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你也曾经犹豫或者迷茫吗?你有做出选择的那份自信和坚定吗?你也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不已吗?既然你拥有做出选择的权利和自由,那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你永远不可能让别人(甚至是你的爱人)为你的选择负责——无论这样的选择让你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因为那是心甘情愿的,最好不要企图用你选择之后所带来的牺牲换取同情。
第3-88问:曾经有一位物理学家发现了一个整天做实验到深夜的学生,对他大加斥责,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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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梦文秀做了不止一回了,每一回在梦中见到父母,文秀都是满怀着愧疚和思念,而每一次于父母的分别都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只是这一次,刘飞和诸位朋友的出现又让这个梦变得更加复杂了。那梦境中的情形竟是那样的清晰、真实,秀秀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的纠结和痛心。
秀秀坐在床头,粉面如桃,额头鬓角都见了微微的汗渍。她朱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那闪烁不定的眸子中还略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刘飞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口中急促地问道:“秀秀,你没事吧?”
原来刘飞听见了秀秀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赶紧扔下了手中的毛笔,不顾一切地奔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见到秀秀神情惊慌的坐在床边,那眼角似乎还挂着莹莹的泪水,刘飞心中一颤,双眉紧蹙,大步来到了秀秀身边,躬身焦急地问道:“秀秀,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文秀转头一望。正看见刘飞那关切的目光,心中一暖,一股莫名的冲动模糊了她的一双眼眸。
“阿飞!”秀秀展开双臂,用力抱住了眼前的刘飞,一颗劳累的心仿佛这才找到了栖息的港湾,温暖而踏实。
而秀秀的这一举动却让刘飞一惊,他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传遍了全身。可他根本无心享受怀抱着心爱女子的那份温馨,而是更加焦急地问道:“秀秀,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啊!”
秀秀紧紧拥抱着刘飞,将自己的头倚在刘飞的肩上。脸颊就贴着刘飞的肩膀,任由大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而出。
“阿飞,我没事……我没事。你还在,真好……”秀秀哽咽着轻吐出几个字,那声音还略带着颤抖,听着便让人心碎。
刘飞虽不解秀秀为何要这样说,但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足以让他感动不已。他伸手轻拍着秀秀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秀秀重重地点了点,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努力转换着自己悲凉的心情。很快,心头原本的那点苦涩便被一种温馨和甜蜜取代了。
尴尬的刘飞见秀秀情绪似乎平和了下来。忙伸手将秀秀从自己的肩头扶了起来,小眼睛紧紧地盯着秀秀轻声问道:“秀秀,好些了吗?你这是怎么了?”
文秀抿着朱唇莞尔一笑。双颊顿时羞涩通红,忙低垂下眼帘,用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如水的美眸,柔声说道:“我做了个噩梦。”
刘飞一听这话,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摇着头小声嘟囔着:“哦,原来只是个噩梦而已,吓了我一跳。”言毕,他转身为秀秀倒了一杯清茶,送到了她的面前。
“来,喝点水吧,压压惊。”刘飞温柔地说道。
文秀眼眸一挑,朝着刘飞顽皮地一笑,伸手接过茶杯,甜甜地道了一声谢,那清香的茶水喝在口中只觉得无比甘甜。
休整了一下,秀秀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她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询问着刘飞笔录整理得如何。
“你来看。”刘飞带着秀秀回到了隔壁的书房之中,将自己所写呈给了秀秀。
秀秀望着宣纸上隽永整齐的行行小子,不由得暗自赞叹着刘飞的好书法。可她读了没有两句,便觉得生涩难懂,又不得不放了下来,低着头,惭愧地小声说道:“你这文章虽好,可惜我不通古文,还是你简单浅显地说给我听吧。”
“好。”刘飞微微颔首,低眉略略思量的一下,随后缓缓言道:“按照冯伦的记录,一口咬定自己不曾泄露消息的官兵大多数都是孤身在外、孑然一身的,他们在庐州没有亲眷朋友,故而他们这话有几分可信。”
文秀秋波如水,认真地望着刘飞,颔首言道:“嗯,有理。”
刘飞神情自若地继续言道:“而另一部分官兵是在庐州有家眷的,他们便大多将冯伦散布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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