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叔叔的布置有问题,而是这地图有问题。”卫青答道:“地图上看,这河很长,按照对应的位置,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就应当能看到此河,但为何我们根本看不到?”
刘安邦的眉毛一跳:“画错了?”
“就怕错的不只是河流的长度!”卫青答道。
刘安邦的脸有点发白。
如果真的不止是河流的长度画错了,结果会是什么样?天知道是什么样,因为没人知道这地图究竟错成了什么样。
“我亲自去考查一下。”卫青看到刘安邦的神色就知道他的心思了,当下主动请缨。
“好吧。”刘安邦也真是不敢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别人:“卫贤侄,要早去早回。”
“刘叔叔放心。”卫青答应。
卫青告别了刘安邦,带着十名士兵,直奔这条无名的河流。一路上,卫青时不时的停下来观望,当他第四次停下时,一个随行的士兵终于忍不住了:“卫百夫长,我们应当快点,这个地点不考查好,全军不好布防呢。”
卫青望向这个士兵:“你叫什么名字?”士兵一愣,随即答道:“我叫刘七。”卫青微微一笑:“刘七,你很有大局观啊。”
“什么?”刘七没听懂。什么叫“大局观”?
卫青见刘七不懂,也就不再说下去,但心里却默默的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虽然这名字很平常,但这个人也许很不平常,至少,他知道现在的任务有多紧急。
但卫青中途停留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这里的风景,而是因为他要校准一下地图。既然那条河可能画错,其他地方也不能排除画错的可能,他必须把这些地方也校准一下。
当卫青来到地图中所示的河流地点时,才知道这地图错的有多离谱。
这里根本没有河!那条在地图上长长的河流,其实是一条又短又浅的小溪,最宽处也不过五六尺的距离,深不盈尺,溪水倒是很清澈,水中还有几条小鱼游来游去。
“刘七!”卫青皱着眉毛看了好一会儿,扬声叫刘七。
“在!”刘七立刻来到卫青身边。
卫青向左一指:“你带四个人向左,我带四个人向右,以半个时辰为限,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回到此处相汇合,一路上要把所过之处标明,以便更改地图。”
“得令!”刘七心中大乐,他本是一个普通小兵,居然也能当一回小领导,不由十分得意。
“记着,半个时辰,不可逾时不归!”卫青又嘱咐了一次。
“记下了!”刘七一边回答着,一边带转马头,领着四个人走了。
卫青带着四个士兵一路向右,顺着小溪向下游走着,一边走一边在纸上画着地图。
小溪哗哗的流淌着,溪流边上的草又湿又滑,地上好象都浸满了水,马走在上面十分的吃力,一不留神就会打滑。卫青只好吆喝另外四个士兵翻身下马,牵着马慢慢向前走。
四个士兵跟在卫青身后,一边走一边贪婪的看着四周。这里的确是风景优美。一边是绿草如荫,一边是奇峰怪石,当中一条小溪欢快的流淌着。
卫青的心中暗自感慨,如此大好河山,金军却要抢走,身为大汉子民,又怎能坐视?
小溪向前流了一段,向左一拐,流进一个不大的湖泊中。这湖泊四周树木茂密,杂草丛生,加之已经紧靠在山脚下,无法再向前探索了。
“该死!”卫青恨恨的骂道。
这倒不是因为他不能再向前探索了,而是因为,这个湖泊在原来的地图上也是全无标记。实在不知道这个地图是谁画的,怎么会差了这么多?
卫青看了看四周,该探索的也探索的差不多了,再远也就不是汉军的布防范围了。“回转,去和刘七汇合!”卫青下令。
看来卫青到的早了,当他们回到原地时,刘七还没有回来呢。
卫青和四个士兵坐在溪边一边休息一边等着刘七回来。四个士兵此时已经不大拘束了,相互谈笑着。这四个士兵都在聊着庄稼、翻地、耕牛之类的话题,卫青是从小就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对这些一窍不通,根本插不上嘴。所以卫青没有参加他们的闲聊,只是在一边听着。
这几个士兵说的许多农事,对卫青来说都是很新鲜的事情。他听着这几个人絮絮的说着何时翻地、何时下种之类的东西,眼前好象出现了一片肥沃的土地,人们正在笑呵呵的劳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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