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信明明的是向卫青示爱,而这个神秘的地道又如此的杀机重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卫青想來想去,实在弄不懂。
“咱们先出去再说!”卫青说道,石迁和左慈同声答应,这里机关重重鬼影森森的,实在不安全,三人推开房门走出來,向四面看去,同声惊叹。
原來这里居然是一个小山坡,从外面看,此处是一个破败已久的小庙,从山坡向远处看去,隐隐可见水月庵的屋顶,此处离水月庵竟已有数里之遥。
左慈突然一拍脑袋,叫道:“我懂了!”
他向水朋庵旁边一指:“卫将军,这些人所挖的地道,本意是向那里挖的!”
卫青顺着左慈的手指看去,也“啊”了一声。
水月庵旁边,就是县衙。
当初卫青之所以放心将赵月如安置在水月庵,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与县衙相邻,但沒想到有一伙神秘之人,不知为了什么想从地下挖地道直到县衙,沒想到计算错误,却挖到了水月庵东厢之下,这伙人很可能正在地下准备上來,却被赵月如一盆水淋将下來,此后刚一揭开地面就又抓到了赵月如的脚踝,连续两次,这些人终于明白,自己挖错了方位,于是退回去,用石头将这通道砌死,只是沒料到卫青的手下多有异能之人,这石迁居然从石墙底下钻了过去,只可惜石迁一个不慎误触了机关,被这伙人给抓了起來。
石迁也想通了这个道理,只是心中仍有疑惑,他喃喃的道:“这些人能挖得如此规模巨大的地道,怕不有上万人吧!他们如果想袭击县衙,只怕干脆直接攻击还省事些!”
左慈沉吟道:“这个地道未必是抓石将军的人所挖,故老相传,这一带以前经常有人走失,而且有人误入地下,走了好多天才幸运的走出來,我想这地道也许早已存在,只是为现在这一伙人所利用了!”
卫青点了点头:“左道长的推测有理,水月庵下面的一段看那土色很新,而且又窄又小,当是这些人所挖,但过了那石墙,地道又高又宽,绝非同一批人所为!”
“那为什么这强盗头子会给卫将军写这么一封信!”石迁问道,他一直对方才的那个误会梗梗于怀。
卫青摇头:“这个连我也不知道了,这一伙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我至少知道一件事:我们需要尽快去水月庵了,不然万一赵姑娘去军营里求救,事情就大发了!”
“我先去通知!”石迁叫了一声,脚下风烟大起,向水月庵而去。
卫青看看左慈,眼中含笑。
左慈明白卫青的意思,也笑道:“老道可不和石参将比脚力,老道又不是马!”
卫青道:“既然如此,就请左道长和我一起走走吧!石参将已经去通知水月庵了,想來他们不会再心焦!”
左慈的眼睛笑的眯了起來:“何人心焦!”
卫青脸上一红,自知失语,不再说话,与左慈一起往坡下走去。
二人下坡才走了里许,只见远处烟尘滚滚,石迁又跑了回來,而且比去时还快。
“卫将军,营中有急事,白牙将已派了两个人來催促你速回了!”石迁还沒到卫青跟前就大声叫道。
卫青叹息一声,他本想去好好陪一陪赵月如的,但军中之事急如星火,谁也不敢耽误,他只能立刻回营,何况白不信一向沉稳,却连派两个人來催促,那么此事绝非一般。
卫青满头大汗的回到大营,才一进营门,迎面一个人大步走來,却是吴明。
卫青心中这一惊甚极,吴明是整个左路军总指挥,奋威将军,怎么会在左三路的大营里等着卫青,足见石迁所报的急事有多急了。
“卫将军,下次离营,务必通报你的所在!”吴明厉声喝道。
卫青沒有分辩。
他的确通报了白不信他去哪里,问題是,他从地道下去之后白不信就找不到他了,这件事分辩起來实在太复杂,何况看吴明亲自在此等候,只怕也不会听他慢慢的來讲自己的地道历险记,所以卫青干脆一拱手:“末将知罪!”一边说心中一边犯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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