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职场之中,经验和资历固然重要,但这并不是衡量才华和能力的唯一标准。许多聪明的老板认为,有些人十年的经验,只不过是一年的经验重复十次而已。年复一年地重复一种类似的工作,固然熟练,但可怕的是,这种重复很容易阻碍了心灵、扼杀了想象力与创造力。因此,作为老板,不要以资历取人;作为员工,不可以资历要求提升!
第2-62问:缘分,真是很奇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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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知县大牢一间密室之中,文秀、刘飞和罗镇虎正焦急地等待着。
文秀一身绯红官袍,官威十足,但剑眉微蹙,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如水的美眸,神情颇为严肃,双手轻扶腰间,正在密室中来回踱步。
而师爷刘飞则明显悠闲得多,只静坐于密室的角落之中,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眯着小眼睛,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完全不理会眼前晃来晃去的文秀。
只有罗镇虎巴巴地蹲在密室的大门口,一双牛铃大眼,眼珠不错地盯住门外,神情专注,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
突然,罗镇虎“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嘴角一咧,显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用手指着门外,言道:“回来了,回来了!”
文秀和刘飞一听亦是相视而笑,刘飞折扇一收,从角落中站了起来,几步踱至文秀的身后。
大家似乎都做好了欢迎的准备,这是要迎接哪一位贵客吗?才不是呢,原来不一会儿的工夫,李皓轩匆匆走进了密室。
众人围拢了过去,文秀首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李皓轩嘴角一扬,那笑容如春日阳光一般灿烂,自信地答道:“放心,他已中镖倒地!解决了!”
刘飞一听心中一沉,不由得火气上涌,用折扇轻敲着手掌,厉声言道:“什么?你把他打死了?你怎么能把打死呢?杨勇可是咱们此局的关键人物啊!”
文秀也是心头一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遗憾地附和道:“这下完了,我这场戏白演了!”
就连罗镇虎都用责怪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二哥,气得青筋都绷了起来,张着大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李皓轩则羞得涨红了脸,犹如艳红的桃花一般,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呃……呃……我的意思是完成任务……杨勇没死啦!”
“哦……刘飞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而一丝红晕悄悄爬上了这位白面书生的双颊,亦如雪中红梅。
罗镇虎的一颗心也踏实了下来,一边拍着胸脯,安抚着刚刚心跳过速的心脏,一边憨憨地笑道:“二哥,你有话说清楚嘛,真真是吓死我了。”
文秀偷眼瞟着刘飞的尴尬、李皓轩的羞惭、罗镇虎的耿直,不禁会心一笑,暗自为自己拥有这样一群好兄弟而欣慰不已。
她低头略略浅思,随后眼眉一挑,环顾着众人,缓缓言道:“今日,咱们这戏也演了,长线也算是放下了,你们猜,潞安王会有何反应?”
文秀这一问,罗镇虎眨了眨大眼睛,一手挠着脑门,试探着言道:“呃,依我看,那老王爷定是狗急跳墙!”
文秀微微颔首,抿嘴一笑,送给罗镇虎一个赞扬的笑容,然后追问道:“罗大哥,可否说详细些?”
被文秀这样一问,罗镇虎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皱着眉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口中嘟囔道:“详……详细的?那岂是我这种粗人能说清楚的!”
“噗嗤!”众人皆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李皓轩边笑边摇着头,口中言道:“你啊,逞什么英雄呀?咱们还是听刘师爷的吧。”
文秀点点头,伸手在刘飞的肩头用力一拍,狭凤目斜瞟着刘飞,略带责怪地言道:“喂,阿飞,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
刘飞只觉得肩膀上一沉,整个人都被文秀这一掌击得失去了重心,歪着身子趔趄出去几步方才稳了下来,手中的折扇也掉在了地上。
刘飞用手揉着生疼的肩头,眯着眼睛瞥着文秀,闭口不言。李皓轩和罗镇虎一看这个情景,皆低头不语,假装无事。
文秀这才意识到,这一掌似乎打重了,她尴尬地望着刘飞,美眸流转,尽是歉意,俯身将地上的折扇拾起,毕恭毕敬地躬身送到了刘飞的眼前,口中柔声言道:“哎呀,真是抱歉,阿飞乃是有度量之人,就原谅我刚刚的冒失吧。”
李皓轩兄弟一听,不禁掩口而笑,两个人无奈地摇着头,望着这对欢喜冤家。
而刘飞则转头狠狠瞪了文秀一眼,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这才接过了折扇,口中抱怨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如何就是记不住呢!”
文秀一抬头,调皮地望着刘飞,朝着他一吐舌头,含笑言道:“我本来也不是君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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