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春日来临,男男女女,尤其是少男少女,不论相识与否,以貌相媚,以身相交。自由自在地嬉戏于桑林之中,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
我难以置信道:“直接在桑林中?难道他们不怕被人瞧见?”他点头笑道:“不怕,他们反倒以此为荣。”说毕,他乌眸眨一眨,认真道:“宛宛,要不我们也去桑林中试一次?”
我啐道:“少打歪主意。”他不以为然道:“宛宛忘了?咱们可是在游船上——”
我捂住他的嘴,心下“怦怦”乱跳,嘴上却生气道:“不许再说。”迪古乃收了声,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渐平息,唇与唇不知不觉中,已紧紧纠缠在一起。
却闻得秋兰在外道:“王爷,冯将军回来了!”
我与迪古乃同时睁眼,冯安平安归来,也就是说事情一切顺利!
出去时,冯安正大口大口地喝茶,显然赶得很急,估摸一抵达北京,便直接奔这儿来了。
迪古乃笑着迎上去,冯安丢下茶杯,向迪古乃拱手道:“回禀王爷,一切按王爷指示进行,非常顺利!”说毕,他乐呵呵地笑了笑,又端起茶杯继续猛喝。
迪古乃拍一拍他肩膀,带着些许感激道:“有劳冯将军了……”
冯安抹了抹嘴巴,回道:“为王爷效劳,乃是卑职本分。”迪古乃笑一笑,向秋兰道:“吩咐下去,本王要为冯将军接风。”
冯安推辞道:“王爷客气,卑职此次,还带回了鲁国王的一封信。”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迪古乃。
打开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亮莫急,陛下似有召回你之心,静候佳音。
迪古乃抿唇一笑,慢里斯条地合上信纸,问道:“你潜入沂王府后,京城内有何动静?”
冯安道:“有几位王爷联名上奏陛下,说王爷与沂王先后遭遇不测,与胙王脱不了干系,何况现场还留有胙王府腰牌。但因证据不足,胙王忽然病倒,禁不起审讯,暂时只被陛下软禁在府中,留待日后审讯。”
忽然病倒?八成是装的!
正待开口,萧裕已踏门而入,面向迪古乃言辞切切道:“王爷,即便陛下召您回京,终究是福祸难测啊!”迪古乃沉默,萧裕趁热打铁,“河南兵力,亦可为王爷所用,若全部集中起来,兵马不下十万!咱们可在河南立号,先定两河,再领兵北上!”
迪古乃微微沉吟,开口道:“此事,过几日再提。”我抢在萧裕前,扶住迪古乃道:“行了,你们先下去,王爷该休息了!”
萧裕眼神期盼,但见迪古乃无动于衷,未再多言一句。
我仿佛从萧裕身上,看见了当年高庆裔的影子。高庆裔亦是这般,苦口婆心地劝完颜宗翰起兵自立。
真真是两个好战分子!
两日后,我们已离开萧裕府邸,继续南下。
路过良乡,因天下大雨,暂借宿一寺庙,却不想雨刚停,有官员从上京急赶而来。
来人面含笑容,眼神掺着几丝谄媚,手中握着明黄色的圣旨,笔挺地立于台阶下。
迪古乃一出现,来人身体微躬,行礼道:“下官见过岐王千岁!”迪古乃忙扶起他,叹气道:“大人客气,本王承受不起。”说毕,他微露惊恐之色,问道:“敢问大人,可是来传圣旨的?”
来人点点头,双手恭敬地打开圣旨,高声道:“岐王听旨!”
迪古乃掀袍跪地,我们亦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岐王亮唆使大学士张钧草诏忤旨一事,并无实据,故令完颜亮复为平章政事,速回京奉旨,钦此!”
迪古乃双手高举,接过圣旨,跪拜道:“臣完颜亮谢主隆恩。”传旨人又赶紧扶起迪古乃,眉开眼笑道:“岐王,恭喜恭喜!请随下官一同回京复旨!”
迪古乃道:“请大人先行一步,本王随后便到!”
临行前,迪古乃握一握我的手,吸气道:“宛宛,你怕么?”我诧异,问道:“你是指,此次回京,吉凶难料?”他沉默,我笑一笑,婉声道:“不怕,与你在一起,宛宛从来不会害怕。”
秋兰指一指佛堂,试问道:“王爷,咱们要不进去卜一卜?”
迪古乃摇一摇头,牵着我往外行去,“本王不信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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