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花木兰跨下的战马一声长嘶,放开四蹄就跑,原來一个锋利的石子正砸在战马的屁股上,那马吃痛,也不管背上还有沒有人,撒腿就跑,花木兰正侧着身子藏在卫青怀里,这马一跑,她下意识的双臂一抱卫青,腿上一沉,双腿已经悬空。
卫青不防这个意外,急忙伸手去拉花木兰,身体重心不稳,扑嗵一声,与花木兰双双掉落在地。
天空中突然浇下一大片树叶树枝來,哗啦啦的直掉下來,卫青跌倒在地,正要起來,眼角余光却看到天空中掉下一根粗粗的树枝來,卫青大叫一声“不好!”,一翻身已经趴在花木兰身上。
咚的一声,那树枝直砸在卫青后背之上,跟着哗啦啦一阵响亮,树叶杂着尘土石块,将卫青和花木兰埋了起來。
花木兰仰面倒在地上,卫青一下子伏在她身上,她正不知所以,却听咚的一声,一个大树枝砸在卫青后背上,砸的卫青的头向下一冲,卫青的嘴唇结结实实的吻在花木兰的嘴上。
花木兰却顾不得羞涩,一摆头让开卫青的嘴,叫道:“你怎么样了!”
卫青听得花木兰的语气十分惊慌,笑道:“放心,我身上穿的是熊甲,沒事!”花木兰这才想起,此前在山中历险,卫青得到了一件宝甲。
四下里哗啦啦的不断在掉落的东西,卫青一时不敢起身,生怕一起身就让花木兰被砸到,花木兰的脸和卫青的脸相接,她微有羞涩,正想将脸偏向一边,啪的一声,一个不小的石子砸在她脸颊边,花木兰急忙将脸一转,嘴唇又一次吻在了卫青的嘴上。
两个人的身周突然暗了下來,原來大量的树叶和尘土已将二人埋住。虽然埋的并不深,而且中间也多有空隙,但外面看却已看不出这里还有人。
卫青和花木兰双目相接,二人的嘴相互接触着,两个人一时都动弹不得。
花木兰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手慢慢的环过卫青的腰,。
卫青感受着花木兰丰满的胸口,他无法克制的感觉自己的腹部之下的某物在变硬,他紧紧的搂住花木兰。
花木兰的腰腹突然向上放纵的挺起。
她不是无男女之欲,也不讨厌卫青,只是,她的心中一直有着一个人。
现在,在这堆积掩埋之下,她心中那份长久克制的**突然决堤,她放肆的在卫青的脸上狂吻着,双手紧紧搂着卫青,她好象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用自己的下体努力磨擦着卫青那个坚硬的部位。
卫青终于受不住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木兰的胸口,下身紧抵着花木兰的小腹。
花木兰双目微闭,享受着卫青的爱抚,口中轻轻呻吟着,叫着她心中的名字:“阿土,阿土,,,,,!”
卫青的动作突然停下,他对自己现在的举动感到羞愧,花木兰的心中是有人的,那是一个叫阿土的人,他不能这样乘人之危。
“卫将军,卫将军你在哪里!”卫青的耳边传來叫声,透过树叶,这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卫青小心的站起,身上的树叶哗啦啦的往下掉。
不知何时,风停了,天空也不再掉东西,尘沙正在渐渐散去,阳光也透过尘沙照射下來。
“整队!”卫青下令。
“花将军不见了!”
“我在这!”
花木兰从地上站了起來,脸上带着一丝潮红,她垂着眼不去看卫青,大步向自己的队伍走去。
“喂喂喂,谁能帮个忙!”石迁的公鸭嗓响起。
几个士兵向声音來处看去,个个都憋的满脸通红,却又不敢笑出声來。
石迁个子本來就婑,他又不巧正好站在一个地势相对有些低的地方,那沙石急下,居然将他一直埋到了脖子,他挣扎不得,急的脸上青筋迸起。
“快去帮一下石将军!”卫青喝道。
几个士兵跑上去拉石迁,石迁却象杀猪一样叫了起來:“不要拉,不要拉,把我四周的沙土清理掉就行了!”
士兵们不明所以,但石将军下令,哪能不执行,只得将石迁四周的沙土清理开,方才清理了沙土,哗啦一声,地上站起一个人來,大口的喘息着,原來是赵月如,想是方才石迁将赵月如护在怀里,结果被埋在了沙土之下。
赵月如一站起身,一语不发,也不对石迁说声感谢,转身便走,石迁却对赵月如叫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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