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应该不是…”张国忠一说话,老刘头立即看了过来,“应该不是啥?”
张国忠挽起裤腿,只见脚脖子上一道大口子。“看,这是我掉下来的时候受的伤,那个陷阱原来肯定是条地下河,被赵三格顺势做成了陷阱,河底肯定是利刃,而原来的地下河,则被截流,成了保护宝藏的机关,一旦有人破坏宝藏,截留地下河的机关就会生效,放水冲毁宝藏,咱们幸亏是从后门进去的,歪打正着把水给放出来了,否则没水的时候掉进这个陷阱,就凶多吉少了…”
“嗯…有点道理…”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心里也是一阵的后怕。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山顶有人喊,张国忠抬头一看,原来是陈三来,身后还带着几个人,原来这陈三来见三位神仙进洞这么久也没出来,不敢自己一个人进去找,便回村喊人了,村里人开始十个一组,在到过的几个镇台附近找,就是这么巧,陈三来刚到“落定台”上边的的悬崖上,便看见下面有人,一喊还真是他们三个。
回到席子村,三人好一阵狼吞虎咽,把个李村长都看傻了,在农村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修养了大概一个礼拜,三人的身体基本都恢复了,告别李村长,准备回程。到了西安,秦戈直接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张掌教,你真的不想见孙起林先生么?”
“秦先生,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但我现在的确要回一趟家…”张国忠虽然不知道这个孙起林到底是干嘛的,但经历了这次的冒险以后,还是觉得这个姓秦的少接触的好,他瞅准的事不是刀山就是油锅,这次虽然侥幸逃出来了,下次没准就得让李二丫守寡。
“秦爷,但愿您这火车别出轨…”老刘头一边拉张国忠,一边连挖苦带讽刺的跟秦戈告别。
秦戈并不理老刘头,“张掌教,这次我还要在香港办点事,会在香港逗留两个月左右,如果你想见孙先生,可以随时来找我…”
“行啦行啦…唉?列车长同志,您这火车咋还不开啊?”走过来的列车长也被老刘头搞懵了,送行的人都是依依不舍,怎么这老头子还盼着开车呢?
回到了天津,老刘头还是对秦戈包里那两块金砖耿耿于怀,张国忠对古董没兴趣,干脆把自己包里装回来那几件古货都给他了,这老刘头开始还假模假式的推托,边推托边把东西往自己家柜子里掖。
此时张国义已经找人把秦戈的支票兑回来了,20多万港币,在当时来讲,绝对算得上大数目了。张国忠给张国义拿走十万,剩下的十几万准备重修通天观用。
这天,李二丫刚做好饭,张国忠倒上一盅白酒,正反复的琢磨去不去见一趟秦戈,这时,老刘头敲门进屋了,“国忠啊,咱们帮王子豪那兔崽子处理了那块玉,是不是也得回去讹他一鼻子啊?”
张国忠想了想也是,若不是秦戈给了50万,如此一趟冒险,让王子豪那个奸商六万港币就打发了,的确太便宜他了。正好自己也正犹豫见不见秦戈,反正香港又没有什么危险,如果这老小子真的有什么歪主意,不答应就是了,想到这里,张国忠给老刘头倒上酒,“行,下礼拜咱就去香港!”
香港,王家。
“张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王子豪睁圆了眼睛。“那你有没有带回什么证据呢?比如玉的碎片?如果你们走了,那玉又回来我该怎办?”
“这…”张国忠无语,当时那么危险,哪还有心思拣玉的碎片啊?奸商啊,以后不能跟商人打交道。
“唉,王先生,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有名有姓,挂的是茅山的旗号,怎么能骗你呢?”老刘头顿了顿,“而且秦爷也可以证明。”
“你们等一下…”说罢王子豪拿起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脸上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张先生真是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们!”说罢拿出支票,噌噌几笔,老刘头一看,跟秦戈开的一样,50万港币。
“王先生,玉虽然没了,但事可还没完哟…”老刘头心说你个王子豪也太抠门了,秦戈没你有钱,光定金就掏了50万,你小子事都办完了才50万,不狠敲你一笔就算我这一把老骨头白活。
“刘先生你系说…还会有问题?”王子豪的声音立即就抖了,最近刚过上两天踏实日子,不会是那些邪门歪道没处理干净吧…
“王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玉,为什么会自己回来?”老刘头把支票揣进兜里。
王子豪摇头。
“你家里要是没什么别的东西,这玉就算邪,也邪不到自己长腿的地步吧?”
老刘头这么一说,王子豪的汗立即就下来了,“刘先生,那你能不能再帮帮我,看看我家里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刘头点了根烟,美美的嘬上了,张国忠看着直想乐,但此时也只能佯装严肃。
“噢!”王子豪恍然大悟,又开出一张支票,老刘头懒洋洋的溜达过去,定睛一看,二百万,心想差不多了,从自己的破兜子里拿出罗盘,绕着屋子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