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在这寺外溜达了一圈等着黄天天,闲着无聊便偷看些着上香的女施主,可惜美女也不是到处都有,几个姿色不错的都有夫家陪同,他不好随意搭讪,转了几圈却也没什么意思,正要进寺庙去看黄天天在做什么,却见远处一片清幽的竹林处立着一人,那人缓缓吟道:“澡身事珠戒,非是学金丹。月磴时横枕,云崖宿解鞍。梵宇调心易,禅庭数息难。
石涧水流静,山牕叶去寒。君思北阙驾,我惜东都冠。翻愁夜钟尽,同志不盘桓。”
那竹林寂静,四周站着十余个大汉,神色警惕的四周张望着。吟诗之人倒是怡然自得,他身着一袭素白的袍子头佩方巾,腰束锦带,打扮得俊俊俏俏,正在林中缓缓跺着步子,看起来十分的悠闲,在看那面向,不是叶牧又是何人?
出门还带这么多保镖,这家伙不简单啦,赵闲皱了皱眉头,正要折返回去,叶牧转身时却瞧见了赵闲,微微有些意外,脱口而出道:“赵闲公子,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离开?”叶牧说完,脸上便有些尴尬,忙往旁边瞟了一眼。
她旁边还有一位老者,身着一袭缎黄的长袍。那黄袍老者也循声望去,也看到了远处的赵闲,开口问道:“你识得此人?”黄袍老者眼中神光湛然,虽是微笑间,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叶牧脸上有些发红,紧了紧身上的袍子,点头道:“前日偶然相遇的一位才子,对书画颇有见解,便记住了他。”
中年人打量赵闲几眼,露出一丝微笑,转身走到一边欣赏起竹林中的雪景,不再说话,给叶牧腾出一点私人空间。
赵闲被叶牧叫住,也不好在离开,回身走到叶牧跟前,抱抱拳道:“叶兄,你也来上香啊。”
这招呼打的,你咋不说来上坟了?叶牧一阵错愕,脆声回答道:“赵兄说笑,听闻此地热闹特地来逛逛罢了。”叶牧似是怕那中年人听见,说话低声细语就跟偷情似的。
这个家伙,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赵闲绝对叶牧太娘,心中突然起了戏弄的意思,开口笑道:“我们素不相识便能接连相遇两次,还真是有缘,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你说我们俩得对眼多少次,才能积下这等缘分。”
叶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的看着赵闲,嗔怒道:“胡说,谁跟你这浑人有缘分。”叶牧薄怒之下脸上红艳艳的,晶莹剔透别有一副独特的美感。
赵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故意恶心我是吧?
“这说法有趣,我只听过百年修缘,千年修份,却没听过还有这等见解。”忽地一个颇具磁性的声音传来,赵闲抬头看去,竟然是那黄袍老者,现在仔细打量这人,初看似是中年,细看却未必尽然。保养的不错,但脸上却有些病态的苍白,看的出身体不太好,鬓角皆是斑白,细品年纪,怕是有五六十岁了。
赵闲目光一转,见叶牧白白净净、气质雍容,相貌与黄袍老者有三分相似,想来是一对父子,只是这位黄袍老者身材肥胖了些。
黄袍老者眼睛微微眯着,望赵闲一眼,不疾不缓的道:“小友,这说法不知出自哪部典故?”他说话声音虽是不大,却似乎有种奇怪的节奏,如重鼓般在赵闲耳边响起,让他有种压迫感。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黄袍老者虽是在微笑着说话,赵闲却总能感觉到无形的压力,竟让人产生了些拘谨的感觉。他惊呀大打量此人几眼,开口笑道:“赵某随口杜撰,哄叶兄开心罢了。”
哄我开心?叶牧闻言更是尴尬,抬头瞪了口无遮拦的赵闲一眼,神色不自然,似是想一口吃掉赵闲,让他不要乱说。
“我明白了。”黄袍老者闻言恍然大悟,瞟了叶牧几眼,出言笑道:“小友倒也个惯会哄人的主儿。”
“咳!”叶牧实在受不了,怕老者把她的身份捅出去,忙轻咳一身,示意自己身上的男装。
黄袍老者含笑点了点头,听闻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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