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望了望,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爹,您看,还是请道士作作法术,大家才能安心啊!”
段晟睿这才明白,原来两个儿子在怀疑钱氏作怪,心中暗自庆幸,幸好那毒咒不在院中,可以还钱氏清白,否则,若是让这道士走了,将来自己的两个小妾和她们的子女岂不是要互相猜疑,成了冤家对头了。
在段晟睿的放任之下,那道士继续作法,一路寻找着毒咒,竟带着段擎宇和段擎杰找到了段天广的院中。
尽管赵氏对道士之术不屑一顾,但也不好当着小辈的面直接驳了段晟睿的面子,于是赵氏便也任由那道士作法,只是让宏氏格外看好白玉娇和文小宝。
让人惊讶的是,那道士竟然从宏氏的房中搜出了布偶,他说这便是那毒咒。道士将事先准备好了一杯药酒浇在布偶的身上,然后松了一口气,说是毒咒已解除官术。
这一切发生的甚为突然,赵氏还来不及细想,那道士便已在段擎宇和段擎杰的催促下跑回到自己的院中查看母亲井氏的情形。
让人吃惊的是,那井氏不一会儿的工夫便不再疯癫,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喝下那道士提供的一杯药酒之后,井氏便完全清醒了过来,头也不痛了,身体再无不适。
这突然发生的怪事,让段晟睿的头脑也有些混乱了。不过此时他心中惦念着的只有小妾井氏。井氏恢复了常态,段晟睿便安心多了。
就在众人为井氏刚刚清醒而忙碌的时候,那道士却悄无声息地默默离开了。可这么大的动静终究惊动了老祖宗薛氏,她遣小嘉懿过来问问情况。
小嘉懿这一来,那井氏便是一番哭诉,说是宏氏想要谋害于她,并将那布偶作为证据交代了小嘉懿。
小嘉懿自然不信,但井氏说得头头是道,又有在宏氏枕下发现的证据,倒也极难抵赖。而她的两个哥哥煞有介事地猜测说,许是因为前几日家中曾有传言,说老祖宗偏袒大伯段天广,后来老祖宗便削减了分配给段天广院中的财物,这才引发了宏氏的不满。
小嘉懿没办法,只好将布偶带给了老祖宗看,并将情况一一说明。这才了有了晚间薛氏在前厅处理此事的一幕。
文秀听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不禁仰面大笑。这些迷信之说,她作为一个接受个现代教育的女警花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秀秀才要评价上几句,却被刘飞的话抢在前面:“呃,段姑娘,那此事,你认为如何?”
刘飞是怕秀秀多嘴别人的家事,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此事涉及照顾着白玉娇的宏氏和赵氏,秀秀就更不宜插手了。
文秀聪慧,眼眸流转,立刻明白了刘飞的用意,于是闭口不再多问。
那小嘉懿倒是轻蔑地一撇嘴,对刘飞言道:“老祖宗都说了,这事情到此为止,谁还能说出些什么?蒙混过去算了,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刘飞淡然一笑,言道:“呵呵,段姑娘好胸怀啊!”
小嘉懿听到刘飞的夸赞,自是心中喜滋滋的,那脸上的笑容也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
随后,大家便是轻松闲谈,谁也不再提起此事了。晚上,宏氏过来照看了一眼白玉娇,文秀和刘飞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然后秀秀表示,今晚由自己亲自照顾玉娇即可。
望着宏氏的背影,文秀凑到刘飞的耳边,悄声说道:“喂,你看见没有,宏姐姐的脸色不好啊。”
刘飞冷笑了一声,也眼望着窗外,幽然说道:“谁摊上这样的丑事都会心中不悦的。幸好老祖宗薛氏精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这个家,还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你觉得宏姐姐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文秀眨着一双美眸,歪着头问道。
刘飞痴痴地望了秀秀一眼,便羞涩地低垂下眼皮,微微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文秀见状,双掌一击,朗声:“我就说嘛,人家宏姐姐只会好好地过日子,才不会动这样的鬼心眼儿呢!”
刘飞眉头一皱,苦笑了一声,说道:“你啊,就少管别人家的闲事了。”
“咦,这怎么是‘别人家’?怎么是‘闲事’了呢?”秀秀撅着朱唇不甘心地争辩着。
而她面前的刘飞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几乎懒得与秀秀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