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意外,你带着刘家人去投奔他吧!”
“叔父?您这话的意思是?”刘磐顿时疑huo了。
“在这luan世之中,我已经走出了一步,就无法回头。但你们没有,刘家其余人也没有。我与他本无深仇大恨,若是将来形势所bi,那你们就去投奔他吧,他是个英雄,会善待我刘家的。”说着,刘表微笑着摇摇头,看着远方的夜空良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但务必要记住,绝对不能有二心,不然必遭灭族之祸!”
刘磐可是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明白其中深意,迟疑着道:“叔父,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记住,投奔他比投奔谁都好,不论出于哪方面考虑,他都会比其他人更善待我刘家。至于其中因由,十年之后你自然就会懂。”刘表淡淡地道。
刘磐虽然带兵打仗已经颇有一套,但对于这个显然还无法理解,只是看着刘表那严肃的模样,也就不再多问,将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侄儿记住了!”
两天之后,刘表残军与江陵的守兵成功在襄阳汇合。
这一次,刘表前所未有的果断,仅仅休整了两天,便缓缓撤往南阳。除了将囤积的物资与粮草全部带走以外,根本没有做任何破坏,就连城防设施都留着,将完好无损的襄阳城留给了王旭。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旭的大军才以龟速,刚刚离开云杜县。
策马行进在中军的王旭,在看完最新情报之后,带着一种好几年都未曾有过的轻松,微笑着道:“奉孝,就你观之,刘表此次撤退究竟为何?本以为他是想据守襄阳,但现在看来,恐怕也不是。”
“噢?”郭嘉一愣,随即也是好奇地道:“主公可否将情报给属下看看?”
“当然可以!”王旭顺手将竹简递了过去。
郭嘉看完之后,双眼也是瞬间闪过一丝激ng光,笑道:“呵呵,刘表好聪明啊!”
“是吗?”王旭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明白,但脸上却是不lu声色地笑了笑。“也不排除他是想借此设计,引you于我吧!”
“是有可能!但几率不大。”郭嘉笑道:“那样做,无异于孤注一掷,刘表并非一个喜欢行险的人,也没有那种赌天下,赌全家宗族性命的豪气!”
“这话倒是不错,但还是不得不防啊!越是接近成功,就越要小心,虽说他的军队大张旗鼓地去了南阳,但谁敢肯定他不是借此掩护,主力反而在襄阳境内某个山坳里藏着,就等着我傻乎乎地钻进去呢?”
“呵呵!主公说的有道理!”郭嘉望了望王旭,也没有继续反驳,反而佯作拜服地拱手附和。
见状,王旭顿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奉孝,想不到你也开始说奉承话了。”
“不是奉承,主公说的是事实啊!”郭嘉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好吧,既然是事实。那不如奉孝现在就率领一千兵马去探探路,如何?”王旭促狭地道。
被王旭这么一bi,郭嘉顿时尴尬地摆了摆手,苦笑道:“还是算了,这种没意义的跑路,主公还是另择贤明吧!”
“呵呵!”见到郭嘉那模样,王旭莞尔一笑,也懒得再和他打趣,正容道:“说真的,你觉得埋伏的可能性有几层!”
“一层!”
“嗯!与我一样,那看来刘表撤往南阳的事情,应该**不离十了。不过,还是派遣几支巡逻队先去搜一搜吧,反正我们也不急,慎重些好。”
说着,王旭皱眉思虑半晌,又有些遗憾地道:“可惜了,他这么识时务,反而令我等很不好做。他帐下那群将领,我可早已是垂诞三尺啊!”
“诶!主公何须心急,他早晚必降!”郭嘉肯定地道。
“噢?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他是个聪明人,而且也是个识时务的人。”
“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王旭笑着摇了摇头。“刘表虽然没有霸主气概,但也是一方枭雄,而且外宽而内忌,恐怕他就是宁愿自己死去,也不相信我仍会善待他。不过,将家人交托给我,倒是比较有可能。”
郭嘉想了想,倒也没有反驳,遗憾地道:“若真是这样的话,可就怪他自己了。”
“算了,现在还说不清楚,以后再看吧!”王旭挥了挥手,不太想继续谈这个问题。
可就在他刚刚沉默下去的时候,一员传令兵却是从正前方火速奔来。
“禀报将军,敌将魏延率百余部曲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