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头下酒喝!为三虎哥,为兄弟们报仇!”连续在城楼上守候了几ri,既不能喝酒,也不能cao练,小六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火郎也拔出了腰间的短刀,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锋利的刀刃,“大哥,六儿说的没错,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出se的猎手,可从来不会守株待兔啊!”
刘如意面无表情,没有理会两人的话语,只是目光紧紧的看向了远处的群山。
“哎,小少爷啊!您就说句话吧!六儿我可是要闷出鸟来了!”小六儿烦躁的挠着大脑袋,如同一只躁动的猛虎。
“大人,某也认同六儿的话!若是有人想对咱们动手,怕是也不敢打镇子的主意!我看,咱们是不是先派出些人手,打听打听情况,在做打算不迟啊!”赵沧海也在旁边小心提醒道。
刘如意转过身,目光轻轻扫过眼前几人,轻笑道:“怎么?沉不住气了?”
“小少爷!这他娘的忒憋屈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鸟亏啊!”小六儿恨恨的捶打着身边高大的木柱。
“六儿,你他娘的是不是这几天吃多了!”刘如意笑着拍了拍小六儿的大脑袋,“再不老实,我给你说房媳妇去!”
“啊!”
小六儿一怔,恐惧的朝后退了两步,“小少爷,六儿要永远陪在你身边!媳妇儿都是小少爷的,我可不要!”
“……”刘如意有些无语,这小子,将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过,这话,倒是挺有意思……
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刘如意脸se凝重了下来!
‘张老财’,观其言,看其行,此人绝非寻常之辈!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却是有很多无缘无故的恨!
有些人,能取得成功,有了不起的事业,便目空一切,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便如同方公子这般,这种人,大多都是据有常人不备的先天之质,他们成功,那是必然!还有一种人,他们或许出身草根,但为人办事,滴水不漏,眼光更是远非常人可及,他们有很多也会取得成功,但靠的的却是更多后天的积累,他们成功,那是天道酬勤!
张老财,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却是属于后者!
这种人,都是人jing一般的人物,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而且,刘如意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自己有些太顺了,越是这时候,越是不可有丝毫大意!
“都他娘的给老子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ri的清晨有些清冷,虽然寒冬已经过去,但在山间官道的两侧,还是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一阵山风吹来,刚刚露出新绿的草木来回摇摆,许多晶莹的露珠被甩落到地面上,犹如一颗颗晶亮的宝石,瞬间消失在茫茫大地之中。
“驾!驾!”
这时,官道上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呵斥声,片刻,一队百余人的商队,踏过官道上的几株草木,缓缓的朝着彩石镇而来,
“官爷,开门那!我们赶了一夜的路,疲惫的紧那!恳请众位官爷行行好啊!我们要住店留宿!”一个留着两撇透着白丝的山羊胡、一副掌柜摸样的中年男人,在镇子北门外,大声叫喝着。
“他娘的,吵什么?爷爷又不是没听到!”
一个睡眼朦胧的军汉用力揉了揉眼睛,从城墙上探出头来,“你们怎的这么早?昨夜怎的不在济南城里留宿?”
“哦!官爷,是这样的!我等刚刚从山西进货过来,着急赶路,昨夜抵的济南城已经是深夜,早已关死了城门!我等这才连夜赶路,想在贵地休整一ri!”那山羊胡陪着笑脸道。
“你们回去吧!近ri有山匪作乱山间,我家大人严令死守城门,不得有任何人进出!现在不太平,你们转道会济南城休整吧!”
山羊胡一愣,眼珠子一阵乱转,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足有二三两重,他将银子放在掌中,用力的对着城头上的军汉摇了摇,大声道:“官爷,您就行行好吧!我等可都是良民啊!就怕碰到土匪山贼啊!弟兄们都不容易,还请官爷行个方便啊!”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回去吧!老子还要睡觉呢!这军汉不耐烦的道。
“官爷,官爷!别啊!”山羊胡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大把碎银子,“恳请官爷行个方便啊!小的定有厚报,定有厚报啊!”
“草!真是麻烦!”这军汉低声骂了一句,眼睛却是有些发亮,“你等着,我去禀报我家大人!”“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山羊胡连连作揖。
“知道了!莫要吵吵了!弟兄们还在睡觉呢!”
那军汉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转身便yu朝身后走去,只是,他刚刚转过身,却是正迎上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
这军汉身子一怔,“大人?您,您怎的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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