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较之国公府的锦衣玉食,赵闲这厮还是觉得平家小院的日子舒服,花语的陪伴更是让他重温了以前二人世界的温馨。当然,也多了些以前没有的特别元素,比如花前月下、把臂交欢啥的,暧昧旖旎的滋味不言自明。
可惜的是,花语腼腆保守的性子作用下,没完婚死她都不肯就范。赵闲上下求索、手口并用挑逗良久,只把花语逗弄的心肝乱颤几天不敢见人,却依然都没把意志顽强的她弄屈服,只好退而求其次教她些胸推之类的法子,看着娴熟端庄的她,闭上眼睛故作镇定羞答答配合的摸样,倒也乐在其中。
第二天赵闲也没通知安老爷子,拿着萧皇后的懿旨,自顾自就跑到解家提亲去了,已有辅国堂力挺赵闲去武昌的前兆,现在来个联姻倒也没搅起太大的风浪,只是对萧后亲自赐婚的事情有些意外。
至于他们怎么猜的赵闲则不用关心,反正他脚踏安家、辅国堂两只船,目前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赵闲跑去解家提亲,倒是把怡君酸坏了,还倒他一天的功夫又勾搭了那家姑娘,待明白是花语后才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赵闲真是安厉儿的身份也被她却认了,不过现在赵闲是不是真的安厉儿都无关痛痒,他能继承安家的兵权帮北齐达到目的就可以了,怡君也没有多说什么。
眨眼的功夫,二月就见了底。按照原本的打算,现在已经是和黄天天的婚期,只可惜造化弄人,短短数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赵闲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伟大梦想给泡汤了。
与此同时,国子监画会的日子也到了,花语以和人定亲的理由躲在小院里不外出,便不用担心她被徐子清骚扰,但碍于柳飞月的盛情邀请,赵闲也只好换上便装。带着怡君。已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安大小姐,结伴去了国子监。
今日小雨,赵闲一骨碌跳下马来,蒙蒙的雨丝洒在脸上。让人神情清爽。远处霭霭的青山掩映在薄薄的雨雾里。便像一个戴上了面纱的仙子,分外的诱人。
春雨中的一大片建筑群,隐与山林之间。犹如仙人居处一般,处处透着文雅,门前一尊孔子像,足足有四米多高,看起来甚是气派。
回头牵着怡君下了马车,赵闲又张开双臂,嘿嘿笑道:“安大小姐,来我抱你下来,放心,我绝对不会乘机动手动脚的。”
安碧柔身着翠裙,依着车辕,看了看等待着的赵闲,又瞟了瞟佯作往向别处的怡君,轻哼了声没有说话,拉着丫鬟绿荷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踩着湿滑的青石板路面,脸上顷刻挂了几滴水珠。
“好大的雨,闲郎,你莫要琳坏了身子。”怡君提着裙摆,慵散的行的跟前,举着花色纸伞给赵闲遮雨,修长的双腿将身段衬托的无限婀娜,便似一朵新开的玫瑰,浮在了清水中央。
“那是因为老天都被你的美丽打动,对着你流口水。”赵闲摸了摸她的俏脸,深情款款的说到。
怡君笑的花枝乱颤,眸子里闪过一抹羞涩,娇滴滴的道:“讨厌,油嘴滑舌的。”
安碧柔抹了抹发髻上老太爷的口水,只被酸的浑身都麻了,忍不住跺了跺脚,哼道:“死丫头,大庭广众的,如此放浪形骸,让人瞧见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安家。”
赵闲把怡君推到她跟前,让她们俩打着伞:“安大小姐,你这句话我都听了不知多少变了,嫉妒就直说,我勉为其难也可以酸酸你的。”
安碧柔脸上不屑一顾,也没回答,自顾自的往国子监里行去。怡君伴在她跟前,嘻嘻笑道:“我的姐姐,你晚上偷偷摸摸的屋里吟诗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表情,‘桃花坞里桃花庵……’,还有那什么‘难道世间只有赵闲公子,才能吟出如此迷人的诗句’,那个调调酸的,妹妹我都恨不得进去慰济你了。”
“胡,胡说。”安碧柔脸唰的红了,瞧见赵闲似笑非笑的目光,更是羞不可耐的推了怡君一把,急匆匆的跑进了大门。
原来我在她心里印象这么好啊!赵闲大为意外,打量着远去的大姨子…的屁股,还没来得及想清那一半是他的,后腰就疼了下,转头一看却见怡君面色不愉的盯着他。
赵闲轻咳一声,笑道:“怡君好娘子,我们进去吧,不理会这些外人。”
国子监里已经人声鼎沸,之乎者也、兄台贤弟客气声接连不断,处处可问诗书之声,虽然下雨,并未影响众人作画的气氛,正在长亭之内,三两成群围着桌案,作那烟雨图。
抬眼瞧去,不只柳飞月、徐子清等人在此,连建始大帝也乔装在此人群间,而他的前面,是一位绿衣连裙的女子,柳眉如月,鼻梁挺翘,柳腰盈盈不足一握,纤细的身材当真美艳不可方物,正是沈凌山的女儿沈雨。
见到赵闲的到来,长廊之上竟然冷场的片刻,毕竟赵闲最近势头太猛,和在场的才子佳人远远拉开了距离,嫉妒和忌惮是这些自命不凡的年轻俊杰们唯一的感受。徐子清则淡淡哼了声,拉着好友走向了另一处。
“赵闲公子,你也来了!”沈雨咯咯笑着,亮晶晶的眸子闪了一闪,开口打破了冷场的气氛。
建始大帝叶牧胖乎乎的脸上颜色有些怪异,似有似无的瞟了赵闲几眼,便望向了别处,竟然没有说话。
赵闲行至桌案前,上下打量沈雨几眼,点头微微一笑道:“沈小姐,多日不见,你到越发漂亮了。”
周围猛地一静,连怡君都皱了皱眉。这次倒不是因为吃醋,暗道:“闲郎怎么当着皇上的面和太子妃亲热,被这狐媚子勾走了魂儿不成?”
沈雨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容,脸颊浮上几许羞红,打量赵闲胸口几眼,娇怯怯的道:“多谢公子夸奖,上次听说公子受了伤,不知公子好些了没有?”
“有劳姑娘牵挂,现在好多了。”赵闲摸了摸胸口,似乎被沈雨的美艳绝伦的羞态迷住。目光稍稍有些放肆。
沈雨竟也没有避讳。就让他打量着。
这厮,今日为何如此不济?国子监祭酒林清远之皱了皱眉,看赵闲的目光带着几许失望,见气氛不对劲。忙上前打断二人的话。指着桌案道:“沈姑娘思念故乡。方才作了副江南烟雨图,给位学子,老夫就以此为题。让你们做诗吧。”
桌案上是一副水墨画,淅淅沥沥的春雨,洒在碧湖之上,万花之间楼阁若隐若现,好一副江南春雨图,无论意境和笔法都是上上之选。
能评画的人在场多的很,但未来皇后的画,皇帝还在跟前,谁敢去出风头?
叶牧清了清嗓子,凑到沈雨跟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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