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下吧。”
“没有就是没有!”展柜的耐性褪尽,冷声道,“要着急自己去水隐门,那里地方有的是。”
“你说什么!”
破雲有气刚要说话,却听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
回头一看,破雲眼睛不由一亮。
姜枫礼,游侠姜枫礼。
姜枫礼冷冷的看着掌柜,冷冰冰的眼神让掌柜的为之一颤,连忙陪笑道,“原来是姜公子。姜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姜枫礼冷声道,“你这奸商唯利是图,狗眼看人低,你可知他是何人!”说着伸手指着破雲。
破雲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姜枫礼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把酒楼嘈杂的声音压盖过去,众豪不由瞪眼看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实在不知道破雲何许人也,尴尬笑道,“姜公子说笑了,小人不过是老实本分人。还有这位公子,小人真不知道是谁。”
“瞎了你的狗眼!他就是破雲,清月门吴破雲!”
姜枫礼冷冷的一句话简直像滚热的油锅中滴了一滴水。
百花楼顿时沸腾起来!
“什么?!吴破雲?!”
“怒夜叉?!”
“修罗破雲?!”
“就连雷殃门门主都死在手下的清月破雲?!”
破雲苦笑一声,拉住姜枫礼的手苦笑道,“姜兄何苦和他一般见识。”扭头朝众豪微笑道,“破雲不过一介凡人,众豪士不要大声吵闹,扰了他人休息。”忽然想起一件事,“还有破雲就是破雲,不是什么怒夜叉,修罗什么的。”说着报以一个真诚的微笑,不过在众豪眼中看来,怎么看这个微笑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众豪被破雲这么一唬,声音立时小了很多,都好奇中还带着几分敬畏看着破雲。
姜枫礼坏坏一笑,低声道,“破雲兄何时学的也会唬人了?”
破雲忍着笑,板着脸低声道,“还不是和姜兄学的。”说着眼角轻瞟掌柜的,掌柜的立时被破雲看出一身冷汗。
姜枫礼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酒楼众豪不由暗暗纳闷,但游侠和破雲的名声在外,任何一人都不是好惹的,谁都不敢吱声触这个霉头。
“走吧,破雲兄。”姜枫礼亲切的拉起破雲的手,笑道,“去小弟的屋子好好喝上几杯!”
破雲含笑点头,没想到还能遇到姜枫礼,倒也想好好聚上一聚。
“赶快准备酒菜!”姜枫礼瞪了一眼掌柜的,“上好百花酒来两坛!”转首微笑用手做引,“走吧,破雲兄。”
破雲点头刚要起步,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急冲冲的冲进酒楼。
来人身材不过三尺,孩童的身材长得一脸的老成,或许是为了显得自己不是孩童,他还留着两小撇八字胡,乍一见还以为是耍杂耍的小丑。
“土行孙?你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一人好奇问道。
土行孙?
破雲微笑,暗道外号倒也人如其名。忽然想起自己的两个绰号不由脸色发黑,忽然又觉得外号未必都和人非常贴近,至少有的人本身要比绰号强得多。
土行孙大刺刺的做到说话之人旁边,咽口吐沫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伸舌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深深的喘着粗气。
“你他娘的偷人家姑娘,让人发现追着跑的吧。”同桌的一名大汉咧嘴嘿嘿大笑道。
此言一出,众豪不由哄堂大笑。
“偷什么姑娘,就土行孙这副摸样,就是寡妇媳妇都不会看上眼。”
“哈哈哈哈!是极!是极!偷个老鼠回来倒是般配的很。”
人们往往都是这样,有一人出言相讥,其他人便会跟着说笑讥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土行孙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噌的一下跳到了桌子上大声道,“你们这帮混蛋知道个屁!老子这次回来,是告诉你们要好好保管自己的脑袋,别让炽阳门摘了去当夜壶!”
炽阳门三个字像魔咒般顿时让众豪心中一凛。
土行孙见众豪止口不言大为得意,踮着脚得意道,“炽阳门大军已经在城外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想要逃命的快些跑吧!”
什么!炽阳门这就到了?!
破雲瞪大眼睛看看同样惊讶的姜枫礼转头盯着这个矮小侏儒。
“不足五十里?!”
“真的假的!”
酒楼中又开始喧闹起来。
“闭嘴!”
土行孙大喝一声,“老子亲眼见到的还能有错!炽阳门已经派人向水隐门下了战书,明日清晨就要开战!”
破雲眼睛收缩,看看同样吃惊的姜枫礼,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个念头。
炽阳门和水隐门的战斗这就要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