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期望入京赴考,自觉无颜再回去,一时头脑发热想不开才会自寻短见,该生情绪目前较稳定,言自己已经想开。
生命诚可贵,本报呼吁广大落榜考生,机会不止一次,今年考不上,明年可以继续再来,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前线战士在奋血浴战,要死也去战场上死。
同时,本报也希望军政府和大元帅考虑广大考生的落榜心情,以及他们的去路,全面做好招生工作。
叶之魁翻了一下其他几份报纸,大致差不多,军政府声势浩大的招生考试当然为各方所关注,出了任何差错都是叶之魁所不愿看到的,相信现在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让温白山和包不同来见我。”叶之魁有些阴沉的说道。
“是!”杨度连忙领命出门。
在门口正好碰到见仁时吾。
“大元帅在吗?”
“在里面,但是脸色很不好,估计要大发雷霆。”
“可是为了昨天招生考试之事。”
“正是,我去找温老和包老,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最好不要前去打扰他。”
见仁时吾知道叶之魁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原本火气就大,已经发了好几通脾气,当然不敢再进去,想了想,派人去通知盛惠颐。
不久,温白山和包不同就急急赶了过来。
叶之魁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喝了一口,“招生考试如何了?”
“回大元帅的话,一切顺利,已经招满大半学员。”温白山不明所以,据实回道。
叶之魁将茶杯重重一放,拉起桌上的报纸往两人脸上一扔,怒道:“这就是你说的顺利,你先看好了再和我说。”
叶之魁的发飙让温白山心里一突,在他印象中,叶之魁一向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发火的次数寥寥可数。
两人急忙捡起报纸,不久就了解了个大概。
互看一眼,包不同咳嗽一声,问道:“大元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优胜劣汰,”
包不同话还没说完,叶之魁忽然暴起,劈头盖脸道:“优胜劣汰,好一个优胜劣汰,你去和那些落榜的考生去说这些,我让你们两人来,是让你们想办法的,不是来听你们狡辩的。”
温白山冷汗直流,斟酌着问道:“那大元帅准备怎么办?”
叶之魁闻言自是大怒,指着温白山的鼻子骂道:“你问我怎么办,军政府给你们那么多俸禄,是请你们当饭桶来的吗?还是你们现在一个个身居高位,不考虑下面人的死活了。办这点事,你们两就给我办成这样。”
包不同低下头去,有些赫然的说道:“臣不堪重任,请大元帅撤了臣的职。”
“他妈的,老子说你两句,你就给老子尥蹶子不干,你不干,他不干,老子也不干了,大家一起回去种地瓜,好不好?”
叶之魁只觉得心中怒火冲天,妈的,老子在这里忙死忙活,你一点小事都办得让我不放心,还来玩请辞。
他也不想想刚才骂得多狠,饭桶,两人都六、七十岁了,被这么一骂,还有什么脸面敢在呆在这里。
也不能怪叶之魁,前世他也只是一个小愤青,这世在当大元帅之前也只是一只军队的统领,忽然身处高位,一言能决定一个国家的兴亡,一开始事情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开始,现在稍微有点章法,又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重大的压力没有压垮他就算好的了。
温白山和包不同都低下头去,再不敢回话。
叶之魁又看不顺眼了,都是死人啊,连声都不会吱个。
更难听的话就要再蹦出嘴。
盛惠颐在门外就听到叶之魁那个破嗓子在大喊大叫,连忙推门而入。
“他妈的,连敲个门还要我来教你吗?”
听到声响,叶之魁又是一声大骂。
盛惠颐俏生生站在门口,双手放在身前,拧着一个食盒,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叶之魁。
“惠颐,你怎么来这里了。”
无缘无故骂了丈母娘,叶之魁也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你几天不回家,妾身给你带来一些吃的,那知一进门,你就骂我。”盛惠颐款款走进来。
包不同和温白山终于能松了口气,有些感激的看了看盛惠颐。
叶之魁一摆手道:“好了,你们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待会给我告诉我,不过国防军招兵在即,看看那些考生愿意加入军队吗!”
有人在,叶之魁也不好意思再骂什么,毕竟两人都可以当他父亲了。
温白山和包不同不敢停留,急忙夺门而出,叶之魁愕然,问盛惠颐道:“怎么,我这么可怕吗?”
盛惠颐走到叶之魁身后,为他捏了捏肩膀,笑着回道:“你不是可怕,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