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最终,两人决定,以只需要最精锐的勇士为借口,将人数死死控制在六万。
蛮族勇士们激动了,此后各处征兵点,最常见的景象就是,蛮族勇士们彼此斗力,特别是不同聚落之间,更是斗得厉害,毕竟蛮族各聚落之间,也因为生存环境和资源而有着激烈争夺,蛮王仅是公认的最高统领,但各聚落的很多事,还是各自解决,是一种很原始的模式。
好在王旭和蛮王亲自出面,下了死令,不得杀人,不得致残,不然还不知会闹成如何模样。
此后,在南中又待了大半月,眼见初步整合已经完成,王旭也有心返回襄阳,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需要天长日久的经营,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做。
公元199年四月末,当王旭正准备班师回襄阳时,凌婉清突然抵达南中建宁,寻至他的住地。
“婉清,可是袁曹之战爆发?”王旭见到凌婉清的第一眼,已是疾声询问。
“夫君果真料事如神。”凌婉清没有浪费时间,匆匆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夫君,一个月前,袁曹两家先锋军团在白马开战,各有死伤,战争已经开始。我手里这封信是袁绍从北方送来的,与我们谍影的密报几乎同时到达,想来应该是其催促夫君出兵相助。”
“好快啊!”王旭有些感叹说:“从我离开襄阳到现在,眨眼又是五个多月了,可这刚刚平下一波,却是一波又起,真让我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凌婉清温柔地望着他,也是有些心疼,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罢了!”王旭摆摆手,深吸口气,很快打起了精神,问道:“那西北局势如何?羌族与氏族那几个部落的兵马可已经退去?”
“没有退走,已经打起来了。”凌婉清苦笑道。
“打起来?怎么回事?”王旭惊愕:“前段时间不还说局势稳定吗?”
“哎!”凌婉清叹口气,无奈地道:“若无意外,再拖上些时日,羌族和氏族部落的人自然会退去,可那司隶的钟繇却任用了一个青年,年方弱冠,却精明至极,不知用什么方法,突然说服那边的羌族和氏族,将田别驾苦心经营这么久的僵持之势都给彻底打破。”
“谁那么厉害,他叫什么?”王旭惊奇地问。
“此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仲达,前京兆尹司马防之子,曹操麾下掾属司马朗之弟!”凌婉清快速回道。
“司马懿!”王旭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惊骇至极。“谁举荐的?钟繇什么时候找到此人的?”
“就是前不久。”凌婉清皱眉说:“具体不是很清楚,但听传闻好像是司马防带着他去看望钟繇,结果钟繇说他是王佐之才,竭力说服他在其麾下做事。”
该死的,司马防闲着没事儿不在家里待着,去看什么钟繇,真不嫌事儿多。
王旭心中憋气地暗骂,可又知道纯粹是瞎抱怨,没有任何意义,越想越觉得不对,眼皮直跳。
“对了,司马懿已经亲自奔赴羌族军中,为其出谋划策。”凌婉清见其久久不语,接着说道。
“真的!”王旭惊问。
“嗯,绝对属实!”凌婉清肯定地说。
“这真是……”王旭张了张嘴巴,想骂又骂不出来。
不行,司马懿虽然才二十来岁,但决不能大意,此人之才不能以常理度之,稍有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心里默默地想了片刻,王旭果断出声询问:“如今那边战局如何?”
“田别驾与黄忠将军领兵据险以守,令其暂时不得寸进,汉中太守魏延亲自率军镇守阳平关,暂时也没有遭到攻打。”凌婉清说。
“嗯!”王旭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婉清,你先命人传讯襄阳,让蒯越立刻放下手中所有事务,调任益州刺史,即刻奔赴成都。另外传令坐镇成都的徐庶,让他马上返回襄阳,接替兵曹掾一职,还有,顺便帮我将郭嘉叫过来。”
“诺!”凌婉清虽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般紧张,但还是应命而去。
王旭独自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心中异常烦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西北边的情况不能大意,田丰不识得司马懿的厉害,说不定略微大意,就着了他的道,这可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将定好的部署都给打乱了。
不多时,郭嘉匆匆赶至,见王旭神色焦虑,不由问道:“主公,唤属下何事?”
“奉孝,我希望你亲自去一趟西北。”王旭没有啰嗦,开门见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