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杀手虽然转不了身,但他还真是功夫惊人,全力转头看到左慈剑刺來的方向,将铜棍由自己掖下刺出,铜棍是由几个一截截的短棍接成,每一截都是中空的,一截套一截,这一刺出,铜棍的头正好套在左慈的剑上,杀手手腕一转,左慈哪能拧得过他,这一下把短剑给绞飞了出去。
这杀手平时所受的各种严酷训练,今天算是派上用场,这一击只要有一点点偏差,他就已经当场毙命了,他也真沒想到,今天这个看似十分容易的任务,居然难到这样的程度,让他面临了生死考验。
左慈沒想到这杀手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反击,自然,他并不知道,杀手随时都有生命威胁,当然会训练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如何应对,如果杀手应付不了这种情况,他早就死掉了,根本不必有人打分评级,给他们打分的,就是他们自己的生命。
左慈再也不敢尝试,杀手实在太让他胆寒了,他转身走向短剑掉落处,只想拾起短剑就走,他实在惹不起这杀手了。
突然间脚上一痛,左慈重重跌到在地上,只感觉腿上发麻,居然站不起來了。
原來杀手一看左慈又走向短剑,以为左慈要拿剑再试,他刚才拼命一搏成功了,但这事儿可一不可再,谁能保证第二次也会成功,何况左慈既然刚才失败了,这一回一定会换个角度,如果换到他够不到的地方,他就有死无生了,一急之下,把手中铜棍立刻又拆卸开,向左慈腿上掷去,这一下虽然沒有打得左慈腿骨断裂,但正中麻筋,左慈一时挣扎不起。
杀手心知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他手中武器已经用尽,如果再不能趁机杀掉左慈,自己这条命就要交待了,他一咬牙,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嚎叫,一点点硬生生的把被剑钉住的脚从剑尖上拔了出來,他拖着一条血腿,一步步向左慈挪去,左慈这一倒下,腿上麻木无法再站起來,身上也失了力气,眼看着杀手一步步挪过來,他只能躺在那等死,情急之下,左慈冲着杀手大吼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那杀手一声冷笑:“你以为你出卖顾将军的事情会沒别人知道吗?”
左慈叹息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这样以为,只是,他沒想到顾卫东知道的会这样快,而且还派出了杀手。
杀手慢慢走向左慈掉在地上的短剑,想把短剑拾起,就用此剑结束了左慈,他方才弯下腰要拾那剑,突然啪的一声,一件东西突然击中短剑,那短剑被击的向一边滑去。
杀手怒视着地上,那打中短剑的是什么?居然是一枚松果。
左慈和杀手几乎同时向松果飞來的方向望去。
一只猴子一手空着,另一只手持着一个松果,正在那跃跃欲试,打算再掷一次,但这不是那个最初帮助左慈的猴子,而是另一只。
杀手怒吼一声,他再也顾不得杀左慈了,他拖着血腿向猴子走去,他要杀了这猴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
树木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枝叶摇动,钻出了数十只猴子,每个猴子手里都拿着东西,有的是松果,有的是鸟蛋,有的干脆就是石头,当先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猴子,手里横抱着那个帮了左慈的猴子,猴子右肩血肉模糊,看情形只怕这右臂是要废了。
杀手狂叫一声,重重跌坐在地上,他受过各种训练,甚至一个人如何对付一群人的训练,但可从沒受过一个人对付一群猴子的训练,现在这一群猴子,让他怎么对付。
啪的一声,一个鸟蛋击中杀手眼角,蛋清蛋黄流了下來,迷住了杀手的眼睛,杀手抬要要擦,一个松果飞來,正中手腕,杀手手腕剧痛,竟然举不起來,紧接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如雨点般打向杀手,杀手脚上血流如注,再也无力站起,只能坐在地上用双手遮拦。
突然一枚石头飞來,这石头大如鹅卵,想是哪个孔武有力的猴子掷出的,正中杀手额头,杀手一声不响,软软倒在地上。
左慈感觉自己腿上麻木渐消,他爬起來,拾起短剑,走到杀手身边,一咬牙,双手高举剑柄,一剑刺下,杀手胸前血如泉涌,这一剑正中心脏。
左慈急忙转身,不敢再看杀手,而是來到猴群处,猴群沒有任何敌意的表现。
他大着胆子走到白眉老猴面前,仔细去看那受伤猴子的情形。
那猴子看來伤的不轻,一臂上已经血肉模糊,看得左慈心中暗惊。
那老猴子突然叫了一声,从腮中吐出一个核桃一样的物事,用手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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