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个人一直把段逍遥送到了紫龙坡下,段逍遥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用手指着小丫环言道:“秀秀啊,你的丫环装怎地还没有你的男装耐看?”
装扮成小丫环的文秀听了气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恶狠狠地朝着段逍遥扮了个鬼脸,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换回了男装。
原来这是三个人为了避免府衙的人跟踪,特意上演的“送别五叔”,而文秀换了女装,巧妙地避开了衙役们的监视。
就这样,文秀背着段逍遥的大包袱、刘飞背着自己的包袱和一身轻松的段逍遥,三个人再上紫龙坡。
尽管山路难行,文秀又背着沉甸甸的大包袱,却依然脚下健步如飞,而刘飞已经走得额头见了汗珠,文秀凑过去问道:“阿飞,你那包袱用不用也给我帮你背着呀?”
没等刘飞回话,段逍遥就凑到两个人中间,调侃道:“他既非你的长辈,亦非你相公,何须如此体贴入微?堂堂男子汉,岂能还不如你这一介女子?”
刘飞一听这话,尴尬不已,气得七窍生烟,心跳随之加速,就仿佛是谁用小针刺到了自己的心灵深处一样,他用手点指着段逍遥,半响说不出话来,只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秀在一旁早就大笑不止,满不在乎地拍着段逍遥的肩膀言道:“还是五叔心疼我啊。”又见刘飞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的样子,又言道:“不过阿飞啊,你若果真不行了,也千万别勉强啊,这点分量对我来说小意思。”
刘飞摇着脑袋,憋了半天才说道:“怎可如此口无遮拦?”
文秀机警的四下观察了一下,说道:“放心,没人监视咱们。”
“我的意思是……”刘飞还想再教育两个人几句,但又实在没有了气力,只好作罢。
早晨的紫龙坡,空气清新,阳光透过层层的绿叶洒落一地,微风拂过,绿叶“沙沙”作响,地上的阳光也随着跃动起来。碧草鲜花,本就鲜艳动人,再加上这交错的光影,更仿佛跃动的旋律一般。耳畔隐约能听见山间清泉潺潺的水流声,伴着清脆悦耳的鸟鸣,让人心神荡漾。
段逍遥完全沉醉在了这满山的美景中,兴奋地跑前跑后,那样子仿佛只是来郊游一般,早把自己大哥的事情抛在脑后。刘飞则完全无心欣赏美景如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稍纵,面露严肃,那神情倒和段逍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文秀表面上一脸的轻松,暗地里却不时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有人跟踪而来。
三个人来到“三叠寨”前,段逍遥取走了自己的包袱,和刘飞一起站在了文秀的身后。而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门口,早有守门的小喽啰发现了他们。
“喂,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呢?”守门的小伙子高声问道。
文秀跨出一步,挺胸昂首,轻摇手中的折扇,淡然一笑,响亮地答道:“八府巡按文必正!”
这几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顿时镇住了所有守门的喽啰们,他们一个个傻呆呆地愣在原地,面面相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飞见状催促道:“我说,还不快去向你们大寨主通传!”
一语点醒梦中人,一个小喽啰这才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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