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阳寿还给她?怎么还?”张国忠一皱眉,不知道这戴金双到底想出了什么办法,莫非他真的会信东晋霜怀子以虬褫之胆炼丹成仙的传说?
“东晋的霜怀子,你知道这么个人吧?”戴金双微微一笑,果然提到了霜怀子。
“你…想让梁小兰成仙?或者说,你是吃了…那东西,才变成这样的?”张国忠皱着眉头道,“那东西有剧毒啊,我师傅…马淳一,让那东西咬了一口就死了,你们还敢吃用那东西炼出来的丹?”
“哼,孤陋寡闻!”戴金双冷冷一哼,“虬褫虽然修仙,但也是活物!是活物,就跟其他东西一样,有生理特征!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还当掌教?”
“愿听师兄赐教!”张国忠道还真想知道这戴金双到底想要干什么。
“以毒攻毒,自然要用毒的东西,但也要对症!如果单纯是有毒就可以,我倒不如去弄一瓶农药!”戴金双冷冷道,“虬褫的毒,自然是见血封喉,但它最毒的地方是毒牙和毒腺,而我用的是蛇胆!比起毒腺,蛇胆的毒就要小很多!”
“是啊!”张国忠也恍然大悟,正常人似乎都多少有点误区,认为蛇的毒是储藏在蛇胆里的,尤其是受过类似于《神雕侠侣》一类武侠电视剧的诱导后,见杨过吃完蛇胆后满地打滚,便以为蛇胆是有剧毒的,但实际上,蛇的毒液是毒腺分泌的,跟蛇胆基本上没太大关系…
“正常的毒蛇,蛇胆是可以入药的。但虬褫可不是一般的畜牲,它胆里也有剧毒,一般人吃了也活不了…”戴金双道。
“那你还用那东西炼丹?”戴金双这么一说,张国忠又糊涂了。
“我是炼油!”戴金双道,“虬褫那东西。胆里有有用的东西,但更多的是要命的东西,给人用的话,就要把那些要命的玩意过滤掉!”揉了揉太阳穴,戴金双又开始叙述他跟梁小兰那档子事…
本来,戴金双介绍梁小兰嫁入廖家。只是不忍心看梁小兰再在妓院挨打而已,但自己也没什么钱,一来赎不起,二来就算能给她赎身,她一个弱女子又不会什么糊口的手艺。离开妓院反倒麻烦,所以也只能出此下策把她忽悠给了廖可周。
按现在的眼光看,这梁小兰嫁入廖家基本上就是守活寡,当时廖可周已经年近花甲了,晚上上床以后就算还有办事的能力,一个月能搞一回就不错,但人家有原配夫人还有两房姨太太,姨太太岁数也不算大。这一个月一次的宝贵机会哪轮得到梁小兰啊,半年能轮上一次就得烧香了,加上廖可周本人可是知道梁小兰的妓女出身。对其看的更是紧,生怕有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专门给这梁小兰安排了一个贴身老妈子和一个贴身丫,美其名曰伺候,实际上是监视,除了卖给戴金双和刘真雨这对恩人师兄弟一点面子。可以让梁小兰单独跟这两人密谈甚至外出以外,但凡有年轻男人与梁小兰有频繁接触。这两个下人便会直接向老爷打小报告,嫁入廖家以后。梁小兰虽然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花钱如流水的日子,但却不幸福。
实际上,这梁小兰跟廖可周确确实实是没什么感情,两人的年纪差了两代,更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结婚三年,最多说过三句话不到。虽说一看见廖可周就想吐,但这梁小兰对戴金双却始终存有一种感恩图报的心理,也知道戴金有那么点喜欢自己,曾和戴金双表露过想从廖家黑一笔钱之后二人私奔的想法,但却被戴金双拒绝了,一来是因为戴金双多少是马思甲的徒弟,认为做人要光明磊落,奸夫这种名头可是背不起的,二来戴金双多少有点自知之明,虽说和梁小兰实际年龄差距不是很大,但自己折阳寿已经折海了去了,从外表看跟个老头子差不多,怎么可能让人家有夫之妇跟自己去受苦?
见戴金双拒绝自己,梁小兰也只能和其保持这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不过戴金双要是有事找自己帮忙的话,梁小兰可是从不含糊,梁小兰越是这样,戴金双就越是感觉过意不去,一来毕竟把人家阳寿改没了的事没告诉人家,心里有愧,但自己越是过意不去,就越有突发事件要找梁小兰帮忙,一来二去,这戴金双更是觉得自己下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清了。
后来廖可周去世,梁小兰便直接移居到了英国,虽说廖可周的遗嘱上没分给她什么东西吧,但毕竟是廖家的姨太太,继续过富人生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包括后来戴金双去日本贿赂那个警士监,以及周游世界寻找王四照的下落,甚至在有的国家,需要雇用当地黑社会的力量进行打探,花的也都是梁小兰的钱,前后不下上千万港币。
“她哪来那么多钱?”张国忠也有点纳闷,听戴金双的语气,这梁小兰是有几分烈性的,既然廖可周死后跟廖家的关系已近名存实亡,也就不大可能伸手找廖七或廖刚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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