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赵月如微笑,伸手,接过,连看都沒看就放入口袋:“多谢你了!”
她上马,带缰,向江小玉挥手,轻轻吆喝一声,打马前行。
江小玉看着赵月如慢慢离开,心中无限伤感:“姐姐,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她喃喃的叹息道。
赵月如独自一人离开了军营,蹄声得得,敲的人心碎,她要上哪里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慢慢的信马游缰,马儿不知赵月如要上哪里,赵月如也不知马儿会走到哪里,她就那么坐在马背上,任凭马儿走着。
太阳渐渐从她的身后落下,已快接近地平线了,前面传來轰隆隆的水声。
那是黄河,黄河的河道在这里急剧收窄,河水湍急,形成一个峡谷,谷中水声如雷,声闻数里。
赵月如的眼中突然涌出了泪水。
她有过爹爹妈妈,但现在都死了,她有过叔叔,也死了,她有过爱人,但现在,爱情也死了,只有她沒有死,她为什么不死,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却仍在这里努力的在想,应当到哪里活下去。
她有必要继续活下去吗?有理由继续活下去吗?
她吆喝一声,马儿加快了步伐,马儿的心中很高兴,因为背上的主人终于有了命令了,这也就意味着终于有了一个目标,不至于一直这么走下去了。
赵月如骑在马上,笔直的向前面的峡谷走去,往前已经沒有了路,因为沒有人会往这样可怕的峡谷走,赵月如控着缰绳,小心的绕过树丛,打算一路直走过去,只要从峡谷上往下一跳,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的身后突然传來大叫大嚷之声,一个人赶了上來,一把拉住缰绳,硬是拉停了马,气喘吁吁的却又一时说不出话來。
赵月如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人五大三粗,身上衣衫褴缕,背上背着一捆柴,看來是一个砍柴的樵夫,看到赵月如往峡谷边上走,急忙上來拉住她的。
那人终于喘过气來,急急的说道:“姑娘,那里去不得,那里地势向下倾斜,你只要往边上一站就会滑下去的!”
看來他以为赵月如是想到峡谷边上看一看景致。
赵月如看着这樵夫,突然问道:“你叫干什么名字!”
“我,我叫朱老八!”那樵夫有些吃惊的回答。
“朱老八,你结婚了吗?”赵月如仍然问着。
“沒,沒有!”朱老八的脸上飞起红晕:“咱这么穷,哪能有钱娶媳妇!”
“如果我嫁给你,你会不会再娶别人!”赵月如问道。
扑嗵一声,朱老八一跤跌坐在地上:“我的天爷呐,姑娘,您可别拿我开心好不好,咱庄户人家,经不起这个的,我不过是看你走的危险,上來警告一声的,您就当我沒说过,也沒出现过好啦!”
他说着从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
赵月如一提缰绳,那马已经拦在了朱老八的身前:“朱老八,我是认真的,我问你,如果我嫁给你,你会不会再娶别人!”
朱老八眯起眼,看着赵月如,他的心中突然燃起了渴望。
他今年三十岁了,这些年里,他能够接触的女人也只有他的母亲,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生孩子要怎样才能生得出,如果他把自己的那东西放进传说中女人身上的那个部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现在,突然有一个美丽的女子说要嫁给他,这是真的,是假的。
他一咬牙:“姑娘,你要不是开玩笑,我告诉你,我朱老八要能娶得你这样的美人,这一生就绝对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只可惜,我穷的很,真的娶不起你!”
赵月如伸手入怀,将江小玉给她的信封拿了出來,她可以猜得到,那里装的是银票:“拿去,去置办一些东西,带我回你家,我等着你把东西置办好了就嫁给你!”
朱老八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看着那里面的一张银票,然后,他的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那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卫青帐中,卫青正听着江小玉说与赵月如会面的经过,他的神情很是落莫,不过江小玉知道,卫青并沒有因此而有多难过,因为他的手仍然在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胸口。
门外传來报告声,卫青的手恋恋不舍的从江小玉的胸前缩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