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我相信,真正的情意不会因时间而褪色——无论友谊或者爱情。但有个前提:须得好好经营。任何一份情意,你若是把它放在一边长久地不理睬,那便会逐渐生疏起来。这就像是培植花卉,再美丽的花,你不长时间打理都会凋谢的。所谓日久生情嘛,人心本善,接触时间长了,自然便感情深了。那么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花园再美,你懒得去收拾,那便会杂草丛生,甚至就此荒芜。你的那些老朋友,你有多久没有问候一声了呢?
第3-79问:智慧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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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带着满腹牢骚的文秀来到了“一品香绣庄”附近的一个茶馆里小坐,一边品茶一边留意着进出这绣庄的人。
一连盯了一个时辰,茶水得都没的味道,两个人却并未看出那绣庄有何异常。文秀有些坐不住了,她闪着一双美眸凑到刘飞的耳边,悄声问道:“阿飞啊,要不我换回女装进去打探一下?”
刘飞转头不屑一顾地白了秀秀一眼,谨慎地四下里环顾了一下,这才低声说道:“庐州知府里不少人都已经见过你这个巡按了,这时候岂能换回女装?万一被知府里人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秀秀生气地嘟着小嘴抱怨道:“那咱们就这样坐着岂不太过无聊了?”
刘飞瞟了文秀一眼,望着街景,冷笑着说道:“哼哼,还不是你,心急火燎地就要来查访,也不说好好筹划一番!”
文秀一听这话,换上了一张笑脸。一手搭在刘飞的肩头,柔声言道:“那现在你这个聪慧过人的大师爷再好好筹划筹划也不迟呀!”
刘飞只觉得肩头一热,心跳再次有些加快。他故作镇定地干咳了两声,极力掩饰着那份羞涩,强装不屑地推开了秀秀的手腕,撇着嘴摇头晃脑地言道:“古人云,未雨绸缪,你倒好,莽撞行动,直到无计可施之时才想起筹划。岂不是为时已晚……”
刘飞话还没说完,秀秀便不耐烦地摆手插话道:“喂,少啰嗦几句吧。痛快点,说正事!你到底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刘飞才要借此教育秀秀几句,好让她今后行为不要如此莽撞,却又被秀秀强行拦下了,心中大为不快。那剩下的几句话就只好咽回了肚里,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阴沉难看了。
文秀偷眼瞟见这点变化,也心知自己言语过分,忙赔上一张笑脸,眯着美眸直勾勾地盯着刘飞,莺声燕语道:“刘大师爷。学生请您不吝赐教呢!”一边说着,还一边煞有介事地抱拳拱手,神情甚为谦卑。
刘飞见状。心中的那点郁闷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秀秀那明媚的笑容便是治疗心情的最好的灵丹妙药。他长叹了一声,眼眉一挑,朗声叫来了茶馆的小二,说是要换上一壶好茶。
那店小二手脚麻利。立刻从后面端来了一壶上好的香茗,恭敬地摆在了桌上。口中还不忘殷勤地客套上几句。
刘飞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掏出一点碎银子赏给了那小二。店小二自然是千恩万谢,喜不自胜。刘飞大方地摆摆手,随口问道:“你这茶馆生意不错啊!”
那小二弓着身子笑呵呵地答道:“呵呵,托您的福,还算过得去!”
刘飞微微颔首,抬头四下里随意瞟了几眼,假装随意地闲聊道:“小二哥啊,在下几人都是外地客,也想在这条街上开了铺面呢。”
那小二一听这话,忙抱拳笑道:“哎呀,那您可真是有眼光了,这条街可是咱们庐州城里最热闹的街面了,小人先在这里恭喜您呢。”
刘飞淡然一笑,然后用手指着“一品香”,好奇地问道:“在下借问一声,对面那是什么买卖家,竟生意如此兴隆?”
店小二抬头望了望,脱口答道:“哦,一品香啊,那是家绣庄。”
文秀也装作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凑了过来,装模作样地问道:“哦,绣庄,十分有名吗?”
店小二憨直地笑了笑,伸出大拇指答道:“这位客官,看您说的,这‘一品香’现下是我们庐州城里最有名气的绣庄了。”
“比那‘吴记绣坊’如何?”秀秀探着头追问道。
店小二一听此言,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笑道:“看来客官您不是头回来我们庐州了吧?”
刘飞忙帮着圆场,低垂下眼皮插话道:“呵呵,是,前几年也曾来过。”
那店小二点点头,认真地说道:“要说起那‘吴记绣坊’,那是可是家老店了,开了有些年头了。小人曾听说这‘一品香’掌柜的娄氏以前就曾在那‘吴记’当过绣娘,专门负责教姑娘家们刺绣呢。”
文秀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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