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着呢!快着呢!”老刘头一边说,一边把一把铜钱撒在地上,然后咬破了一个手指头,在门口堆着的箱子上点了一堆血点,“这是宿土教的棋盘阵,五分钟完事!”
“五分钟!?”张国忠瞪大了眼珠子,“里边还有不到9分钟就炸了!”
“没事!我这有手榴弹,先扔几个看看管用不管用!”艾尔讯一摸身上,又傻眼了,刚才回来的太着急,手榴弹还在通道里扔着呢…
“那就…四…分…钟!”老刘头蹲在地上,用巴掌狠了命照地上一拍,啪的一声土烟四起,一个铜钱嗖的一下从地上飞了起来,啪的一下贴在了血点上,“对了,雷管不会把通道封死吧?”
“不会,应该没那么大威力,但把那些东西炸碎应该没问题!”艾尔讯焦急的数了数地上的铜钱,“刘先生,你不会是要把这些铜钱全拍上去吧?”
“啊,对啊,这是三十六颗金棋子!棋局不解,鬼怪莫行!”说罢老刘头举起左右啪的又是一下,第二枚铜钱应声而起。
“不行!等不了了!艾先生你跟着我,我拖住它们你找机会去引爆,爆炸前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撤回来!”说罢张国忠不容分说嘎巴一下拉开了石门,用手电顺着门缝往外一照,只见对面黑压压一群日本鬼,正嗷嗷的上窜下跳,一看门开了,嗷的一嗓子一窝蜂似的扑了过来,吓的张国忠赶紧又把门关上了。“他娘的!这怎么过去啊!”张国忠暗骂,这帮他娘的小日本怎么这么会偷工减料啊,这破通道修的比老刘头家单元房的垃圾道还窄…
“哎!对啊!傻了啊咱们!它们虽然灵活。但好像不会拧门把手啊!”孙亭忽然开口了,兴奋的磕磕巴巴的,“咱们…咱们把它们引进来,然后跑出去把它们反锁在里面不就行了吗!”
“对对!真是慌了!真是慌了!”张国忠抹了一把汗,“师兄你快别布阵了。想点办法让他们进来时先奔别处,然后咱们撤退!”
老刘头抬起头,欲言又止,霎时间屋里死一般的宁静,只有外面的砸门声哀号声以及屋里面闪着绿光的计时器。
“不可能…除非…它们刚一进来,就有人从里面向这些东西开枪…把这些东西引过去!”老刘头一开口。张国忠立即一脑袋汗,“没有别的办法!布个阵成不?”
“刚才在门口你也看见了,我吐它(真阳涎)都不管用,还布啥阵啊!”老刘头方寸也乱了,“不怕茅山的招。这些东西它不怕茅山的招啊!”
“那我来!”艾尔讯抽出手枪,“大家都闪开,我来…”一转头,艾尔讯和那两个巡逻的毒贩对了个正眼,“过来!你们俩!(土语)”
这两个毒贩也没听懂众人说的是什么,让艾尔讯用枪顶着直奔屋子深处。
“那…艾先生,你拿着这个,应该能杀出一条血路的…我在门口等你!”张国忠把巨阙递给了艾尔讯(以张国忠的枪法是很难保证日本鬼进屋时一枪命中的。不打死自己人就不错了…)。
站到炸药旁边,艾尔讯偷眼看了一眼计时器,6分17秒。
“开门吧!快!”艾尔讯拿起手枪目不转睛的瞄着门口。孙亭、老刘头、张国忠、肖大生4束手电光把门口照得亮如白昼,按照肖大生的交代,老三小心翼翼的拧开了门把手,一溜烟的跑到了肖大生旁边。
哐当一下,几个黑影窜了进来,速度之快。让艾尔讯根本就来不及瞄准,只能照着门口一通乱枪。嗷嗷几声,三个日本鬼冲艾尔讯窜了过来。“大家快跑!!”艾尔讯抡起巨阙冲着正当中的日本鬼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剑。
说的轻松,大家快跑,艾尔讯虽然没工夫看别人了,但凭着周围乱七八糟的枪响也不难想象,在场的一个都没跑成。(门一开,窜进来的日本鬼至少有六个,刚才就一个,便把所有人忙了一头汗,这六个要如何对付?)
直奔艾尔讯的日本鬼很轻松就躲开了这一剑,往旁边一闪,正好落在两个毒贩旁边,其他两个日本鬼一看艾尔讯拿了把厉害家伙,也没上前,而是直接冲这两个毒贩下手了,趁这工夫,艾尔讯撒腿就跑,到了门口,正好赶上老刘头让一个日本鬼压在身子底下,已经快被掐的吐白沫了(以前碰上的大部分怨孽是用嘴咬,但这个不一样,只掐脖子,且力量奇大),
“去你妈的!”艾尔讯抡起巨阙横着就是一剑,这日本鬼身子一仰想躲闪,老刘头虽说被掐的够呛,但还有理智,一看艾尔讯用剑横着削,便顺势挺了一下肚子,把这个日本鬼向上抬了一截,所以这一下虽说没把日本鬼拦腰砍断,但却将其整个脸部连带眼珠子削下去了,只听嗷的一声爆叫,这个日本鬼蹿起来三尺多高,继而落在了地上打起了滚。老刘头也顾不得脖子疼了,一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偷看看了一下这个日本鬼,差点没吐出来,只见其脸部已经被削成了一个暗黄色粘糊糊的平面,地上黑乎乎则是被削掉的脸。
“我引他们出去!刘先生你拿这个!”艾尔讯把巨阙仍给老刘头,拿起电筒一通照,张国忠、肖大生和老三正跟两个日本鬼滚成一团,跟老刘头一样,张国忠也被掐的直翻白眼,孙亭则已经吐着白沫在一旁人事不省,而老三正用枪托顶着日本鬼的下巴,估计也不行了,肖大生则趴在一旁一动不动,那两个毒贩子早就不动了。
砰砰砰几枪,剩余的五个日本鬼嗷嗷叫着蹿向艾尔讯,“刘先生你快救他们!!”艾尔讯冲进通道,几个日本鬼也跟着窜出去了,哐当一声。老刘头关上石门,边跑边掏行针包…
过了约么两分钟,只听石门外轰轰轰的几声巨响,震的整个屋子都晃了几晃,“完事了?”老刘头打开石门看了一眼。满通道的土烟子,浓浓的硝烟味呛的人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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