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花,莹绿的草,皎洁的月,别致的阁……
翻墙下落的那一刻,这静谧安好的景象让古钧痴迷……
微风吹拂着他凌乱的发,似是温柔的手在抚摸一个无家可归的孩童,香软温润……
落地疼痛却依旧无声,更不忍踩踏这份美景中的一根草一朵花,小古钧踮着脚尖贴着厚墙慢慢挪动,希望从这庭院的南墙翻出去,不惊扰这里的一草一木,不打破这里的安静美好。
可是古钧这样想,墙外面的那些内室宗徒们不这样想,他已经听到墙的那面,集结而来的东西两方的内室宗徒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
古钧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场由他引起的火拼让他很有成就感。
还在古严身边识文断字的时候,他曾在藏书阁的角落里找到一本破旧不堪的书,翻看后不解其意,便去问古严:“义父,这书里说的‘四两拨千斤’,究竟是什么意思?轻的东西怎么可能拨得动重的东西呢?何况这四两和千斤重量相差悬殊啊!”
“这四两拨千斤是避敌之锐,不以硬对硬,在顺化随和中抓住有利瞬间击倒对方。可是这顺化随和实际是投机。这是体术中的偏门,与人搏斗中一味取巧,必会吃亏!钧儿切不可学!我们云体宗讲求的是虚来实之,实来击之。练武与做人一般,都要实实在在……”
古严的话古钧从来不怀疑,只是这两年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古严灌输给他的认知。
“这就算是生活中的四两拨千斤了吧?呵呵,挺好。ri后得研习一下这体术中的四两拨千斤。也许我就不必害怕比我等级高的对手了……”
古钧贴着墙根快加快移动的步伐,他害怕墙外的火拼结束的太快,但凡刘章还有口气在,他一定会说出自己翻了这堵墙,到时候就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主意来堵截自己了。
古钧意料不错,这刘章本就脱力虚弱,即便心里再讨厌男风党,再不愿向男风党认输,却也是打不过李钢,本想着拿古钧偷盗说事,可对方却是冲着他的美se来的,压根就没给他机会。双方激烈交战之后,刘章被李钢擒在手里摸了又摸,到处乱摸,摸得他不堪受辱,更不堪在西区的兄弟们面前受辱,心里对古钧的恨又是浓烈了许多,随即不但说了事情的原委,还添油加醋地说古钧是个异常秀美的男子,肌体白胜雪,眉目秀如林。而且较之男童,更有永远能够保持现状的侏儒体质,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致男宠!优质象姑!
这番对古钧的赞美话终于勾起了李钢的兴趣,他一把把刘章推给杜子腾,摸着自己的山羊胡yin笑道:“好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优质象姑!钢哥我一定要好好瞧瞧,究竟是怎样个优质法!若是真能让钢哥我爽到天边,我就放过你这个西区豆腐渣!”
西区扛把子被东区男风党党首叫成豆腐渣,整个西区的内室宗徒都纷纷低下了头,心里愤恨不已,决心好好修炼,ri后定要挣回这份尊严!把男风党通通踩在脚下好好蹂躏,用自己的钢枪堵上他们的嘴……
“说!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优质象姑在哪呢?”
“呃……他翻过了这堵墙……”
“尼玛!你耍老子吗?他翻过了这堵墙,你让我怎么追!”
“呃……这天也快亮了,要不咱们敲门跟里面的人说里面进去了个侏儒贼?让咱们帮他们捉一捉?”
“好!就这么定了!你去跟里面的人说!”
“!”
耳听着墙外吵杂的人声逐渐转移了位置,小古钧一时琢磨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能是尽量加快速度往南墙移动,这里风景再好也是险地,必须尽早离开。
小古钧不知道这处院落的大门正在南面。好在这处院落大的很,小古钧双脚又不能快行,倒也未能撞上去南面给刘章等人开大门的下人。
“我说怎么大半夜的这么吵,原来是遭了贼了啊!”院落的下人打着呵欠,困倦不堪地打开了院门,看着刘章除了脸哪都是伤的身子吓了一跳,“你这样子我怎么好让你进这玉秀园里捉贼?这可都是王府女眷呆的地方啊!你回去换件衣服再进来吧!”
“呃……”
“小哥,他不方便进去捉贼,那就由我代劳可好啊?”李钢凑上来,一双老豆眼习惯xing地上下瞟着眼前这个男xing下人,脑中不由自主地对其进行打分,分数打得不高,可是嘴上却是客气,“我是内室宗徒里为数不多的净者,捉贼的事必是手到擒来,府中女眷的居所可不能让贼人多呆,怕是受了惊吓就不好了,您说呢,小哥?”
这下人平时都在院中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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