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七个钢镚,果断扑住!)
陈文昊的被捕和释放都是十分低调的,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那些被允许发布新闻的记者,也只是知道一些大概情况而已。[bsp; 所以当江鹤行见到陈文昊的时候,他甚至还不知道陈文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大哥!我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觉突然间东华市好像变天了!?”
同样作为东华市的**,再加上苏知天这个中间人,江鹤行没有理由不认识陈文昊。他父亲托人在医院放跑他的时候,就通知他在外面躲一阵子之后回来找陈文昊。江鹤行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旁还带了个魁梧强壮的短发男子,那是他的同门师兄,冯震岳。
“你爸?”陈文昊冷笑一声,叫人关上了门,然后冷冷的说道:“我刚刚从监狱里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爸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进监狱了!?”
江鹤行失声惊呼,陈文昊身为市委书记陈定乾的儿子,在这东华市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有人能把他弄进监狱里去!?
陈文昊坐到沙发上,冷冰冰的说道:“苏知天和你老爸估计已经被判刑了吧,没戏了,不用想办法了。就连我,都不敢保证我的安全。”
陈文昊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释放,但是他很肯定这里面绝对有夏风的关系,夏风对他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回响着,那冰凉阴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让陈文昊从心底发寒??
“你爸不是市委书记吗!?他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曾经是,”陈文昊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似乎唯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寒意,他低着头嘶哑着嗓子说道:“他用主动辞职,保回了我的性命——实际上,我的命还在别人手上捏着。”
江鹤行有些难以置信:“什么人这么危险!?”
陈文昊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夏风。”
从陈文昊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江鹤行的眼睛就红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就被血液充斥的有些发胀,口中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声。
“夏!风!”
“就是这个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把你打成了那副样子?”冯震岳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陈文昊抬头冷冷的看了冯震岳一眼,扭头问道:“他是谁?我不喜欢这个人,让他滚。”
江鹤行急喘了口气,这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向陈文昊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师兄,冯震岳,我这次是专程请他出山来帮我对付夏风的。”
“原本我是想来见识一下是什么人能把我这小师弟给打成那样子的,但是我现在突然没了兴趣。”冯震岳抱着胳膊,脸上满是不屑的冷笑,“一个整天玩弄阴谋诡计算计他人的人,能有多强?”
“对付夏风?”陈文昊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你们知道夏风有多强吗?他只不过是轻轻的一甩手,就把一张塑料卡片钉在了水泥墙中!你要对付夏风?凭什么?”
江鹤行急忙解释:“我师兄江湖人称‘双拳震岳’,他非常强,在地下擂台打黑拳多年,六十八场比赛对手无一败绩。”
“能打的人多了,凭什么你就认为他能对付夏风?”
“所有对手全部死亡,”江鹤行沉声说道,“没有人在我师兄手下能够幸存。”
听着江鹤行的话,冯震岳脸上倒是没有一丝自豪的样子,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傲然姿态,仿佛他说的都不过是一些理所当然的小事罢了。
“哦!?”陈文昊眼中精光一闪,对冯震岳终于是勉强有了一丝兴趣,“露两手让我看看,不然不足以说服我。”
冯震岳闻言,顿时双眼一瞪,煞气凛然:“你以为你是谁!?把我当街头卖艺的了!?”
“一千万。”
冯震岳冷冷的看着陈文昊:“什么?”
“一千万,”陈文昊端起酒杯又倒了小半杯芝华士,用毫不在意的平淡语气说道,“你能杀了夏风,我给你一千万。”
冯震岳和江鹤行愣住了。
冯震岳在地下擂台杀人不少,可是这么值钱的人命,他却是第一次遇到。
“你说真的?”冯震岳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兴奋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一股杀气从他身上弥漫了出来。
“我从不开玩笑,”陈文昊喝了一口加冰的芝华士,享受着酒液在舌尖滑动的快感,片刻后,他说道:“现在的问题是,你凭什么说服我出这些钱?”
冯震岳大声狂笑了起来,走到陈文昊面前,然后一拳砸在了他面前的大理石桌板上,“轰”的一声,大理石桌板应声而裂,变成了一块块碎片跌落到了地板上,冯震岳的右拳上面肌肉紧绷,凸起的血管如老树盘根般纠结,打碎了这硬度惊人的大理石板,冯震岳的拳上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
“如何?”冯震岳傲然道:“杀一个人,够格了吧?”
陈文昊看着散落了一地的大理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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