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先前往吐鲁番绿洲再往乌孙国,自哈密算起,总路有一千一百里,但如果不必前往吐鲁番绿洲,就能省下好大一段距离,何况汉军已经走了二百多里,算來只要再走六百里就可以抵达博斯腾湖,西域各**队带來的马匹、骆驼和水让汉军恢复了精神,联军日行五十里,十天后,已经抵达乌孙国外围之地,离博斯腾湖只有百里了。
次日,卫青沒有下令继续前行,而是命令全军休息,他们现在人数上居于绝对多数,又连结击败乌孙军,可说是占尽了优势,所以卫青并不急于发起攻击,而是让大军好好休息一下,以最佳的状态发起攻击。
连续十天的行军也的确让联军士兵感觉疲劳,所以这难得的一天休息命令一下,一时间欢声雷动,众士卒都自行安排休息。
卫青却沒有休息,他把指挥权交给白不信,自己由带着数十名卫士离营向前而行,他想要侦察一下敌情。
前行了数里,仍沒有看到传说中其大如海的博斯腾湖,但迎面,却有一座突兀而起的小山,这小山并不很高,如果放到中原地区,根本都算不上是山,只能算一个小石堆,但这小山的山脉倒也不短,左右绵延有十几里,纵深不知多远,目力所及也有数里的距离。
卫青看着这山,见这山虽不高,却全是由石头形成,山体曲曲折折,形状甚是奇特,迎面,两块巨石耸立,巨石中间有一条只容一人进出的石缝。
“咱们进去看看!”卫青说道,不待众卫士反对,已下了骆驼,步进而入。
一进石缝,只见两边峭壁耸立,中间只有一条小路,这种十分狭窄,而且越往上越窄,到最上方几乎已不见天日。
卫青信步前行,打算看一看这奇怪的山内奇特的构造。
这山的内部好象是一块石头从中裂开一样,有数道缝隙,每个缝隙就是一个小小的通道,只是绝大多数通道都非常的狭窄,人是根本进不去的,能够容得人行的只有卫青现在所走的这一条缝隙。
七拐八拐,卫青顺着这小路走了一段,转过一块山石,卫青突然站住,身后的卫士不及防备,差点撞到卫青的身上。
卫青向旁边一让,对身后的卫士说道:“进來,把他抓起來!”
卫士听得卫青这话不对,什么叫“把他抓起來”,这个“他”是谁,很明显,这山里居然不止是他们,而是还有别外的人,卫士急忙抢上前去。
原來前面是一个方圆数丈的大空间,看來象一个大洞,洞内,一个身着乌孙军服饰的士兵呆坐在地上,身边散落着包裹、食物、兵器等物。
两个卫士冲上去抓这乌孙军士兵,这士兵却全然不加反抗,仍是呆呆的坐着。
“将军,他死了!”一个卫士叫道。
“还沒有!”另一个卫士探了探这士兵的鼻息,急忙更正:“这人还有气,只是不知为何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卫青皱眉道:“且将他抬着回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士们废尽力气才算把这僵硬的乌孙士兵从山中抬了出來,一路抬着他回营。
卫青回到大营,急召阿布里。
阿布里匆匆赶來,一见那乌孙士兵,还不等卫青介绍情况,就脱口而出:“僵毒!”
“那是什么东西!”卫青奇怪。
阿布里答道:“这乌孙士兵中的是僵毒,这东西是乌孙人的发明,把他下到水里,人如果喝了下去,一时三刻之内人就会如现在这士兵的样子,再过一会儿就会,,,,,!”阿布里沒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注目看着那士兵。
卫青也看向那士兵,只见那士兵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呼吸,身上、脸上正在渐渐发黑,紧接着肉一块块的消融了,那情景十分的诡异可怖,再过了一会儿,这士兵已经只剩了骨架。
卫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问阿布里:“他们会用这东西來毒咱们吗?”
阿布里微微一笑:“这个可难了,这僵毒其实并不是什么威力无比的毒物,这东西下到水里如果超过一个时辰,毒性自解,况且西域各国都有解此毒的药方,所以乌孙人虽有这东西,也不过是有时毒一毒外來的商旅而已,你们汉军虽然沒有这解毒之方,我们西域人却有,所以你们也不必担心,何况任何水源,只要先等一个时辰再喝也就沒什么问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