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屋子里实在太热,正常人都受不了,两个丫环长时间在屋子里呆着,更是受不了,两人的身上衣着都十分单薄,上身都是一个抹胸,上只勉强遮住胸口,下不及腹,这一弯腰,两个人两对丰满的**齐齐现了出來。
东牟道站在一边,正好看了个满眼,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了其中一个丫环那黑色的乳晕。
他的心呯呯乱跳,不由得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
“东牟将军,你,你好啊!”耳边响起单父朵兰的声音,把正在走神儿的东牟道吓了一跳。
东牟道回过神來,看着勉强坐起的单父朵兰,两个丫环一个扶着他,另一个跪在床上正急急忙忙的把被子往他的身后塞,以便单父朵兰能倚靠着,那丫环跪在床上,一对**悬垂着,晃來晃去,晃的东牟道感觉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兴奋。
他急忙转过眼,对着单父朵兰大声说道:“单父将军,我很好,你近來气色也有些好转啊!”
单父朵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是不成啦!等死而已!”
“怎么会!”东牟道扯着脖子叫道,他感觉自己再说几句话嗓子就会哑了:“我还等着您病好了,和我一起组织金昌的防守呢?”
“金昌的防守!”单父朵兰看來只听清了最后几个字:“金昌的防守,我的意见啊!一定要守住东门外的石堡,那里守住了,与城内相呼应,就可以守住城了,而且进可攻,退可守,便于调,调动兵,兵,兵,,,,,!”单父朵兰说不下去了,先是一阵喘息,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您慢慢休息,我会组织好防守的!”东牟道眼见单父朵兰再咳下去只怕会就此背过气去,大声说道:“我会把楼兰军也组织起來的!”
说完这话,他暗出一口气。
他今天來这里目的就是这句话。
“让,让屠何多而马领军去守石,石,,,,,!”单父朵兰又说不下去了,再次开始咳嗽。
“我自会处理!”东牟道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沒有兴趣再在这昏暗炎热的屋子里呆下去了。虽然丫环们的**真的很诱人,但他身上已经汗透衣衫了:“您好好养病,我这就告辞了!”说完,他向单父朵兰拱手为礼,慢慢退出房去,耳朵里仍满是单父朵兰的咳嗽声。
一出大门,那六月的热风与炎热的屋内相比就变成了凉风,吹在东牟道的身上,让东牟道连着打了两个大喷嚏,感觉着爽快无比。
“來人!”东牟道吩咐:“点一万人,明日和我一起去东门外的石堡!”
他不能让屠何多而马去守石堡,这石堡不但策应得了金昌城的防守,也同样可以封锁金昌,如果让屠何多而马带着楼兰人去守石堡,万一有变,楼兰人就可能里应外合了,现在他留一半人在城里,一半人守石堡,这样就安全了。
明天,他要亲自去指挥石堡的布防,他可信不着屠何多而马这种傻大个儿,让他指挥乌孙人可不成。
屋内,一个丫环透过窗缝向外面张望,汗透了她的后背。
“走啦!”丫环说道。
床上的单父朵兰如释重负。
“撤了火盆,先别开窗子,等他走远再说!”他边说边掀开被子翻身坐起,被里子的他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双腿上却仍挂满汗珠。
一个丫环拿起一方毛巾帮他擦汗,却发现老爷双腿间那物事儿硬硬的竖了起來。
丫环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垂眼不语。
单父朵兰嘿嘿一笑,笑声里有着异样的味道:“可惜这几天会很忙,沒空和你们玩儿了!”他边说边穿上了内裤。
窗边的丫环溜到一边,脱下上衣,赤着上身用一方毛巾擦汗,看那动作很有些夸张,有意的甩着一对**。
门一响,屠何多而马走了进來,他根本不向那赤着上身的丫环看上一眼,向着单父朵兰一礼,说道:“他中计了,方才他命令乌孙军调一万人去石堡,而且要亲自去指导布防!”
单父朵兰的神色却很严肃:“一切本來都很好,只是,公丘义是一个变数!”
“我亲自处理!”屠何多而马答道:“大事一起,我就亲自去诛杀他!”
“要当心!”单父朵兰答道:“公丘家的人武功都很高,很难对付!”
“我知道了!”屠何多而马答应着,见单父朵兰沒有别的吩咐了,退了出去。
单父朵兰慢慢坐下,看着丫环从一个个窗子上拿下厚厚的帘子,眼前好象又浮现出自己女儿那欢快的身影。
那象天山雪莲一样美丽的女儿,只因拒绝了葛尔丹的求婚,就被他一剑杀死,女儿,请放心,父亲一定为你报仇,单父朵兰的心中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