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手还带了人来,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了,如今是插翅也难飞了。”
一听此言,刘飞不住地摇头叹气,烦躁地摇动着折扇,一双小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口中忍不住责怪文秀道:“哎,若非你挑来拣去贻误了逃脱时机,此时早该出城去了。”
文秀一听心中不服,撅起粉红的小嘴,剑眉一立,急速辩解道:“胡说,哪里会有这么快?是你计划不周才致遭遇‘滑铁卢’。”
文秀口中又出现了一个刘飞不懂的词汇,他急忙问道:“遭遇什么?”
“哦,遭遇失败。”文秀不客气地解释道。
“切,什么?我计划不周?明明是你贻误时机。”刘飞不满地说完,便一转头,只留给文秀一个后背。倒不是刘飞此刻锱铢必较,只是他想借此给秀秀一个教训,让她今后做事有所收敛。
谁知文秀不肯认错,反而坚持言道:“是你计策失灵!”其实此刻文秀心知自己刚刚的确太过拖沓,但嘴上依然不服输。
“是你贻误时机。”刘飞脱着长音也在坚持己见。
“啪!”文秀用手一拍桌子,“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厉声喝道:“是你计策失灵!”
这一声断喝,高亢有力,声音洪亮,把刘飞吓得浑身一抖,转头惊讶地望着文秀,心中暗自好笑。而李皓轩却是忍不住偷笑起来,都来不及用手掩住,心中暗道,为何平时宽容大度的二人,此时却能为这点小事争吵不休?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讨论公事,倒像是小夫妻吵架。难不成……想到这里,皓轩看看文秀、又看看刘飞,自觉看出些端倪,不禁频频点头。
他们三人刚刚的对话都是低声低语,唯有文秀这句话提高了声调。文秀自知失言,赶紧用手捂住了朱唇,双颊顿时飘过两朵红云。她抬头一看,那花裳蝶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对面角落中专心致志地看书,对于圆桌这边发生的一切就仿佛从未听见一样,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慌乱,只淡定地盯着手中的书页,根本不理睬文秀他们。
文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尴尬地坐了下来,依旧撅着小嘴,表情凝重,只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歉意。刘飞也瞟了一眼花裳蝶,这才苦笑着对文秀言道:“好,好,是我计策失灵。”
李皓轩实在忍不住了,插话道:“可是,咱们现在又当如何对应呢?若是今日不能脱身,那明日玉华观一事便也耽误了。”
文秀一听这话,不禁愁容满脸,胳膊架在了桌面上,双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皱起眉头言道:“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办,而非追究谁之过啊。”
李皓轩探着头问刘飞:“师爷有何对策呀?”
刘飞淡然言道:“静观其变吧,他们总不至于要围在这里一晚上吧?”
李皓轩微微点头赞同道:“嗯,师爷所言极是。”
这时候,刘飞忽然转头望着专心看书的花裳蝶,高声言道:“小蝶姑娘好兴致啊。”
花裳蝶见有人和自己说话,缓缓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从身边提起一个茶壶,送到了圆桌之上,言道:“小女子沏了一壶好茶,几位公子尝尝。”
文秀一听有好茶,顿时来了兴致,立即主动拎起了茶壶,重新拿了茶杯,沏上三杯,一边端起一杯送到自己唇边,一边将另两杯交到刘飞和李皓轩手里,且不忘口中向花裳蝶道谢。那飘飘茶香清新自然,顿时溢满整个房间,
刘飞倒是没有急于品茶,只细细打量着花裳蝶,面带几分严肃,眼中透出些许的神秘,幽幽地言道:“小蝶姑娘,在下几人刚刚进门之后,只顾着自己说话,却忘记了招呼这屋子的主人。可是姑娘你非但并不奇怪,反而远远避于角落之中,不作任何叨扰,在下实在不解呀。”
听刘飞这么一说,文秀这才感觉出一丝怪异,不禁也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花裳蝶。
而花裳蝶在丝毫不避讳大家审视的目光,只淡然一笑,言道:“几位公子言谈不俗,想来点下小蝶这等人老珠黄、姿色平庸的女子,只是为了躲个清闲,那小蝶又何苦不识趣地打扰几位呢?”
刘飞颔首,向花裳蝶投来些许赞赏的目光,心中暗道,此女子颇有见识,口中赞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
倒是文秀实在不满花裳蝶所言,起身言道:“我看小蝶姑娘不过比在下大个三、五岁,如何就人老珠黄了呢?在下等人今日来到此处,的确是为了躲清闲,但是在下专门点了姑娘却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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