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这地方环境不错吧。”荀悦从自己屋子走了出来,看见大清早在院子中练武的过去,说见嫂夫人要见面礼等等。荀悦也实在架不住叶晨,只好虽他去。
对叶晨来说,第一次上门,要是空手而去,也太寒酸了,别说荀悦没事,叶晨自己也不同意,在说,自己还是带着十几人的大米缸,要是住在荀家没多久一定会底朝天。
当晚,叶晨住下之时,就和荀悦秉烛夜谈,谈论着如今的朝廷,如今的黄巾之乱,叶晨更是请荀悦出山帮助自己,叶晨知道现在自己官位低位,但他也向荀悦做出承诺,并十分恳请荀悦可是帮助自己,荀悦本就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就在前年的时候,家族的推荐,荀悦本可以在洛阳为官,因见阉官用权,荀悦实在难以看下,就辞去官职,托疾隐于家中。当时很多人都不了解他,就连荀氏也有人说他,只有他的从弟荀?特别称赏钦佩他的为人。
“恩,这村庄靠近大山空气新鲜,大清早出来练一练,整个人全身筋骨舒服。”叶晨伸了下懒腰,见荀悦站在自己身后,忙转过身打招呼道。“对了仲豫,我们今天该去郭嘉家中去吧,昨天去颍川书院可是白跑一趟。”
原来昨天下午,由荀悦的带领,叶晨等人往颍川学院跑去,叶晨本以为可以见到一个个大人物,可谁知道,整个颍川学院中稀稀疏疏根本没几人,经过打听一番,原来在黄巾军进入颍川的时候,学院中的学员都已回家,也就是所谓的放假,叶晨想找郭嘉,看来也只有去他家里才行。
“回主公,从这里到郭嘉家的话,起码要半天的路程。”荀悦回禀叶晨话语,叶晨哦了一声道“既然要半天路程,那我们即时启程,不知仲豫准备好没有,准备好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上路吧。”叶晨心想等下就要见到有着鬼才之称的郭嘉,此时的心情是一刻也等不住。
召集好各位,叶晨等人就开始上路了,行走了半日的时间,叶晨终于到达一个郭氏的村庄,村中大部分都是姓郭,就如荀悦所居住的村子,大部分是姓荀,随着荀悦的带路,叶晨等人来到一处破旧的房屋处,看此处的屋子比荀悦那还要差。
“主公,此处就是奉孝的家。”荀悦指着不远处一间破旧的房屋说道,叶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衣袖,既然要见面,自己也该有礼上门。
众人跟着叶晨来到郭嘉家门,家门紧闭的,难道郭嘉不在家,叶晨敲了几下门,可是没什么反应,难道这次要白来一趟,叶晨不信邪,又敲了几下,“咳,咳,是谁啊。”只见屋子中传出一阵声音,叶晨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打开,出现在众人的是一位五十左右十分和蔼的大娘,叶晨刚想问之的时候,荀悦在一边招呼到,原来眼前的是郭嘉的母亲。
其人最多跟荀悦差不多大,可看上去起码比荀悦老十几岁,头上的头发起码有一半已经是白发,这都是郭母一身操劳累的。郭嘉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因为父亲的早世,家中的什么事情都是郭嘉的母亲操办,没有了家中的顶梁柱,郭母肩膀上就重了很多,靠着几亩地过日子。十几年的不眠不休,但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女子想挣点钱可是比登天还难。还好郭嘉从小天资聪明,自幼就比别人人家的孩子懂事,这样郭母也算安慰了很多,觉得自己一身的辛苦没有白费。
“来,来,来,大家快进屋坐。”郭母以听荀悦说是郭嘉的朋友,忙客气招待,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郭母,叶晨说道“伯母,你不用招呼我们,你还是坐下来吧。对了,为何不见奉孝呢?”叶晨忙问道,进屋之后,根本没看见郭嘉此人,简陋的房屋中只有郭母一人。
“咳,咳,咳,吾儿,今早刚出门,说是去隔壁县为我买药,哎,岁数大了,什么病都来了。”郭母捂着嘴咳嗽几下,连声叹气,看来她这病不是一时半刻的时间。“各位先坐下,我为各位烧壶水去。”
叶晨马上走过去,扶着郭母“伯母,你还是先坐着,我们自己来就好。”叶晨见郭母咳嗽的厉害,看来病情有点严重,忙找赵岩去城中找最好的郎中过来。
就这样众人在郭嘉家等了几个时辰,叶晨和郭母也很谈的来,或许叶晨两世都没有母亲的原因吧,没多久叶晨在郭嘉书房中看起书来,虽然说郭嘉贫穷,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直到傍晚左右,只听到有人来报郭嘉回来了。
叶晨便迫不及待从屋中冲了出来“奉孝在哪里,奉孝在哪里。”这时候,郭嘉背着一大包东西和荀悦两人正不停的先聊着。叶晨一看,眼前的之人,十六七岁左右,人貌美修长,双眼闪动着智慧的光芒,看来此人就是被评为鬼才的郭嘉郭奉孝。
这时候,荀悦对着郭嘉说道“奉孝你可是让我们好等啊,害我和我主公等了一天了。”看着郭嘉没说话,而是转过头看了看叶晨,接着朝叶晨微微一笑,一边的荀悦上来介绍说道“奉孝,这位就是我主公叶晨叶子文。”
转头又对着叶晨说道“主公,这位便是你日思夜想的郭嘉郭奉孝了。”叶晨听了心想,什么叫日思夜想,这荀悦把自己当同志不成。看着荀悦叶晨真想大笑一场,两人各自介绍下,望着看着自己的郭嘉,叶晨对郭嘉说道“奉孝出门刚回来,还是先歇息一晚,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郭嘉只是深深看了下叶晨,点点头,就往里屋他母亲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