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夜羽门门主木海主持的怜静比武招亲大会终于开始了!
破雲不过刚刚经过第一轮镜选就已经怒气勃发…
破雲一怒之下把后面獐头鼠目的家伙扔下擂台,气鼓鼓的走下台在台边生闷气。
木海和李金不由失笑一声,台下众豪杰惊奇的看着破雲。
木海苦笑一声,轻咳一下,道,“嗯…众位豪杰上台请注意自己的分寸,不要做些稀奇古怪的动作。请下一位继续。”
木海如此一说,再经过破雲这么一闹,后面的豪杰果然老实了许多。
不过没过多久,豪杰的热情又高涨起来,还有不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嬉皮笑脸的。
破雲心生闷气,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不去看台上事情。
足足有一个时辰,众豪杰才完全经过了第一试,每人的手里都多出了一张彩纸。
怜静与怜茗慢慢从绒布屋子出来,径自走下擂台,李金连忙追了下去。
木海高声道,“想必大家手中都有彩纸了,下面我就说说这彩纸的用途。”
木海顿了顿道,“简单的说,拿到绿色和黑色彩纸的朋友们…很遗憾…你们被淘汰了。”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顿时哗然起来。
木海不顾台下喧闹,不紧不慢道,“手里拿着蓝色、红色的朋友,去后台把自己报名的号码填写一下,下一轮比试马上开始了。”声音不大,却把台下吵闹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豪杰一听,立时分成两大块。
一块兴冲冲的跑向后台登记,一块则站在原地,看着手中彩纸不住的抱怨。
忽然,人影闪动,一人登上擂台。
木海眼睛微眯,淡淡的看着来人。
来人光头大耳、膀大腰圆,矮小个子,简直就是个肉墩子。
光头大汉晃着手中的黑色彩纸,向木海不满意问道,“木前辈举世尊崇,但我实在不明白,想我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为何把我淘汰?”
破雲听见险些吐出来,瞪大眼睛不住摇头,暗道自己脸皮厚的功力和人家差的太多太多,看人家这副尊荣说自己仪表堂堂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台下很多人都有破雲一样的想法,大多都佩服肉墩子的勇气。
木海淡淡看着光头大汉,淡淡一笑,道,“这位朋友,老夫只是主持,这轮做决定的你想必也知道是谁。既然人家无意,你又何必留情呢?”
肉墩子怒道,“我不信怜静姑娘对我无意!我要见见她,和她谈谈!”
木海淡淡道,“这位朋友莫非忘了开始老夫说的话吗?参加大会就要遵守规矩。你还回去吧。”
肉墩子不依不饶,怒道,“我就是想见见怜静姑娘!”看样子若不是对木海有几分忌惮,说不得立时就要闯过去找怜静了。
木海微眯的眼睛忽然寒光一闪,冷声道,“那你就是不服我这个主持喽?”
肉墩子看着木海没有说话,但无论是谁都看出肉墩子眼中的不服。
木海双眼微睁,两道清澈的光芒一闪,看着肉墩子道,“这位朋友如果能做到老夫这样,老夫就随你便又有如何?”说完直立的身体竟然凭空升了起来,足足升起有一尺多高,停顿了半响才慢慢落下。
破雲眼中放光充满敬意,师兄的武功果然高深,光是露得这手轻功,举世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肉墩子脸色一变,疑道,“你莫不是在变戏法!”
木海淡淡道,“朋友若不能做到,就请给老夫个面子,回去如何?”
肉墩子脸上一会青一会红,终于重重的哼了一声跳下擂台。
破雲暗笑肉墩子还有些自知,若敢和师兄硬来,十个肉墩子也不是对手啊。
熙熙嚷嚷半响,手里拿着蓝色红色彩纸的豪杰已经全部登记完成,四百一十七人经过镜选只剩下区区不到一百人。
木海再次静静下面喧闹的人群,微笑道,“第一轮过后,剩下的朋友可以说是受陈大小姐青睐的。没有选上的朋友也不要灰心,天涯何其广,何必单恋一枝花。临行前可以去陈符领取路费盘缠,每人纹银千两。那么老夫不再繁缀,第二轮开始。”
台下沸腾起来!落选的人还有千两的报酬,陈家好大的气派!
木海高声道,“第二轮就是选中的朋友们逐对较量,但只能点到为止,不能伤及性命。大会不提供兵刃,但自行若要使用,大会也不会禁制,但绝对不能发生流血之事。认输、落于擂台之下均算为负。”
“请东山贾峪、青阳门杨忠根上台比试!”
台下轰然叫好,大多武林中人的骨子里都流着好战的血液,都盼着能来一场龙争虎斗!
破雲看着台上两条正酣战在一起的人影,心中却意境萧索。不说两人酣战并无新鲜,心中想着绝情的怜静更是大大的感伤。
直到忽然听到木海一声,“游侠姜枫礼和清月门吴破雲上台比试!”
破雲心中一凛,糊里糊涂的就到自己上台了,随后想到是和姜枫礼较量不由好笑。姜枫礼的手段倒是高强,第一轮比试就轮到和自己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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