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我还以为……”丰虚道长轻哼一声:“并不是所有的风水师都没有私心,有欲望就会存在需要,有需要就会衍生势力!”
丰虚道长在离渊的眼中显得深不可测,令人畏惧。但他对风水神殿幕后的人也是深深的感到忌惮,况且如今的神殿之中,本来很多上位的秘法风水宗师引咎退居幕后,只是在暗中潜心经营与发展自己势力。他所控制的这个跨国集团组织,规模已经到了相当庞大的程度,而且在这个组织中,除了极少数高层,下线团伙人员根本不知道隐匿传承的风水神殿的存在。
至于昃---高羽则是例外,他与他的一批心腹手下本就是训练有素的风水江湖人士,组织纪律严明,接受过秘法特训。但他们在金陵一带动作稍小,并没有引起风门各派的注意,就算听说过也不过认为他们是个普通的暴力组织,以至于像岩修这样的秘法高手竟然也默默无闻,有些时候出名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神殿发展的规模大了,有些痕迹不可避免的要暴露,但都是各地的零散发生违法犯罪案件。
在津门的时候,离渊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强自行险布阵,竟然击杀左泛成功,由此才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直至前些日子岩修与伊思昭身着紫袍显身,暗杀离渊未果,隐匿多年、树大根深的风水神殿终于慢慢的浮出水面,它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秘法传承门派的概念了,而是一个庞大的风水秘法组织,很多在神殿有地位的秘法者,或许是某一个风水门派的实权者,可谓动一发而全身激荡。
丰虚道长给离渊讲诉的很慢也很好懂,每一个道理都显得浅显易懂,丰虚道长讲完之后,脸色严肃的看着离渊,似乎想再他的脸上找出一丝退缩的意味,而离渊听闻往事,在震惊中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愣了愣才问道:“丰虚前辈,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去出着一口气,难道像上次找左泛一样,直接上门去找么?”
见到离渊的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也并未被风水神殿的名头震慑住,反倒是脸色多了些凝重之色,丰虚道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意味,想来想道:“现在当然不是时候,况且如今高羽正在习练一种风水秘术,想必你现在想找他也找不到,不过我想他所修习的风水秘术大概就是西茅山风水阵图中的一种,我现在想让你做的就是,去把高羽手下的左膀右臂卸掉!”
“高羽的左膀右臂?”离渊喃喃的重复了一编,没有发现什么头绪。
“这没有什么好奇的,而且其中的一个你已经见到了,正是前几日你碰到的严棋,棋儿那孩子也是走入歧途了,我也不得不替天符宫做出惩戒,否则的话千年传承的天符宫戒律就会被无情的践踏,高羽手下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你这次的目标,我只探查到哪个人称为王思鉴,至于详细的风水秘术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好像跟你如今的修为相仿,离神识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你这次所要做的就是斩杀王思鉴,免得他与高羽接触。”丰虚道长也以为杀伐果断之人,数句话就将其中的要点给离渊点明。
“丰虚前辈你说岩修已经死了?!”起初离渊还以为严棋是丰虚的至亲后辈会手下留情,没想到丰虚道长将风水传承的戒律看的如此之重,这让离渊无端的感觉到身上的分量,戒律破与不破算不得太过于严肃的事情,但却要用性命去执行,而今整个寻龙宗的传承都在离渊的身上,由不得他不认真。
“严棋这孩子现在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现在还没有死,不过总就还是要死去的,”丰虚道长并未直接回答离渊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符”,伸手小心的拿在身前,盯着这两张“符”,离渊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自从与岩修一战之后,离渊在休养之中也从古籍书册上对符篆知道有所了解,还真就没见过什么样的符能画成这样:首先,画幅的纸不是天符宫画符的惯用神香料做的符纸,而是一种类似于紫红牛皮纸的纸张,且纸中的边缘还印着一些烫金的花纹,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其次,纸上的图也不像是任何一种风水秘术的东西,而且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黑灰色染料画的,看形状大体像一个脸的形状。
“这……这是什么!”感受到丰虚道长手中两道符篆带来的压力,有一种摄人心动的气息,离渊不自觉间斗大的汗珠子顺着下巴吧嗒吧嗒往下滴个不停。
“小友作为风水秘法师,深吟风水格局之道,你觉得这世间存在鬼神么……换一步来说,你觉得人死后,如同我们这种修行风水秘法的江湖人士,能不能够留下神识的印记,就如同法器传承下来的灵引一般,如果我说,秘法风水达到神识境界之后,可以如神识灵引一般印封在纸上,这在佛教之中,只不过是一种执念而已,你可能不信……”丰虚道长面带微笑,“但世界上的确有这种方法,世间或许真的无鬼神,但是人却存在‘神’,可以将自身的一些简单灵引封印在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