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天赐良机,烟白坳人员复杂,地方广大,便于隐蔽行动。要是在烟白坳抓了郭玉兰和医疗小分队的那几个女战士,然后在驾祸给索拉巴亚,让他们相互之间去开战,打它个你死我活的,皇军不仅可以坐山观虎斗还可以坐收渔利,岂不是一箭双雕的天大好事吗。
事不宜迟,平田静二连夜做出了决定。
首先他派出信使赶往安理,请宫本亲率特种小分队潜入烟白坳地区,伺机秘捕郭玉兰等女战士。然后吩咐张本涛等再去烟白坳长住,等待时机接应宫本大佐。
张本涛等面露难色说:“平田太君,烟白坳正闹着瘟疫那,这要是给染上了,那……?”
“八嘎!瘟疫的没有关系,皇军有特效药的治疗。皇军死的不怕,还怕瘟疫的不行!”
平田下了死命令。
三个没办法,哭丧着脸又往烟白坳而去。
“妈的,皇军不怕瘟疫,皇军干吗自己不去,非让我们去那,要是得了瘟疫,不就是死吗。”
一个侦缉队的特务说道。
张本涛说:“兄弟,你说的有理,这烟白坳我是不会再去了。烟白坳不远的地方,有个山头上我有做绿林的朋友,我去先到他哪儿躲几天,等没事了再找平田报虚帐去。”
那两人一听忙说:“别啊,张哥,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去也得带上我们不是。”
三人叽里咕噜了一番,根本没去烟白坳,而是去了离烟白坳十里路外的黑牛山。那里有一小股土匪,张本涛兄弟曾入伙过那里,和大当家的很熟悉。
他们的擅自脱逃,对于小锅山的人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否则他们在烟白坳时间一长,肯定会发现周洁根本就没在那里关着。那样一来,周洁、刘忠的夺粮计划马上就会穿帮了。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所谓的阴错阳差吧。
宫本接到他老师平田的手令后,开始着重训练特种兵。由于上次去四关山执行“猎兔三号”行动,带去的二十二人被许轶初消灭了十五个,紧剩七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了,靠这几个人去小锅山、烟白坳一带执行“猎兔四号行动”显然还不够。
因此,宫本从他带来的这个大队里挑选出了十名会格斗散打的士兵,进行强化训练十天。十天后他估计烟白坳的粮食也运的差不多了,那时候正好去实施“猎兔四号”行动。
实际上,烟白坳往头风镇运送的粮食一多半都是沙土,只是在明面上放了几袋粮食。并且在装粮食口袋上都暗中标记了记号。这主要是要从宫本手上骗回被扣的烟土来。
周洁他们虽说不支持贩卖这些害人的毒品,但特殊情况下也只能这么办了,只有这样索拉巴亚才能真正的站在八路军这一边,联合抗击日本鬼子。至于他个人这种危害社会风气,危害他人健康的丑陋习俗,只能留待胜利以后再进行改造了。
索拉巴亚判断宫本还是会还他烟土的,因为上次张本涛过来时把钱驼背从宫本手上拿货的钱送了过来,还预订了下批货的数量和价钱。
这时候在三合,军统工作站倒先开始行动了,为了不让鬼子四处抢粮,危及滇西南地区军民的粮食供应。军统云南站站长沈醉受戴笠之命,让沈一鹏的工作站刺杀日军征粮总指挥平田静二,和一名叫岗村右三的少将旅团长。
岗村右三是一名即将前来三合,首次奸淫第九军被俘虏的副官上官芸中尉的日军高级军官。
接到叔叔的命令后,沈一鹏在修车行的后阁楼上召开了一次行动小组会议,仔细拟订了暗杀行动计划的方案。
几天以后,沈一鹏终于如愿的一雪了前耻。
第十七旅团的旅团长岗村右三少将在三合落了地,曹胜元代表三岛正夫在机场迎接了他。
“请岗村将军先去三岛司令官的司令部,随后他将设宴给您接风。”
“呵呵,呀西。”
岗村坐上了三岛的专车后,对曹胜元说:“我和三岛君是老熟人了,记得当年攻打济南韩复渠时,我是从东门进的城,他的部队是从城西门,最后我们在大明湖会的师。眼睛一眨,就是两三年过去了。他还好吧?”
“报告岗村将军,三岛司令官很好。不过他不想在三合这里扎着根却没仗打,所以他很羡慕你们这些奋战在前线的指挥官。”
曹胜元知道一个指挥官老是没仗打的话,那提升便很难有指望了。
“呵呵,呀西。我能理解三岛君的心情,指挥着几千人马驰骋疆场的中将,却在一个城市停下来搞什么特种慰安所,整天的和女战俘打交道,说起来也真是有点无聊了。”
岗村说着又把话锋一转:“不过,前线有人打仗,后方就需要人来操持嘛。听说他经营的特种慰安所十分红火,今天和我同来的几个部队的中佐,大佐等盼望着能到三合品尝女战俘的滋味那,其中有一个还来过一次,这次又立了大功,所以军部又奖励他来这里再次放松一下了。”
曹胜元说:“是啊,是啊。我们这里是女战俘早就供不应求了,所以我们的宫本大佐一直在执行着‘猎兔系列’的行动,力求多抓一些女战俘来。”
“恩,呀西。女战俘有种不同于其他女人身上的韵味,十分诱人向往。三太郎君,我听说你的特种所挂出了平田教授的七幅名画,画的都是特种所里最高档的女战俘?”
岗村提出了这个问题。
曹胜元回答道:“那只是平田先生的一种期待和向往罢了,实际上七个美人除了一个在押之外,其余的六个还不是战俘,宫本大佐正在抓捕之中那,也许将军下次来边能看到了。”