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漫长,思绪悠悠……
最先从云端跌落醒悟来的是离渊,等他意识到方才的情况时,嘴角闪过一丝怜惜的笑容。
今日的云层很厚,下弦月时而隐于云层之后,时而面带含羞的露出半弯弦月……[]
星光斑斑,残月带三星,照射着下方梦境云端的离渊知烟二人。
月光透过云层,照射在衣衫凌乱的棉毯上,四周一片狼藉,二人的衣服在草地上到处都是。离渊早已醒了,躺在草地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知烟就睡在她的臂弯里,面对他侧着身,一手轻轻揽着他的腰,一支修长的玉腿也搭在他的腿间。
清醒之后的离渊察觉到所处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也许只是酒后的一夜纵情,官与匪,他与她或许只是江湖中擦肩而过,从这两日了解的情况看来,知烟应该属于那种军政豪门的子弟,只不过离渊恰在她这般历练镀金的过程中结识与她,说戏剧也罢,缘分也行,但总归是命运不自由之辈?
等她醒来又会怎样,离渊该对她说什么呢,他现在指定不可能陪在知烟身边,或许今天晚上就必须离开她,这当真属于残酷至极,难道能说离渊心中没有情么?
今后该怎样面对彼此?他宁愿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从未真正发生过。
然而真的如此吗?离渊不得不承认,他享受了有生以来最为疯狂的欢愉,知烟是绝妙的性--感尤物,那毫无保留的放纵与投入,令人回味难忘,他不可能虚伪的说后悔。
离渊此刻已经决定了,无论知烟醒来之后说要什么,他都认真听着,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也应该做的,不论多难,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这就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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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变得更加深了,空气中弥漫的湿气也越来越重,露珠开始凝聚,离渊秘法神通凝结的屏障,已经汇聚了很多的露珠,就算此等秘法耗费极少,如此的施展了半夜对离渊也算是一种负担。
况且此种秘法只能阻挡湿气,地气的阴潮无法阻隔,对知烟的身子也没有什么好处,离渊看了看怀中的知烟,皱了下眉头,小心翼翼的把被知烟双腿夹住的腿抽回来,被压着的手臂则是轻轻的向外打开。
这一番动作在平时看来极其的轻松,现在看来如同万千金重一般,离渊极其艰难的身体恢复自由,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胡乱的穿起,顺带着将知烟的贴身衣服一把抓在怀中,四散的衣物被收拾起来之后,离渊面带怜惜的看着在毯子上沉睡的知烟,嘴角上扬浮现一丝极其俊逸的笑容,似是想到了什么样的主意。
离渊将毯子小心的裹着知烟的娇--躯,横抱在胸前,扯去随身布下的秘术,只听落雨点滴,原来这些时候凝聚的雨滴已经如此之多了,离渊深吸一口气,在寂寥无声的莫愁湖畔慢跑起来。
此刻如果有人看到离渊的身影,或许感叹什么叫做踏沙无痕,离渊轻跑的身子上半身看不到任何动摇,轻飘飘的浮于地表,足尖一点便是身子一跃几米,秘法地气波动浮于地表几分,抱着知烟的姿势洒脱万分。
到了知烟的两层小楼前,离渊身上并未带钥匙,一切都还在知烟的包中,可惜此时离渊已经没有手去打开包拿取钥匙了,在小楼旁边绕行半圈,身形一跃三四米左右的阳台,被离渊俊逸的身姿弹起而上,
离渊侧开的身子打开阳台的窗子,穿过厅台到达知烟的房间,将知烟的娇躯从裹着毯子中抱出,放入铺好的床铺之中,这才准备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掉这一身知烟带来的香汗绵绵,虽说极具怀念意义,不过离渊心中却是不想以这种面貌面对知烟。
就在离渊离开房间的那刻,却是未曾发觉知烟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就似受了什么惊吓,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放松,就像从一个疯狂的梦中恢复清醒,却发现这不仅仅是梦,离渊刚才的感觉和她现在差不多。
知烟或许早已醒来,却是不约而同的闭着眼睛继续装睡,等待对方先“醒”来。
只不过知烟的心中却并后悔,她只是潜意识的道德观念,觉的自己不该如此放纵。但她却说不清楚这自责有几分真实,昨夜的欢--愉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自从大学时期与男友分手后,知烟再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
可是今天才发现,男女之间的情感,可以有如此销----魂的疯狂,到现在知烟身体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的余韵,离渊这个对感情有些敏感的男子,却是让她心中又爱又恨,爱的是他那种无意间流露出的飘逸洒脱,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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