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小子,爹妈花钱供你上学念书,你倒跟人家闺女搞起对象来了…”老刘头爱开玩笑的毛病又来了,“这事你爹妈知道不?”
一提到爹妈,廖若远一抿嘴,深深吸可口气,眼圈仿佛有点泛红,“刘先生,实不相瞒,我父母已经…不在了…!”
“厄…”老刘头脸也一红,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跟人家孩子第一次接触,就揭了人家的伤疤了,你说说这张臭嘴,除了大粪喷不出来,还有什么喷不出来的?“哎哟,廖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老刘头一个劲的赔不是,心里也在纳闷,看着廖若远也就二十啷当岁,爹妈想必也不会太老啊,怎么都不在了呢?莫非是什么以外?
“没关系…”廖若远正了正眼睛,“刘先生,这次我请你来,就是想查清我父母的死因,找出凶手,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这…”老刘头心里一阵郁闷,后悔当初求兰亭序心切,也没问帮忙干嘛就先把事应下来了,理论上讲命案这种事应该找警察啊,更何况这廖若远的父母生前不住香港就是住英国,这人生地不熟的,让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去调查命案,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怎么?刘先生你后悔了?”廖若远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远远超出了老刘头的预料。
“哦…不不…不是后悔,廖少爷,我虽然不知道另高堂因何早逝,但我觉得。这种人命官司,应该归警察管啊,我一个大陆人,在这香港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我有心调查。也多有不便啊…”
“不…刘先生,他们就是在大陆出的事!”廖若远道,“刘先生,我相信,既然你们有本事能让半个世纪前的尘封迷案重见天日,就有能力为我父母讨个公道!”说到这。廖若远的语气仿佛有点激动。
“哎,廖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能把那些陈年旧事都翻出来,除了机缘巧合以外。靠的全是人家孙家少爷头五年的调查啊!五年啊廖少爷,整个东南亚都他都转悠遍了,才扒拉出那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且人家干的就是考古,对那些旧社会留下来的传说也好是文献也好,分析的比公安局还到位!人家早就把真相查出来了,我们做的仅仅是搜集足够的证据而已!廖少爷,我不知道。你对于你父母的死,知道多少?”
“我也知道真相!”廖若远目光里隐隐透出了一丝凶狠。
“那你说说看!”老刘头眯缝着眼听着。
“这件事说来话长…”廖若远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了,“当年我爷爷把家产分成了两份。一份给我大伯,一份给我父亲,我父亲的那份比我大伯的那份要多!”
“哎?”老刘头一脸的惊愕,“你怀疑七爷!?”
“不!大伯是好人,应该不会打我父亲的注意…”廖若远道,“具我大伯说。当时爷爷有一房姨太太,叫梁小兰。过门的时候才16岁,那时我大伯都已经快三十岁了…”
“嗯…有艳福啊…接着说!”老刘头对这名门八卦还挺感兴趣。
“在我爷爷65岁的时候。梁小兰竟然怀孕了!”廖若远越说越激动,老刘头也听傻了,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65岁还有这本事,有钱人保养就是好啊…
“刘先生!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是我爷爷的?”廖若远一皱眉道。
“哎…小伙子…这种事可不好说哦!”老刘头都快羡慕死了,人家65岁还有这个本事,自己从年轻时就开始努力,奋斗了几十年了都没完成任务啊,老天爷呀,睁开点眼让这种奇迹也在自己身上发生一次成不?
“刘先生你有所不知…”廖若远道,“你以为我这几年真的是在英国念书么?”
“你逃课?”老刘头笑呵呵道。
“不是逃课那么简单…”廖若远冷冷一笑,刘先生,如果你答应帮我,就请跟我来一趟!”
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廖若远的房间,只见廖若远又和刚才一样偷偷的往外瞅了一眼,确定没人偷听之后才把门关上。
“廖少爷,这是你家,为什么你跟做贼一样啊?”老刘头不解。
“因为我大伯…不让我调查这件事!”廖若远来到床铺前,从床底下扽出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第一眼看见这个箱子,老刘头脸上就绷不住笑了,“这…这密码锁…”
“呵呵,刘先生,眼熟吧?”廖若远按了几个密码,箱子啪的一下弹开了,“这个箱子是完全机械的,没有您那个箱子那么先进,但锁是一样的,这种锁是青青家族公司的全球专利,那家瑞士公司的机械按键,也是青青家族公司供货的!这个箱子是青青的父亲送我的礼物,一般人别想弄开!”
“你大伯不让?”老刘头皱起了眉头,“这是替自己兄弟洗冤讨债,为什么不让?”
“就因为这个!”廖若远递了两张十二寸的放大照片给老刘头。
照片上拍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男人在湖边喝茶的情景,再下张,还是这两个人,环境换成了跑马场,再下张,海边,再下张,豪华游轮上…从画面的模糊程度看,这些照片应该都是用那种超长焦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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