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于是树干就象塞满火药一样炸裂开。
他大吼一声,铁棍抡起,向着赵月如兜头就打。
他不喜欢折磨男人,至少今天不喜欢,昨天他折磨的那个农夫就是男人,他今天想找一个新鲜的人折磨,那么,就折磨女人吧!
赵月如惊叫一声,急忙往后闪开,卫青已经挡在赵月如的身前,拔剑,刺出。
猛狼根本沒有理会卫青的剑,他一棍击空,拖棍横扫,向卫青腰间击去。
卫青纵身跳开,身上微微有点发抖,他沒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刚才这一剑完全可以先于铁棍刺入对方的身体,但铁棍的威力绝对会把他的腰打成两断。
赵月如已经拔剑在手,她踏上一步,准备和卫青并肩御敌。
“让开,我自己來!”卫青低声说。
他绝对有把握打倒这个大汉,只是这大汉形同拼命,他一时找不到不会同归于尽的办法,如果这样的对手也要赵月如帮忙,他就实在太丢脸了。
赵月如退到一边,她的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四周,眼角余光则仍然盯着卫青。
卫青向前疾冲,一剑向猛狼胸口刺去。
猛狼高举铁棍,向卫青头上直击。
卫青只好再次跳开。
如果对手用的是剑,他完全可以借一刺之力把对手推向后面,这样也就化解了对手的下劈,但对手用的是棍,即使这个对手倒下,那棍砸下來也一样让他脑袋开花。
他的胸口激烈起伏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赵月如在一边轻咳一声,好象在自言自语:“难怪他叫猛狼,还真够猛的!”
卫青哼了一声,他知道赵月如是在提醒她,这让他更恼火,他暗暗发誓:今天他要不能收拾了这头狼,他从此不再拿剑。
他怒喝一声,展开身形,绕着猛狼來回转圈,急进急退,一剑击出,无论中与不中都立刻闪开,猛狼连连大吼,手是铁棍狂舞,状如疯魔。
阳光渐渐退到山顶,天有些黑了,朦胧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如铁塔凝立不动,手上铁棍舞的象旋风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一下与高大的身影愈合,一下又分开,远远看去,好象两个人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只不过,这是一曲死亡之舞,最终必然有一个人倒下。
卫青突然一声大喝,剑光连闪,随即跳到一边,他的脸上都是汗水,气息急促。
猛狼慢慢放下双手,当的一声,铁棍掉在地上。
“痛快,真痛快!”他哈哈大笑着倒在地上。
赵月如和卫青都看着倒在地上的猛狼。
他的身体已经被血染红,至少七八处致命的伤口,其他各种伤口有十五六处。
“真是疯子!”赵月如喃喃的说。
“他们不是疯子!”路边有人说话。
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脸上显得十分悲伤:“他们只是被这个世界给扭曲了,所以他们就扭曲着报复这个世界!”
“你是谁!”卫青手握剑柄,神色间充满警惕的发问。
“大家都叫我独狼!”这男人平静的回答。
赵月如看着这个男人,嘴里轻轻的说:“这下我们有大麻烦了!”
独狼笑笑:“沒什么可麻烦的,我只不过想要十万两银子!”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兄弟,眼神变得悲哀起來:“沒想到搭上两条性命!”
“三个!”卫青纠正独狼:“还有一个在前面的草丛里!”
独狼沉默了片刻:“我刚到!”他好象在对谁解释似的:“还沒來得及搜查这附近!”
独狼的头慢慢垂下,默默的看着地上的两个兄弟,三个人一时都不再出声。
独狼抬起头,他的神色变了,他的眼中精光闪烁,脸上肌肉扭动着,那种仇恨的目光足够杀死一头牛。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他大吼一声,九节鞭已经出手,带着尖啸击向卫青。
卫青腾身而起,一跃丈余,剑光闪闪,直接扑向独狼,独狼九节鞭一抖,迎向赤霄剑:“叮”的一声,居然沒有被斩断。
卫青和独狼脸上同时变色。
卫青是吃惊于独狼的九节鞭居然沒有被他的神剑所斩断,而独狼则吃惊于卫青那把可怖的剑:“好剑,可惜,我这鞭是南海神鲛之筋所造!”独狼说着,九节鞭再起。
赵月如大叫一声,也持剑冲了上去,舍命相助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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