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虚道长讲完之后,那千桦婆婆似乎还要叙说什么,却是见到在一旁默然不吭声的高千秋,冷冷的道:“千桦道友,不要再争什么胜心了,这兰陵鬼面非寻常之物,禁忌之外的东西,自然有着他自己的缘法,妄自去追逐,很可能会使得自身陷入为难境地,为何要追逐一个外物呢。“
“倘若这兰陵鬼面没有选择主人倒还罢了,如今的这种情况不要也罢。“高千秋冷哼一声,”难不成你还会为了此件邪气的器物,枉然的毁了你的修行,不要以为这血纹面具被称为兰陵鬼面,便是简单的以为这面具乃是兰陵王当初做的么?“
“莫不然怎样?莫非还是在兰陵王以前,便是有的,还是这千年流传下来的。“千桦婆婆眯着眼睛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到现在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因为我并非是很了解,此事知晓者都不愿开口讳莫如深,我这老头子也只知道零星线索,总之乃是诡异之物罢了,与我等这些风水秘术没有太大的关联,这血纹鬼面时异族祭祀的图腾面具而已,再多的信息,即便是我说了诸位想来也不懂得,权当做天方夜谭罢了,”
高千秋的话中有话的说了一通,更深让别人云里雾里一番。
离渊倒是心中很是奇特,只以为这高千秋有些隐秘不愿意向诸人透漏罢了,其实这高千秋也不曾明了这兰陵鬼面的真正用途,总之不是简单的沙场遮挡脸颊了,这些年的了解中,却是发现这面具并非兰陵王时期的产物,而是随着后来的发现,似乎这面具是异族的东西,最初的用途来祭祀。
否则当初以这青铜面具的法器威能,也断然不可能会引起如此之多的风水人士关联,毕竟此事关联到一些隐秘之事,当初高千秋似乎也从祖上留下来的某些史册中,洞知一些简单的事情,似乎这兰陵鬼面类似于一把钥匙一般,不知道打开什么大门的神秘钥匙,类似于祭祀之类。
不过如今想来,无论什么样的神秘大门可能早已不在世间,毕竟这样的传闻的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久远到连高千秋也不能够发现何时有的这般传闻,只是曾经这样流传一句话而已,那血纹铜面在未作为这兰陵王的铜面之前,到底是一种何样的存在,众人也不晓得如此的情况。
丰虚道长听了那高千秋的话语,不由得点了点头道:“高宗主说的是,这些陈年的往事就不要再提及了,毕竟在茅山祖庭之前,不知道多少奇门秘术的门派早已凋零一番,这青铜面具现如今对这些后辈子弟或许还有些功用,对于我等这些风水宗师来说早已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诸人的表情皆是不同,不过丰虚道长的一句话是说对了,除了为离渊的行为开脱之外,如今的风水宗师的修为,对于此等青铜面具或许作用真的不大,毕竟风水宗师到了一定的境界,每一个人的心性都是古井无波,掌控地气的能力大增,不必依靠如此的法器来抵御什么幻术,只要如同鸡肋一般。
倒是后辈子弟可能会需要这诸多的禁忌之物,那丰虚道长说完之后,却是见到原本一直沉默无语的封元谷宗师------李至桐,也就是那李昭的师父,忽然道:
“今日灵术大比本来就是切磋斗法,互有损伤的话,确实是封元谷的子弟学艺不精,李昭现在已经回山面壁受罚了,关于那离渊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的事情,今天封元谷也不再追究在下本不该说什么的,只不过为近我们再次聚会的目的,却全然不是为了这什么青铜面具的事情——”
那李至桐自从查看过李昭的伤势之后,便是一直阴沉着脸,今日在道藏讲经堂,也未曾言语多少次,如今此刻忽然说了这样的一番话,表面上说是原谅离渊,暗地里却是要将话题往那上边扯去,居心叵测,倒是丰虚道长眯着眼睛问道李至桐:“李道友,宽宏大量,自然不会跟小辈们一样见识,不过如今我们大家都在闲叙而已,有什么话语就直接先明了吧。”
“好,既然丰虚道友这般说了,今天这么多同道在场,封元谷门只想问一句话,方才在风水阵台上,离渊用的那把青色长剑是什么法器?我看着倒极像是寻龙宗的掌门法器-----青霖剑,还有这离渊的风水秘术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我观他的习练,好像并不全是天符宫的秘术吧,这些东西,我想在做的诸位应该都看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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