的一个喽啰率先发现了异常,看着原本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首领,现如今竟然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一个少年拎在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珠子都要掉落在地上。
只是,他也是玲珑之人,悄悄的拉了拉一个身边正要往前冲的贼匪同伴,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
接着,剩余的贼匪也都发现了这一场景,他们纷纷呆立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老贵和最后的几个萧府家丁原本已经快吃力不住,突然发现这些贼匪竟然不再进攻,也都是大为惊讶。
原本混乱的战局忽然之间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刘如意所在的方向。
“这,这是怎的回事?”老贵猛的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刘如意,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刘如意并不理会众人错愕的目光,提着那贼首的身体,快步走到了众人跟前,“老贵叔,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贼人全给我绑了!”
“啊?是,是!”老贵也马上反应了过来,招呼身边的大宝几人,从一旁的马背上取下几根拇指粗细的套马索,便yu上前将这些贼匪捆绑!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其中一个身材颇为壮实的贼匪提起手中单刀,径自指向了老贵几人,显然并不愿意就这样束手就擒,而剩余的贼匪见状也是蠢蠢yu动!
如此一来,老贵几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求救一般的看向了刘如意。
刘如意轻轻一笑,略有深意的看了这贼首一眼,戏谑道:“大当家的,看来,你的兄弟们似乎并不想给你面子啊?”
“小子,你!”这贼首刚要大骂,却是感觉到脖颈处一阵疼痛,刘如意手中的钢刀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这贼首无奈,只得将那些脏话恶言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里。
“何老七,你他娘的想造反么?老子的话你也敢不听?还不放下手中刀枪,静候这位小爷发落!”那贼首大声叱喝着第一个提起单刀的贼匪,眼珠子却是四处乱转!
“是,大当家的!”那被唤作何老七的贼匪听到首领发了话,不敢再多说什么,随手将手中单刀丢在了一旁,身体也是跪倒在地上,只是,没有人留意到的是,他的嘴角边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微笑。
其余贼匪见到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也不敢再兴起抵抗的念头,纷纷丢下手中竹枪,跪倒在一旁,任由老贵等人将他们如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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