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城外,卫青也恨的直想抽自己。
又是一次失败。
他本计划以步步紧逼的方式逼着敌人和自己决战,以便充分发挥汉军数量上的优势,但对方却识破了这个计策,死死的龟缩在城内不肯出來,凤阳城虽不高,但在一万“不死之师”和三万普通金军的守卫下,居然是固若金汤,无法撼动。
卫青恨恨的看着凤阳城,落日的余辉下,凤阳城仍是那么安详,但城下却尸体堆积,一片萧杀景象,白不信來到卫青身后,手里拿着一封文书,却并沒有递过來。
“又是大司马的催战文书!”卫青问道。
白不信点头:“是,这一回还要求咱们派一个人去汇报一下战况!”
卫青皱眉:“现在哪有空闲的人去和他们坐而论道!”
“我去吧!”一边上响起一个声音:“老道一直很有空的!”原來是左慈。
卫青和白不信齐齐的看着左慈,卫青问道:“左道长,你可能说得清军情吗?”
左慈诡异的一笑:“他们听得懂军情吗?以老道的看法,那些人所懂得的军情,只怕并不比老道更多,何况老道于军情不是很懂,但这些日子眼中看着这攻战也明白了七八分,有这些就足够了,至于剩下的,不过是云里雾里的把他们唬住的功夫而已,这个功夫老道还是有的!”
卫青扑哧一笑,连白不信也露出笑意,左慈虽然不是官场中人,对官场却还真是够了解的:“你去吧!”卫青点头:“这一方面只怕咱们军中只有你有此特长了!”
营门处,花木兰和琪木格正站着看天,一阵冷风吹來,花木兰打了个冷战:“琪木格妹妹,你在外面站了好久了!”花木兰提醒道。
“我不冷,我想再站一会儿!”琪木格的脸冻的通红,却仍不肯回去。
花木兰叹息了一声。
昨天,她亲眼看到琪木格望着凤阳城偷偷抹泪,她知道,琪木格是为自己同胞而哀伤。虽然卫青屡战不胜,但从现在的情形看,只是因为卫青急于获胜,而不是因为不能取胜,现在凤阳被汉军团团围困,金军的失败是早晚的事情,一旦城破,这四万金军哪有生还的道理,琪木格自入汉营,亲眼看着金军一次次被屠杀,心中的哀伤又无人可说,自然十分难过。
花木兰的手温柔的搭在琪木格的肩上:“琪木格姐姐,别多想了,有些事我们是控制不了的,你有卫青,有一个家,这就是女人最好的东西了!”
琪木格苦涩的一笑:“家,我现在哪里有家,卫青是我的主人,却不是我的丈夫,花妹妹,我也想有个家,有仆人伺候着我的饮食起居,可是?我不是你,现在我仍然只是个奴隶!”说着说着,琪木格的眼圈红了,她低下头,匆匆走开。
花木兰呆在那里,琪木格沒有家,沒有仆人伺候,她呢?她曾经有过一个幸福的家,但那是很小的时候了,那以后,,,,,,她站在那里,脑海中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另一个“家”,想起了她的另一个仆人,,,,,。
那是在青城,离此数百里。
城北,一大片破落的茅草房一个挨着一个,这里是最贫苦的人的栖身之所,他们不但沒有家当,甚至沒有土地,连进城住茅草房的资格都沒有,因为他们交不起城里的人头税,然而城外是一个危险的世界,强盗、野兽、金军不时的骚扰,无论哪一种都会让这些近于赤贫的人面临灭顶之灾,所以他们只有相互依靠,聚集在一起以求自保。
在这大片的茅草房中,有一处有一点特别,表面看,与别处沒有什么不同,破落的茅草屋顶一个挨着一个,让人担心一旦失火,人们如何逃生,但如果你绕着这个挨得很密的屋顶走一圈,你会奇怪的发现,这些屋子居然是连在一起的,中间连个缝隙都沒有,如果你好奇心过剩挨个去推那些破旧的木门,你会更为吃惊的发现,这些门只有一个能够打开,其他的门后面都是上好的青砖砌成的墙壁。
那唯一能打开的门里,是一个另类的世界,在茅草屋顶下面,是整根的上好木料和琉璃瓦建造的屋顶,只不过在这个真屋顶上面又用茅草建造了几个假屋顶,为了更逼真,还让这些屋顶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好象是好几间小茅草屋一样。
房间的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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