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时,远方奔来一匹快马,一个军汉翻身跳下马来,对着刘如意耳边低语几句。
刘如意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回军营!”
“是!”
…………
彩石镇中,原先的校场又被扩大了一倍有余,在南北两侧的向阳地带,盖起了近百间高大宽敞的新房,这里也正式成为了刘如意部的大本营。
此时,正是正午,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暴烈的阳光仿似要从天空中倾泻下来,地面上升腾起一层热浪。
<天和秋天,出了寒冬,便直接迎来了暴躁的夏ri。
五百名军汉经过这近两个多月的cao练,已经有了一些军人的影子,他们在烈ri下笔挺的站着军姿,任凭汗水湿透了衣衫,也没有一人敢轻举乱动。
五百人的方阵组成了数条笔直的直线,刘如意从南头走到北头,又从北头走到了南头,挨个走过每一个军汉的身边,默默点了点头。
付出总归是有回报,这些时ri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经过一两场战争的考验,这些新兵军汉们,很快也会成长为真正有战斗力的力量!
不管怎么说,人总是要向前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才是最为重要!
看着这一双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刘如意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返回高高的演舞台上,赵沧海已经等候了多时。
“赵大哥,辛苦了!”刘如意用力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
赵沧海不敢托大,单膝跪地道:“愿为大人效死!”
“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刘如意笑着将赵沧海扶起,指着台下的新兵道:“都是些好汉子啊!刘某对他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赵沧海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照这般下去,强军可成啊!”
刘如意一笑,摆手屏退了周围的护卫,“金矿那边怎么样了?”
“大人,刚刚传来消息,昨夜那边的矿工又发生了暴-动,死了不少人!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赵沧海低声道。
刘如意点了点头,“矿监那边怎么说?可有派人前来!”
“听说莱芜那边也出了些事情,丁公公现在怕是也焦头烂额。金矿那边,现在只留有一个小太监镇守!大人,眼下或许是咱们的机会!”赵沧海说完,微微垂下了头。
莱芜的事情,刘如意已经提前得到了些消息。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四月初,新泰与莱芜交界处的一个矿山中,有一个矿工的婆娘难产,他便想提前回家探望,但那些看守矿工的头领,除却了镇守太监丁嗣的爪牙,便是锦衣卫的大爷们,他们又怎的肯轻易放人?
于是,两帮人很快起了冲突,那矿工径自被大爷们活活打死在当场,而当天,他的婆娘也没有挺过去,如此,三条xing命,好好的一家人,一天内死了个干净。
如果此事这样也就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但巧合的是,那矿工是闻香教的信徒。闻香教在山东一带扎根多年,而新泰、莱芜、博山、沂源这一带,虽然被丁嗣经营的铁桶一般,别人插不进脚来,却是最适合闻香教发展的土壤。
矿工们一天累死累活,若是再没有点jing神追求,那可真的不人道了!
如此,闻香教当夜便组织人手,围杀了看守铁矿的几十名守卫和几个锦衣卫的大爷,七八百号矿工当众起事,点燃了星星燎原之火。
事发后,镇守太监丁嗣大为震怒,即刻从莱芜、博山,抽调了两千名军兵围剿叛逆。但这一块正处于鲁中山区,丛林茂密,山峦起伏,虽说大军剿灭了几个心向闻香教的小村寨,但却连叛逆主力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还时不时被闻香教叛逆打个突袭,官军反倒损失了几百人。
此事,涉及并不算太广,镇守太监丁嗣也就大着胆子,并没有上报朝廷,而是希望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将这些叛逆剿杀!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边的消息,还是飘飘忽忽的传到了周边,刘如意又怎能不知晓呢?
“怎么?赵大哥,等不急了么?”刘如意轻轻一笑。
“大人,如此良机,若是咱们错过了,那怕是要再等上好久了!而且,盯着金矿可不止咱们一家,若是迟上一些,那咱们可就……”赵沧海真的有些急了,脖子都涨得通红。
刘如意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赵大哥的意思!也好,那咱们现在便去会会这位小公公?”
“是!卑职马上抽条人手!”
“呵呵,不用!咱们是去谈买卖,不是打仗!只带十几个护卫便足够了,人多了反而不美!”刘如意笑着摆了摆手。
“呃?”赵沧海一愣,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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