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中的“巨人们”,好像向来就是慈禧这个样子。在骂别人的时候理直气壮,而把自己偷鸡摸狗的那些行为得心安理得。也难怪,在衣来都懒得伸手,饭来吃着还嫌累的宫墙内,像她这种人哪里还有什么真正的避讳之事?
想想也是够可怜的,恐怕她生活中的每一个细微的行动,都会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窥视,太监、宫女难道不是人?只不过就是习惯了而已,你认为羞耻的事情,对她来说就是很正常。
不过,这次慈禧可是贪嘴贪得太出格了,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心虚,否则干嘛要指责她的大臣们就会泼脏水玩儿呢?她不怕,从小到大她就什么都不怕,要是害怕什么,也不可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有今天的随心所欲。她甚至现在还有些委屈,哀家为了什么?那还不都是为了大清朝。唉,哀家还年轻嘛,年轻人喜欢冲动是天经地义。再说,古怪的贞洁牌坊那是立在民间的,从来没听说过皇宫内苑还兴那东西。不管怎么样,哀家总是讨到了俄国朋友的欢喜,给大清朝争得了机会。闹了归齐,还不是哀家一人受骂,却是天下人舒服?可恨就可很在了那些“逆贼”们的身上了,是他们居然如此的丧心病狂,如此的冷漠无情,非要把自己蒙在脸上的那已经是半透明的遮羞布也撕扯下来。
于是,她把这一切的一切的罪恶,统统都归纳到了那些可恶的“赤匪”身上。
国人喜欢翻案,写到这里,为了避免有人责难小女子,小女子先给这位可怜的太后翻个案,谁让小女子把慈禧推上了这么一个悲哀的位置呢。
慈禧绝对不是真心对待普提雅廷,她是为国献身。当然,由于宫墙内的纯洁生活,也造成了她天真无邪的透明心理,她以为和普提雅廷玩玩儿那是她的人身自由,谁也干涉不了。郭根到底,最可恨的是太平天国。
没有太平天国,洋人就不会趁火打劫来欺负她。她可以慢慢的发展,在李鸿章等洋务派或者还有海归派的辅佐下,渐渐地强大起来。十年不行二十年,这一代不行,还有下一代,只要大清朝万世不落,早晚总有强大起来的一天。早晚可以横着膀子全世界晃悠,还可以创造一个全世界统一大辫子的历史辉煌。
是太平天国害了她,害得她穷困潦倒。是林海丰害了她,害得她只能卖身求荣。真是怪了,你一帮子穷泥腿子老老实实做点儿什么你本分的东西就不行,非要造反?好好的国家打得四零八落的,你就不心疼?林海丰你一个二十世纪的人,干嘛要去为难人家一个十九世纪的弱女子?干你什么事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没有太平天国,没有林海丰,慈禧绝对能成为民族英雄,比花木兰强上百倍。要不她怎么不自己效法武则天当皇上呢?太后圣明啊!
嘿嘿,说完了,咱们还得按照红色天朝的历史慢慢来写,具体谁去翻案呢?那要等到红色天朝民主那天,给吃饱了撑到的文人们留着,省得他们找不到题目。不要担心,会有人写的,不过写了以后结局是什么?大家尽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睡觉睡不着的时候,慢慢去想,权当安眠药一用。
慈禧把个杜翰骂的狗血喷头,一直骂累了算,由于涉及太后尊贵的身份和高贵的**,骂了些什么就不必一一细说了。反正杜翰先是体弱筛糠,虚汗淋漓,最后双腿一软,昏死过去。
当年诸葛亮骂死大司徒王朗是艺术构思,是罗贯中勉为其难,今天,慈禧太后骂混军机大臣杜翰,那是众目睽睽,绝对是真的。
透过珠帘,慈禧着杜翰一头栽到,心里有说不出的舒坦。她的话语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转向了议政王奕忻,“六王爷,哀家掏空的国库和内务府,闹了个两手空空,逢年过节还要像讨小钱儿一样的跟大家陪着笑脸儿,生怕得罪了哪位爷。哀家现在总算是有了个忠义救**,哀家倒想问问六王爷,你说该怎么办?”
奕忻慢慢抬起了头,却不敢去垂着的珠帘。两家联防,统一指挥,势在必行,可是完全听命于俄国人,像僧格林沁说的违背什么祖制的,那是根本谈不上了,祖制早被踩在了脚下。他所担心的是,这样一来,那可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能胜吗?胜了固然好,胜利者往往是不受责备的。可是那种期盼中的胜利,似乎很渺茫。真要是就败了呢……
他没有把求助的目光转向醇郡王奕?,那个忠义救**的总统就是个摆设,是太后为了抓住军权故意摆放在那里当画的。他把目光放在了李鸿章的身上。
“启禀太后,臣以为总顾问阁下的提议可行。”李鸿章果然不负奕忻的所托,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从各种方面分析,臣等虽然对新学、新械有了些许的认识,但是毕竟不如盟邦来的更熟悉。这也就是朝廷大军在前一阶段重大失利的主要原因。为此,臣等救**同僚认为,有必要由盟邦来统一指挥中原军队,否则,无法阻止‘赤匪’的进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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