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算是成熟稳重的妇人恐怕也会慌乱,何况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化解。”老道士见气氛酝酿的差不多,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轻轻摸着花白的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黄天天才想起这道士神通广大,他既然能算出来,定然有办法化解。
黄天天眼前一亮,瞬间回过了神,紧张的看着那老道士:“有什么办法你尽管说,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她这次真的是害怕了,连腰上的荷包都直接解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首饰也摘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老道士。
“逆天改命,乃是犯了忌讳的事情,这是要损寿元的。”老道士叹了口气,一脸为难之色:“见你心诚,便给你出个法子,这种必克之命,须由本道亲自做法的法器才能化解,这法器需随身佩戴,必须是玄武湖口‘万宝楼’的掌柜亲手制作的翡翠福纹簪,而且要男方出资购买送给你才行,不然没有丝毫作用。”
黄天天见真有化解的方法,心中稍稍定了一些,万宝楼她知道,在常州是有名的首饰铺子,没想到金陵也有,可翡翠福纹簪又是什么东西?
黄天天心中好奇,不禁开口问道:“那个翡翠福纹簪,是什么样子的?”
“天机不可泄露。”老道士神鬼莫测的来了一句,看着疑惑的黄天天,他认真道:“老道近日住在城中醉竹轩的甲子间内,你可让贵夫和万宝楼的掌柜一起前去,到时候我会把图纸告诉他们,记住必须是万宝楼的掌柜,其他人技艺不精没有丝毫作用。”
黄天天忙点了点头,详细的记下了老道士所说的一切,连声感激几番,然后起身急忙忙去寻赵闲。
老道目光微微闪了几下,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收下桌上的银钱,收起摊子离开了栖霞寺。
与此同时,赵闲谈笑风生跟演讲似的忽悠着叶牧叔侄,所说无外乎六个字,爱大梁、爱朝廷,叶牧和黄袍老者显然不是一般人,听到这些都连连称是,大为欢喜。
黄袍老者见赵闲说的头头是道,沉吟一会儿,又道:“你对北齐重敌入侵,又有什么看法呢?”
“北齐重敌入侵?”赵先笑了一下道:“这还用想么?别人都打进来了,当然是把他们留下,然后找个机会打回去。”
叶牧闻言点了点头,觉得是该这么办,可她脸上又露出一丝难色,开口道:“大梁国库空虚,军士缺乏战力,朝无良将,国无强兵,守住以是不易,打回去是想也不敢想了。”
朝无良将这一条赵闲可以理解,但怎么可以说国无强兵?
赵闲瞥了瞥身材纤瘦柔柔弱弱、肌肤吹弹可破的叶牧,便恍然大悟,暗道:若大梁男人都这副模样,确实不用打仗了,躺床上翘起屁股等着人家来蹂躏便可。
叶牧没有察觉到赵闲坏坏的目光,又道:“北方人体格魁梧,战力强悍,以我大梁的兵士战力,皆是处于弱势地位,这仗要如何打呢?。”
赵闲纸上谈兵确实头头是道,真正该怎么打他那里知道,便苦笑道:“我未上过战场,但万事皆需扬长避短,这个窍门却是天下通用的。便打个比方来说,敌人若是精骑,便陷敌于城战巷战,敌人若是精于步兵,那便限敌于骑战,大量配备精良器械,最好配备劲弩或者火器,就是这个玩意儿。”
说到即兴之处,赵闲掏出他的半成品火铳,朝天上扣动扳机开了一枪,然后…然后哑火了,啥响声都没有。
叶牧见赵闲莫名其妙掏出一烧火棍子,冲天上指了指,紧接着就面色尴尬,她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睛,好似在说:你在干嘛?
怎么哑火了,莫不是受了潮?赵闲一阵尴尬,悻悻的收回火铳,轻咳一声道:“反正就是大量配备火器,火炮吐火车等东西守城,绝对没人能上的来,只要科技上领先北齐,灭掉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叶牧虽然听不懂一些词汇,但意思是却明白的七七八八,她先是点了点头,又叹道:“赵兄说的没错,可惜不切实际,全军配备精良器械谈何容易,至于守城……哎,等赵兄上了战场,便也明白了。
赵闲皱了皱眉头,这话怎么和沈凌山一个口气,或许大梁真的有困难,赵闲也没争辩,点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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