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众人皆是点头,带着仰慕的目光看着怡君,今ri他们便是抱着争花魁的好戏来的,现在好戏还没开始,那能让怡君就这样跟着赵闲走了。
怡君也觉得甩开了这群se狼,会影响红姑的生意,便拨了拨耳边的长发,故作羞涩的看了众人一眼,开口道:“各位公子来捧奴家的场,奴家自然不会怠慢了各位公子。”
怡君向后面的侍者使了个眼se,立刻就有人端了木盘过来,上面给放置一个卷轴,整整齐齐摆着场中。
重头戏来了,众人皆是探头探脑观望,这卷轴里面,写的恐怕就是此次争夺花魁的题目了,只要力博众人答上这题,就可以和碧柔姑娘单独一叙,那赚的不止是一个美人,还有誉满金陵的名声,众人来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叶牧只是来听曲子的,没想到还能遇上这等奇事,不禁抬头瞟了几眼,似乎也想知道是什么题目。
“赵闲公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怡君眉目如画,笑容中带着点点媚意,似是不胜娇羞,掩唇轻笑间,身体轻轻颤抖,胸前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只是她眸子里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赵闲白了她一眼,暗道:“你不好好钓你的凯子,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又没多少钱。”他摆了摆手,笑道:“在下粗人一个,这里有众多才子我那里出来献丑,恐怕真要让姑娘失望了。”
“公子如此谦虚,莫不是看不上奴家?”她轻咬朱唇,眼神脉脉,口气幽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对情郎诉苦。
在场众位才子见怡君对赵闲这么好,皆是不满,岳季恒出来瞥了赵闲一眼道:“赵闲,碧柔姑娘看得起你才对你轻言相邀,你莫要不识抬举。”
赵闲皱了皱眉头,看着指手画脚的岳季恒道:“有这么跟先生说话的吗?”
众人闻言大笑,又想起上次岳季恒和赵闲打赌的事情,上次的赌注岳季恒可还没兑现,难道明天玄武湖畔,会上演岳季恒和陈敏之结伴裸奔的好戏?
岳季恒脸se一阵涨红,气冲冲的瞪了赵闲几眼,可上次他亲口说输了便叫赵闲先生,还真没理由反击赵闲。
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岳季恒也算是急中生智,眼珠子微微转了一下,开口笑道:“稻梁菽,麦黍稷,这些杂种,那个是先生?”
“哗!”全场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一片哗然,称赞声不绝于耳,这句话看似是问几种农作物那个最先发芽,可明白人都挺出来,岳季恒是在问:“这几个杂种,那个是先生?”
赵闲是岳季恒的先生,自然骂的就是赵闲了,这岳季恒好生机智,骂人都骂的这么刁钻。
“啐!这人好生粗俗,竟然开口骂赵闲。”叶牧不满的瞪了岳季恒一眼,这么刁钻的上联,她对不上来,自然就为赵闲捏了把汗。
“公子,你怎么为赵闲说起好话了?”巧儿满脸疑惑,刚才还满嘴‘登徒子、无耻’,怎么转眼的功夫,就为赵闲抱不平。
叶牧脸se微微一僵,轻咳一声道:“那登徒子也不个好东西,我谁都没有偏袒。”
“哦。”巧儿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n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嚯!!!”这次众人立刻沸腾了,故作叫绝声接连不断,这下联看似是在说:“这么多经书,干嘛要问《老子》?”不过这个‘老子’显然指的不是圣人。
岳季恒问赵闲那个是先生,赵闲直接回何必问老子,怎么看都是岳季恒吃了亏。
宋书怀大为惊叹,拍着手赞道:“秒,当真秒对,二位今ri可是让宋某开了眼界了。”这等针锋相对的上下联,震住了不少人,就连二楼的叶牧,虽然嫌他语言粗俗,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眼中异se却全显露出来。
岳季恒被噎了个半死,指了赵闲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最后轻轻一甩袖子,看向一边,当做没听懂。
赵闲竖起了自己高傲的中指,狠狠的鄙视了岳季恒一下,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对着怡君道:“既然姑娘如此看得起在下,我在推辞未免唐突了佳人,还请姑娘出题吧。”
怡君巧笑依依的瞟了赵闲一眼,她拿起木盘上的卷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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