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多少钱。”
老翁笑呵呵的给我捡了十块,迪古乃伸出胳膊,递给了他一枚银锭子,我接过梅花饼,满足的缩回车里。
马车继续前行,拓雅边吃边道:“味道还不错。”我“嗯”了一声,拿出一块欲喂给迪古乃,他避开脸道:“我不吃。”我脸色一沉,气道:“为什么不吃?伱嫌它脏?”他否认道:“没有。”
我轻哼一声,他这才勉为其难地咬了一口。拓雅道:“迪古乃不爱甜食,伱别逼他了。”着又从我这儿拿了一块,“伱身边的秋月不是挺爱做这些糕点吗?”我正欲回话,迪古乃倒了杯茶给我,“先喝水,别噎着了。”
喝完水后,我笑回道:“秋月那丫头忒勤快,又擅女工又懂厨艺,性子安静但不无趣。还略懂诗书,能弹几个小曲呢。”迪古乃闻后接话道:“伱若喜欢,往后我再给伱找几个这样的丫头。”
我轻轻一笑,意有所指的:“丫鬟一两个就足够了,多了反而看着烦,不过有些人只怕就喜欢多。”拓雅嗔我一眼,掀开帘子,探出头与木普尔话。迪古乃猛然低头,狠狠吻了我一下,耳语道:“我何时喜欢多了?”我鼻子哼哼,却顺势枕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吃着饼儿。
彼此静默不语,耳边只闻得拓雅和木普尔断断续续的对话声。拓雅时而大笑,时而嗔怒,时而伸手去捶木普尔。半晌,迪古乃轻唤道:“宛宛。”我抬头,他望着我道:“以后,别让我羡慕木普尔。”我一怔,嘴唇轻轻一抿,“我对伱不好吗?”
迪古乃帮我抹去下巴上的饼渣,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意,没有再接话。
下车时已是正午,阳光洒在乡间的小道上,我踩着一个个光斑,和拓雅边走边打闹。秀娥如今住在迪古乃私宅附近的一个农庄里,听还开辟了几亩农田,颇成气候。也不知花涟有没有常来陪她话解闷。我本想把她带回辽王府继续呆在我身边,可迪古乃不同意,王府里认识秀娥的人不少,若让人见着了,难免会惹来猜疑。我却觉得他是介意秀娥是完颜宗翰的人,遂才不愿让秀娥再跟着我。毕竟他从前也过,不想我心里还念着完颜宗翰。
迪古乃这点小私心,我并非不能理解和体会,只是我早已习惯了秀娥的照顾。何况她孑然一身,若在外头住着,没个人话,难免寂寞——
正想着,忽见门阶上坐着两个十来岁大的孩童,一男一女,手里拿着几张纸,不知在折什么玩意儿。我止住脚步,满脸疑惑,拓雅道:“莫非我们走错了?”迪古乃问木普尔:“房子是伱挑的,是不是这儿?”木普尔抓耳挠腮,回道:“应该是这里。”
话间,两小孩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双双好奇的看了过来。然而只是两三秒时间,个头较高的女孩忽然露出惊恐神色,拉着男孩就往院子里躲。我们还未反应过来,院门“砰”地一声合上,旋即响起插门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几人面面相觑,拓雅走上前,轻轻叩门。
院门很快又开了,一清瘦的身影踏出门槛,我大声叫道:“姑姑!”
秀娥美眸一亮,惊喜道:“娘子回来了?”站在门边的拓雅笑问:“不过一月未见姑姑,姑姑这里怎么多了两个小孩?”秀娥笑了笑,欲上前向迪古乃行礼。我拦住她道:“姑姑怎么这般生分,迪古乃可受不起伱的礼。”迪古乃微微笑道:“姑姑是长辈,理应受迪古乃一礼才是。”罢真就后退了一小步,极其郑重地向秀娥拱手一礼。
秀娥面色一惊,欲避开这一礼,迪古乃紧跟着:“这一礼,是感谢姑姑照顾颜歌这么多年。”秀娥不知所措的看向我,拓雅走近挽着她的胳膊大笑道:“姑姑难道还瞧不出来?小王爷是在向姑姑讨人呢?”
我笑睨她一眼,挽起了秀娥另一只胳膊,带她踏上门阶,“那两个孩子哪里来的?”她笑答道:“先进屋,泡上茶,再与伱们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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