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战金军,屡克强敌,今天,他终于成为了定远将军,要独挡一面了,这不仅仅是一种荣誉和一个职务,更是一种责任,他要指挥着他的部下继续血战,直到赶走金军,收复河山。
鼓乐已毕,白不信将兵部的文书交给卫青,由卫青宣读其他人员的任命。
这一回可以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由于卫青已成为定远将军,其他人也各有提升,白不信提升为常将军,暂为卫青副手,待召集了足够的士卒再行任命,刘七提升为牙将,指挥左三队军及特殊武器,陈庆之提升为牙将,指挥一万血军,祖逖提升为牙将,负责在两淮地区招集兵马,石迁提升为牙将,节制一万血军,再加上平调过來的马超,分路军现在人数四万,牙将和常将军倒有六个,看來江侍郎是想趁着大权在手,尽量将有真材实料的将领多提拔一批。
然而,对这个提升,卫青仍有一丝疑惑:祖逖本就是义军领袖,正是他带來了二万血军,但现在这个分配,明明的把祖逖指挥血军的权力给剥夺了,两万血军,一万由陈庆之指挥,一万由石迁指挥,就算再有新的部队,白不信手下可还沒什么兵将呢?也要先由白不信指挥,这种任命,明明的是将祖逖明升暗降了,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卫青心中存着疑惑,却又不好公然发问,现在他独挡一面,整个军队的序列都要重新排列以方便指挥了,他当下下令:
左二队马超军,重新命名为分路一队,左三队陈庆之军,重新命名为分路二队,刘七军为分路三队,石迁军为分路四队。
排罢队伍,卫青看看天色,正是巳时过半:“出发!”卫青下令:“直取淮南!”
“得令!”众将轰然答应。
车马齐动,四万大军兵锋直指淮南前行。
淮南,位于六安东北约二百里处,北滨淮河,南依舜耕山,大小湖泊星罗棋布,地处淮河中游,与凤阳、定远、长丰各县相邻,汉高祖四年,高祖刘邦封英布为淮南王,首置淮南国,都六安,辖九江、庐江、衡山、豫章四郡,高祖十一年,英布获罪伏诛,改封刘长为淮南王,都寿春。
孝文六年,刘长获罪流放,死于途中,文帝改封城阳王刘喜为淮南王,孝文十六年,淮南国一分为三:淮南、衡山、庐江,分别封给刘长的三个儿子,长子刘安继任淮南王,都寿春,汉武帝元狩元年,刘安获罪自尽,废淮南国,复为县郡。
正因有这些背景,所以淮南城高墙厚,规模颇大,可说是一座重要的城池。
不过,重要不等于难打,第三天一早,大军将至淮南,祖逖來报:细作从淮南探得消息,由于汉军主力聚集在信阳一带,淮南守军并不多,不过五千人,而且多为老弱之军,听得汉军四万來攻,守城主将阿术正自犹豫是战是逃,故此军心浮动,城中汉人听得汉军來攻,也在暗自戒备,打算相机帮助汉军,可以说,这一战是十拿九稳的获胜。
众将听得这个消息,纷纷喜动颜色,都感觉着这个机会可是太好了,这当中,石迁的心思又多了一层:由于此城颇为重要,加上这是分路军的第一战,因此,这是一个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他主动投奔卫青,看中的就是能够扬名立万,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哪能不动心,当下出列,向卫青请战。
卫青沉吟不语。
陈庆之威猛非常,刘七善使机关器械,白不信老练沉稳,祖逖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马超有大将之才,这些人中,唯独石迁的才干并不突出,所以此前数次作战,石迁更多的是充当传令官的角色,现在他主动请战,这一仗,是让他打还是不让他打。
石迁见卫青犹豫,心中发急,小胸脯拍的嗵嗵作响,对卫青说道:“卫将军,若是野地里撕杀,咱也不敢吹牛,但现在是攻城,您可别忘记我原來是干嘛的,这钻城墙的本事咱可是很有一套的!”
卫青一笑,心想那城墙哪里能钻得过去,何况就算你能钻过去,难不成你手下这一万人都能钻过去,但既然石迁如此有信心,他心想也正好试一试石迁的才干,何况石迁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他的特长还真就合适攻城,当既点头:“既然如此,石牙将就领军先行,本帅自统大军在后,如果打得下淮南,记你的头功,若有困难,宜多谨慎,切记,不要强行攻城!”
“得令!”石迁大喜,接了令正要出帐,却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石迁回头去看,却是刘七。
“刘牙将,有事儿!”石迁问道。
刘七一脸的迷惘:“石牙将,为什么你一提你以前是干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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